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已经已经失控了,但理智被愤怒所燃烧,他全然没了自控能力,而就在那时,褚云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抵到墙角,最后用唇将他后头的话给堵了回去。
司理一直觉得自己很讨厌褚云,褚云也把他当做死敌一样,可那一刻他却完全失了方寸,唇齿厮磨,带着淡淡的鄙香味儿,温柔又霸道。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种软糯的清香,但身体却出乎意料的喜欢,甚至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不自觉的伸出了舌头与那人缠|绵了起来。然后,当神智回归灵窍的时候,他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石更了……
乱了,傻了,失控了。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后头的事情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司理觉得他们就像两个野兽一样,在床上相互撕咬,想要抢占对方所有,难舍难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被那人折腾了一晚上的他腰酸的不行,呲着牙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了褚云的肩头,他以为那人会躲或者会推开他,却没想到,那人就那么让他咬了个够,直到他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儿。
舔舔嘴巴,牙尖还残留着那人的血丝,,司理傻傻的问,“你是不是疯了……?”
褚云没有回答,而是凑上前去将他嘴里的血丝给舔了回来,待司理已经气喘吁吁自后,他才将人放开,然后在那人耳边道,“我早疯了。”
不只褚云疯了,司理觉得自己也疯了,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没有推开那人,而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那人的关心与照抚,甚至产生了一种本来就该如此的感觉。
也许就是因为疯了,所以这一次他放纵了自己,就像是有今天没明天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好,放肆着自己的言行。
直到那天那人问他,他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才第一次真正的考虑了一下,那个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问题。
是啊,他们是什么呢?说朋友,可有谁会跟朋友滚床单,夜夜睡在一起;说炮|友,可他分明感受的到,自己已然动了真心。
最后实在得不到答案的他顺应心意回答,“比兄弟更亲密一点,比爱人稍微少一点。”
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其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将那人放到了爱人的位置考虑呢?他们不是一直是死敌吗?他讨厌那人,那人也讨厌他,这样才是正确的,不是吗?又是在什么时候,一切都乱了套呢?
这样问题困惑司理许久,直到褚云到s市出差,他跟着一起去看秦沐,却意外得知秦沐受伤住院了,而且是为了替宁宇挡枪。
那天他本来准备去医院里继续骂人的,可到了病房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样。
陪在床边的是常乐,之前他一直调侃让秦沐试一次的男人。而秦沐,就靠在床头,微笑的看着常乐,然后张开嘴巴咬了口常乐递上来的苹果。
站在门口的他,感受到房间里温馨的气氛却突然没有了踏进去的勇气,直到褚云上前,揽住他的肩头,才拖着他走了进去。
他觉得自己有些傻,他竟然什么责备的话都没说,而是贸贸然的问了句,“你们在真一起了?”
秦沐愣了一下,然后轻笑着点点头,反问道,“你们不是一样吗?”
一样吗?不一样啊……
他明明是死敌不是吗?
可他又无法否认的是,之前那一幕甜蜜的动作,他与褚云间,几乎天天都在上演。眼神,动作,表情,甚至是情意,都相差无几。
那天晚上回到酒店,*过后他有些失神,想到白天在病房里所见所闻,他突然心头觉得闷闷的,鬼使神差的他转过头,问了句,“你爱我吗?”
这是他们间第一次提到这个禁闭的话题,褚云很意外,但却很惊喜,眉梢眼角都是宠溺的看着他回了一个字,“爱。”
而这一个字,就将所有的困惑解开了。是啊,如果不爱为什么会这样宠溺自己,如果不爱为什么会这么纵容自己,如果不爱又为什么会这样让自己疯狂不已。
在那一秒,司理突然释然了。
之前一直抗拒承认的感情,突然如山崩海啸般呼啸而来将他淹没,他索性放任自己被情绪侵蚀,不再抵抗。
长呼出一口气,将郁结于心的情绪释放,司理终于低声的道出了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刚好,我也爱你。”
***
小剧场1:别人家的孩子
某日,司理翻看小学时候的照片,指着板着脸的小褚云道,“啧啧,你小时候到底是多讨厌我,才会给我甩冷眼啊?”
“不是讨厌,是嫉妒。”
“你小时候竟然会嫉妒我?”
褚云叹了口气,“小时候我妈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看人家司家小儿子多么聪明伶俐讨人喜欢……”
小剧场2:逃婚
某天晚上缠绵之后,司理突然想起来问褚云,“你到底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褚云沉默了下回答道,“当我知道订婚之后就再也与你没有关系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