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我们各自回房间休息。。更多 。 现在赵欣欣和赵明阳都大了,有了各自的社‘交’圈,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黏着我。
舒服的泡了个凉水澡,一身清爽的躺在‘床’上,海沙喂我吃了两颗泪珠,我们依偎在一起小声说话。
因为在车上的时候想到杨奕湘坐月子,我问海沙:“杨奕湘不是‘挺’能干的吗?等她出了月子让她去公司帮你啊。”
“杨奕湘要带孩子,哪里能去公司上班呢?”海沙捏捏我的鼻子,“好了,公司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你老公我没那么没用。”
“我是觉得你太辛苦了,我又帮不上什么忙。”我满心愧疚地看着他湛蓝的眸子,那眸中的浓情似是要淹没我。
“其实我倒是觉得现在的日子‘挺’充实的。”海沙有些感慨的把我揽进怀里,“现在的日子,比两年前强多了。那时候,我觉得我像是你的附庸,不但无法保护你,还要靠你保护我。”
“看来你对两年前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挺’耿耿于怀的啊?”我挑起眉斜着他。
“什么叫耿耿于怀啊,是我觉得自己窝囊罢了。”海沙笑着在我额头上吧唧一口,“别胡思‘乱’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我知道啊。”我甜甜的缩进他温凉舒适的怀抱里,“对了,你有办法唤醒夏浔吗?”
“还记得我带着你进入妈妈的梦里吗?”海沙优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我猜夏浔不愿醒来,应该是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梦境里。他的大脑直接吸收了我的泪珠,应该是比普通人发达的多。”
“夏浔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梦?”我一愣,仰起脸看着海沙俊美华丽的脸,“还有这种事?”
“当然有,其实我的入梦能力可以唤醒很多大脑无损的植物人。可惜我不是救世主,这个能力也不能公布于众。”海沙说完这句话就堵住我的嘴,显然是不想继续说话了,他想做。
通常情况下,如果晚上睡前海沙会给我吃两颗泪珠,那明显是要做的意思。
然而自从把我救回来,几乎每个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的夜晚,他都会喂我吃两颗泪珠。
即便是吃过泪珠,我也会被他戳到昏睡过去。对于浴望,这条鱼几乎是不能忍。
隔天一大早,海沙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困得不要不要的,‘迷’‘迷’糊糊的被他丢进放满冷水的大浴缸里。于是乎,我一下子‘精’神了。
其实以正常人的睡眠来说,我的睡眠时间是够了的。可谁让我是孕‘妇’呢,孕‘妇’都比较嗜睡,而我的身体又比普通人虚弱很多。
没有睡饱的我火气大胜,指着海沙的鼻子破口大骂,要不是情绪太‘激’动无法集中‘精’神,我一定用浴缸里的水搞个万箭齐发送给他!
海沙好一阵求饶,解释说到夏浔那还得接着睡。我想到要入梦还真是得接着睡,于是暂且放过了他。
因为我们早早的起‘床’吃早餐去特局医院,睡懒觉的俩小孩根本不知道我们出‘门’了。
这次出‘门’还是把夜千叶留在家里,他要负责盯着那箱毒品。我不放心俩小孩的安全,海沙给宇文悠静打电话,让她去别墅把赵欣欣和赵明阳接走玩一天。
看到海沙安排好了,我才算放下心。如今家里有了欣欣和明阳,我再也不是无牵无挂的了,总是要记挂着他们的安危。
我们的海边别墅离特局医院可不近,开车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到医院的时候刚好上午10点。
坐在车上我就困得直栽头,海沙一直跟我说话,不许我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医院,去夏浔的病房直接是海沙抱着我去的,我自己根本就困到没办法走路了。
路上海沙一直跟我说话,说再忍耐几分钟,就快到了。我强打‘精’神,夜拂霜体贴的拿了一颗泪珠给我吃。
有了泪珠的能量补充,我稍微振作‘精’神,总算是扛到进了夏浔病房的‘门’。
病房里只有两个人,当然这两个人里不包括躺在‘床’上的夏浔。
肖军坐在沙发里笑着看我们,瑞西丝依然是一身白‘色’连衣裙,端坐在夏浔病‘床’边的凳子上。
这姐弟俩个见面,可以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来形容。
瑞西丝一看到海沙脸就冷下来,海沙一看见瑞西丝脸也冻住,两个人一坐一站相视如冰。
“好了好了,你们姐弟俩个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至于吗?”肖军开口打圆场,“听我的,等海沙把夏浔救醒,你们姐弟俩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我看看瑞西丝,又看看海沙,奇怪地说:“难道瑞西丝不会海沙的入梦?”
“如果我有这个能力,还用得着求他?”瑞西丝冷冷地说。
“既然是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海沙也不示弱,冰凉地盯着瑞西丝说,“自从你来了这里,就没停过给我找麻烦,如今还敢这种态度?”
我见我的一个问题引得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立刻灭火:“那个,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只要夏浔醒了,我们就化干戈为‘玉’帛吧!”
瑞西丝狠狠地瞪了海沙一眼,搬起凳子走到窗边坐下,一副给我们让路的样子。
海沙翻了个白眼,转身把我放在陪护‘床’上,然后很高大上的搬起陪护‘床’挨着夏浔的病‘床’放下。
“要我回避吗?”肖军问。
“如果你能坐在这里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