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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好了这御虫符咒之后,我也是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刘阳,快救人啊!勇哥快不行了!”
二胖在一旁不断的催促着,我回头看了一眼二胖,说道:“你们几个谁还是童子,这御虫符需要用童子尿混合喝下去才会有用!”
每个人身上都有三把火,也就是三盏灯,小孩子的阳气充足,所以即便是冬天的时候,小孩的手和脸都是红扑扑的,人的身体在这道家的学说里,讲究的就是一个阴阳平衡,我们尿的尿液是热的,用我们的理论来解释,就是尿液用来排除体内多余的阳气,维持人体阴阳平衡,而没有破了童子身的男性,阳气最充足,尿液里夹杂的阳气也就更多,那蛊术所用的毒虫、毒物大都是一些阴邪的玩意,一般我们见到的用符咒驱邪治病,都是混合清水喝下去的,可是这御虫符是诸葛孔明创造出来专门对付蛊术的,就要用童子尿混合喝下去才有用。
我一句话倒是让二胖几个人愣了一起,随即那二胖是破口大骂了一句,“擦!我们几个都是当爹的人了,谁特么还是童子!这现在让我们去那找童子尿啊,要不找人给勇哥解降头啊,花多少钱都成啊!”
“你认为来得及吗?”
我们刚到这清莱,对泰国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去那找降头师,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人家肯不肯给我们解降头还不一定,现在勇哥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我们浪费。[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找童子尿总比找降头师简单吧,现在我们只能希望这御虫符能暂时压制住这蛊降头。
我也急眼了,扭头朝二胖大吼了起来,一旁的猎狗一拍大腿,说:“刚刚咱们来住店的时候,我看到那老板有一个儿子,应该是五六岁的样子!”
“特么那还愣着干啥,赶紧去啊!”
随后二胖和猎狗就冲了出去,大晚上他们去把旅店老板给叫了起来,好在那旅店老板会一点中文,最后二胖是画了一千泰铢,才从旅店老板那里买到了他儿子的一泡尿。
二胖端着那一碗还在冒热气的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我也不敢在耽搁,右手一掐剑诀,指尖夹着那御虫符,口中是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御虫符轰的一下就自己燃烧了起来,我把那燃烧的御虫符扔进了那碗童子尿里,让二胖赶紧给司马勇灌进去,二胖几个七手八脚的把司马勇从床上给扶了起来,硬掰开司马勇的嘴,就把那童子尿给灌了进去。
童子尿刚刚一灌进去,司马勇立马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乌黑色的血液从他嘴里流出来,那血液里全都夹杂这那种乳白色细小的虫子。
“勇哥!这童子尿咋没有用!”
二胖一个劲的嚷嚷着,我也是瞪圆了眼睛,两只手紧握成了拳头,用道家的符咒来压制这降头术,我也是头一遭那么干,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老祖宗诸葛孔明能给点力,这御虫符既然可以压制蛊术,应该可以压制蛊降头,司马勇在咳嗽了一会之后,不在吐血了,见到这一幕,我们所有人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全都落了下来。
我也是踉跄着退后了几步,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汗流浃背的,那种感觉简直比打妖魔鬼怪还要累。
“到底是谁给勇哥下的降头!”
二胖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床边上,两只眼珠子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脸上的肥肉也全都堆积到了一块,浑身杀气腾腾的。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们的罪的降头师好像都和那巴尔有关系,我想起了半天在火锅店里的那两个家伙,现在用大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给司马勇下降头的肯定是巴尔的徒弟。
“这蛊降头,用的是毒虫毒物,要下降必须要接触到人体,或者是通过饮食!”
殷玲在一旁冷冷的说了一句,闻言我的心脏猛地一颤,这一路上虽然遇到了降头师,可都是我和殷玲出马搞定的,司马勇他们断然没有可能接触过降头师,至于饮食,我们几个人吃的都是一样的,怎么就单单司马勇中招了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关键,扭头望着殷玲,这个时候殷玲也正好看着我。
“那药膏!”
我和殷玲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吐出了这三个字,若要说在这几天之内,司马勇和我们出入最大最有可能中降头的地方就是今天,在我们去白庙的路上,被那一群疯狗攻击,当时只有司马勇被那疯狗抓伤了,后来那个叫杨欣兰的女孩给他擦了药膏,回来没多久司马勇就降头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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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贱人!老子去弄死他,勇哥和她无冤无仇,竟然下降头!”
二胖是个急脾气,怒吼了一声站起身来就要去找那杨欣兰的麻烦,我赶忙伸手一把拦住了二胖。
“你去找人家又有什么用,这降头肯定不是那个女孩下的,我想八成是今年我们收拾的那两个年轻人,想要下降头报复我们,这才找了那个女孩,给我们玩了那么一出!”
想来那两个年轻人最想要报复的应该是我和殷玲,他们知道我和殷玲不好对付,这才找了个中国女孩,来减弱我们的警惕性,最后擦药膏下降头,那女孩自己也擦了,想必是事后那两个人给她解了降头,说到底这一次司马勇会中了降头,也是由我和殷玲惹出来的。
“行了,都别冲动,看样子勇哥的蛊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