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大师身后还有两位高僧和几个弟子,其中身为佛教协会副会长的慧慈大师向来耿直方正,停在永信面前,毫不客气地说:“你是出家人,不是地痞流-氓!一身铜臭,妄为佛门中人!”说完一甩衣袖,进入屋里。
永信满面羞愤,他的地位虽然不如松云和慧慈,可光祥寺在帝都也是出名的大寺庙,他身为光祥寺方丈,那些社会名流对他都礼敬有加,是帝都很着名的得道高僧,一些亿万巨富甚至专门找他论佛请教。可是现在,先是被说是“巧取豪夺”。又被慧慈说是“妄为佛教中人”,实际就是在说他是佛门败类,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打击。在佛教没了好名声,那就是一分钱都不值,一旦那些信徒香客知道永信的事,必然会纷纷远离。
永信现在一肚子火,却半句话也不敢说,佛教协会表面上看是松散的团体。可本身掌握庞大的资源,永信要是敢顶撞松云大师和慧慈大师,这两位或许不计较,但佛教协会的其他工作人员必然会想方设法孤立光祥寺。各种宣传活动、交流、拨款都没有光祥寺的份。要是碰到狠辣的,完全可以让光祥寺内部的人顶掉永信。
佛教有个“升座”的概念,就是指让寺庙的新“住持”升到“方丈”,在地位上有质的提高,升座法会也是每个寺庙最隆重的仪式。ê下一章节已更新
不过,“方丈”这个称号需要宗派局和佛教协会双重认可,而且需要僧人本身有很高的道德修养,同时必须是大寺庙的住持。
永信本身就是一位方丈,但是。如果一个方丈的道德败坏,佛教协会就有权力取消“方丈”的资格,如果是佛教会长亲自发话,那几乎没有多少人能阻止。永信要是被取消方丈的资格,那绝对会成为佛教界一大丑闻,光祥寺也会跟着倒霉。
所以,永信只能眼睁睁看着松云大师等人进入我的屋里,半个字也不敢说。
永信的弟子低声说:“师父,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唉,都怪我鬼迷心窍。谁知道杨施主竟然能请动师叔!都怪袁家那几个人,要是早知道杨施主跟师叔关系这么好,我绝不会来!唉。”
永信在心中哀叹,他想在佛教协会上一步,需要靠松云大师,现在彻底没戏了,心中越发后悔。
永信吃力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看都不看单副局,上车离开。
单副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开车离开。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打给袁博申。
袁博申高兴地问:“成功了吗?”
“对不起,没能拿到佛祖舍利。”
袁博申说:“没有拿到佛祖舍利不算什么,他和光祥寺的和尚发生冲突了吧?哈哈,这只是开始,明天我就找人去联系其他寺庙,让那些和尚轮流去他那里,等冲突越来越大,我亲自点燃,砰地一声,炸不死他也能让他丢尽脸面!我袁博申可不是那么好坑的!”
“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利用佛教的和尚对付他。”
“为什么?”
“刚才松云、慧慈和妙远三位大师一起去了姓杨的家里。松云大师不仅斥责了永信大师,还很维护姓杨的,说舍利子的主人就是他。慧慈大师更是发火了,差点骂永信是佛门败类。还有几个人,别人我不认识。但孙正明老先生我认得,他是佛教文物鉴赏第一大师。”
不等单副局把话说完,手机那边就传来一声大骂,接着是手机落地声,最后通话中断。
单副局长叹一声,低声说:“那个叫杨伟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把袁家人气成这样,偏偏还活到现在,希望他忘记我,别来找我?烦。”
在别墅的客厅里,众人齐聚一堂。唐甜甜的四个朋友连坐都不敢坐,站在沙发边,给那些老先生和老和尚端茶倒水。
王源泽笑着说:“小杨,咱们就开门见山,你把舍利拿出来,让我们几个掌掌眼。我是相信你的水平,不过谁也不能保证永不打眼。”
“好。”我说着,手放进口袋里再拿出来,把佛祖舍利从九龙玉杯中取出。
周围的人顿时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人舍得把佛祖舍利随便放在口袋里。
我伸出手,然后平摊手掌,露出佛祖舍利。这颗佛祖舍利原本就非常漂亮,在被我温养后,表面的光芒越发明亮,哪怕现在客厅里亮着灯,众人仍然能看到佛祖舍利表面那极淡的微光。
“南无阿弥陀佛!”三位高僧身体一震,下意识齐齐开口唱诵。
这三位都是得道高僧,本身都有庞大的佛教宗运,和佛祖舍利上的宗运相互呼应。
我突然露出诧异之色,因为佛祖舍利在之前就是被白色的宗运包裹着,可现在,白色的宗运竟然离开佛祖舍利,悬浮在舍利上空,化为一尊相貌模糊的如来佛的坐像。如来佛好似在闭目沉睡,面容模糊,但外清晰。
我恍然大悟,自己不是佛教中人,对佛祖舍利的控制终究有限,可现在有三位在全国都是最高级别的高僧在,宗运相互交融,才激发了佛祖舍利的真正力量。
我原本以为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炼化佛祖舍利,现在有了三位大师间接相助,最多两三天就可以炼化完成。
我趁机用气运系统看了一眼三位高僧的气运。三道磅礴的白色宗运冲天而起。
妙远和慧慈的宗运只是大腿粗,而松云大师的宗运已经达到人腰粗,比天帝宗的紫袍大祭司都更强。
松云大师全身都被强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