“你个贱-货!敢泼老娘!老娘毁你的容!”母夜叉破口大骂,两只爪子朝我的脸上抓过来。
那我哪能让她抓啊,手疾地抓住她的两个手腕,然后我们俩就呲牙咧嘴的较上劲了。
“你勾-引我男人还想毁我容!你才是贱-货!不要脸!”
“你才下-贱!你这种货色也配得上他?”
“你这个装比货才配不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来人啊!hep!hep!”
尼玛!你就不能来拉拉架吗?!光站那喊个屁啊!
“住手!都住手!”
那个该死的金晟非终于粗线了,他跑过来拉开母夜叉,把我扶起来抱怀里,焦急地说:“莹莹,你没事吧!”
莹莹?还燕燕嘞!
我气得大脑充血,用力推开他“啪”的一耳光甩过去,破口大骂:“王八蛋!今天你不把她甩了,就永远别见我!”
然后,姐长发一甩,一瘸一拐地捂着后腰走了。
妈蛋!摔死老子了!今天这顿饭记金晟非账上!
走到电梯门口,看见海沙抱着手臂靠墙站着。
我一愣,奇怪地说:“你怎么在这?”
“受伤了?”海沙看看我的后腰,又看看我崴到的左脚。
“呃,扭了脚,闪了腰,这算受伤吗?”我挠挠头。
电梯“叮”的一声响,门开了,下来几个人,奇怪地看看我绕过去走了。
我进了电梯,海沙跟进来。
门关上之后,我按了1楼,海沙过来轻轻揽住我的腰,大手按在痛的地方。
一阵凉凉的感觉,扭到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我仰脸看看海沙,讨好地呲牙一笑。
“你不是很会打架吗?”海沙藏在刘海里面的眼睛透出担心的目光。
“哎,都怪这双松糕鞋!”我十分哀怨地低下头看着脚,“不过我也没想到那个母夜叉也很会打架,而且力气还不小。”
“叮”电梯门开了,海沙想抱着我出去,我急忙推开他低声说:“你先过去,我后面跟着!”
开玩笑!要是在这里让人看见海沙抱我,那不素要穿帮了!
和海沙相隔五米远,一前一后回到我们的卡座,一桌饭菜竟然一点都没动。
我看看桌上的饭菜,又看看对面一对愁眉苦脸的小孩,“你们干嘛不吃。”
“他不让我们吃!”两个小孩控诉地指着海沙,“他说一定要你回来才能吃!”
我叹了口气,又感动又责怪地转头看向海沙,“何必呢。”
“爱是相互的,不能只享受不付出。”海沙淡淡地说。
两个小孩放下手,低下头。
我扬扬眉,点点头,“有道理!那我们吃吧,多吃点,金某人请客!”
“漂亮姐姐,我再要一份澳洲小龙虾!”
“我要冰淇淋香蕉船!”
两个小孩立刻笑逐颜开的向不远处的外国妞打招呼。
我笑着摇摇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羊排放进海沙碗里,“吃吧,就算一会拉肚子也得多吃点!反正不用我们花钱!”
“好。”这回海沙也笑了。
我们四个一顿饭吃了二万八!
数字好吉利,我让外国妞记在金晟非账上。
幸亏我们没人喝酒,不然就不是二万八了。
我们刚开始吃的时候,看见胸前一片葡萄酒的母夜叉骂骂咧咧的快步离开。
金晟非在后面追着赔礼道歉。
虽然卡座和卡座之间看不见,但是大厅通道上走人是能看见的。
吃得饱饱的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看见金晟非抱着膀子靠着他的车愁眉苦脸,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eads;。
“噗……”两个小孩捂嘴偷笑。
我也笑了,背着手慢慢走过去。
“你的脚没事了?”金晟非目光哀怨地摸摸自己挨打的脸。
“海沙帮我揉了揉就没事了。”我笑得很得意,“你的脸没事吧?”
“你就不能轻点打吗?”金晟非撅起嘴。
“轻点?”我一挑眉,“我还想再打你一巴掌呢!你那什么公主病晚期啊!纯粹一个母夜叉!还想毁我容呢!”
“我哪知道她是那样啊!”金晟非打了个哆嗦,“差点被骗了!”
“甩掉了吗?”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甩是甩掉了,不过……”金晟非露出担心的神色,“大概会报复。”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耸耸肩,“送我们回家吧!”
刚走到车门前,海沙忽然走过来托起我的脸,摸摸我左脸下颌的地方。
“嘶……”我皱皱眉,有点痛。
“这里被抓伤了。”海沙的声音冷冷的。
“哪里,我看看!”刚想坐进驾驶座的金晟非急忙绕过来看。
“咦?她什么时候抓到我了?”我挺奇怪。
“你要是知道还会被她抓到吗?”海沙凉凉的一句。
我撇撇嘴。
“妈蛋!那个贱-女人!”金晟非气得“咚”的捶一下车顶。
“好了快回家吧!”我忽然想起今天没跟大排档老板请假,急忙推开两人拉开车门上车,“我忘了跟大排档老板请假了!”
“你不是有手机了吗,打电话啊!”金晟非绕过去上车。
“哦!对哦!”我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几个人都上了车,我拿出手机给大排档老板打了电话。
大排档老板对我还是挺不错的,不但准了我的假,还说晚上饿了的话以去他那吃宵夜,他请客。
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开始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