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里，纳兰清泽还是有点帝王架子，大家有些话不好问出口。
如今有这么好一个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
大家不禁祈祷，孙秘书，你的问题可不要太弱智啊！最好劲爆、劲爆、再劲爆！
比如，要这么问——boss你和小绵羊的初~夜是什么时候度过的呀？你们昨晚一夜几次呀？你们什么时候生酗子或小咩咩啊？是先结婚还是先生酗子和小咩咩啊？……哎呀呀呀，问题多得不得了！
看来纳兰清泽平素的八卦，实在是太少了一点呀！
萧绵绵看着这些虎视眈眈的家伙，心中也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她向纳兰清泽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拜托，你可不要真的回答那些羞羞的问题啊！
万一，她是说万一，纳兰清泽当众说出了她用手帮他那个啥的事儿，她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呜呜！
纳兰清泽看到萧绵绵那个紧张样儿，和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判若两人，他忍不住又好笑又心疼。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于是，他用威慑的眼光淡淡地扫了孙爱娇一眼，看得孙爱娇刚要问出口的话缩了回去。
她本想问：“纳兰少爷，你最喜欢和小绵羊用哪种姿势做？”
结果，在那威慑的目光中，生生地临时改成了：“公司上下都传闻dà_boss您不近女~色，那么绵绵是您第一个女人了，对不对？”
她刚说完，楚子瑜和周昊轩脸色就变了。
纳兰清泽也是一愣。
喉结上下滚动。
他目光不看萧绵绵，淡淡道：“不是。”
小，永远是他的初恋，是他忘不了的女人。
这一点，他否认不了。
而且，也不是他想忘就能忘的。
虽然当年，小还没有发育成熟，他没有占有她的身子，但在他心里，早就把小，当做了他的女人。
这一点，他没有必要说谎。
虽然预料到答案可能并非肯定，但真正听到纳兰清泽口中吐出“不是”这两个字，萧绵绵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狠狠一痛。
痛，真的好痛。
她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第一次抱男人大腿，第一次被男人小兄弟打了脸，第一次被男人扑倒啃了嘴，第一次舌~吻，第一次被压在墙上亲，第一次用手给他解决……
这么多的第一次都没有给，却给了纳兰清泽。
可他心中的第一个女人，却不是她啊……
这真是有够难受的了。
萧绵绵别过了脸。
孙爱娇也发觉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她一向聪明怎么就犯蠢了？难道就因为平常看boss不近女~色，就以为他真的没有过情~史？
唉，本想给boss和小绵羊制造点浪漫气氛，结果竟然起了反作用。小绵羊你不要怪我，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孙爱娇后悔不迭。
回答完这个问题，纳兰清泽就起身，甩了一张100万的支票：“萧绵绵的问题不用回答了，我给她10次不回答的代价。你们继续玩。”
说完，他扯着萧绵绵的手，竟是要走了。
萧绵绵来不及挥手告别，也实在没什么心情告别。
她心里满满地都是同一个问题：纳兰清泽第一个女人是谁？
以及延伸出来的一系列问题：是青梅竹马么？为何分开了？现在哪里？他还爱不爱她？
纳兰清泽和那个女人……做过那种羞羞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