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然从 草丛里窜出来的人影,手腕一翻,一阵凛冽的寒芒在朦胧的夜色下一闪而过,直奔殷玲而去。
“不知死活的玩意!”殷玲不屑的冷哼一声,脚尖轻点地面,身形高高跃起,一个飞踢,朝那人影的手腕踢了过去。
砰!
那人影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踉跄这朝后退了几步。
“你们是什么人?跟着我们想 干什么?”麻老五和麻老六赶到了殷玲身边,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哪个人影,手里的刀子也是紧握着。
大有势头不对,立马就动手的趋势,凝重到了极致的气氛笼罩了现场。
刷!
草丛里一阵 抖动,又窜出了两个人影,其中有一个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个黑袍子,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中年男子身边则是一个很黑很瘦的男子,那男子长得贼眉鼠眼还留着两撇络腮胡,甚至我都怀疑那男子是不是一个老鼠精。
而刚刚和殷玲交手的那个人影也是一个男子,长了一张国字脸,体型中等。
“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大可以合作,没必要打打杀杀的!”穿着黑袍子哪个中年男子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阵 干 硬刺耳的声音,那感觉就像是这家伙好几天没喝水了,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目的!先说说你们有什么目的?”殷玲冷笑了一声,拳头已经紧握了起来,脚掌也向前踏出了一步,显然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你们是为了诸葛孔明的墓葬来的,我们也是,你们想在诸葛孔明的墓葬里得到一件东西,我们也一样,你说咱们目的是不是相同的!”
“ 妈的!有胆子跟姑奶奶抢东西!”
话音刚刚落下,殷玲几个脚步踏出,直接挥拳就朝那黑袍男打了过去。
那黑袍男猛的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苍白的像是白纸人一样的脸庞,他两只眼 球都深陷了进去。
下一秒,殷玲的拳头已经砸到了那黑袍男的跟前,刷!那黑袍男猛的抬起手,那苍白的手掌和殷玲的拳头悍然相撞。
时间似乎凝固了一秒,殷玲蹭蹭的后退了几步,那黑袍男也是后退了几步。
“ 和老子抢生意!”麻老五和麻老六握着刀子朝那黑袍男刺了过去。
扑哧!
那黑袍男竟然没有躲开,两把刀子直接就刺了进去,奇怪的是一点鲜血都没有溅起来!
“这三人不简单,以后小心一点!”殷剑皱着眉头走过去,伸手一抓,刚刚那三个人站立的地方,除了三件衣服之外已经空无一人了。
呼!
一阵夜风吹过,旷野又恢复了平静,殷玲他们转身回到了水潭边,麻老五低头看了看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的水潭,伸手把小九从水潭里拽了起来。
“来,把这药膏擦上!”麻老六拿了一盒药膏扔给了我和殷剑。
我打开盒子,一股恶臭味顿时扑鼻而来,搞得我差点没直接把早饭吐出来。
虽然奇臭无比,但是那药膏擦到伤口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就减轻了,等我们 处理好伤口,我回头看了看殷剑,裹的跟粽子一样,小九更严重,我也是包的像个木乃伊。
“麻老板,你说的那伏火墓是啥玩意?”我一想起刚刚盗洞里经历的那一幕,后背就一阵发寒,要是在晚了一秒钟,恐怕我们三都成了长眠地下的三具白骨了。
“有倒斗的,就有防盗的,伏火墓就是防盗墓的一种,积沙墓、伏火墓和翻板墓算是三种最凶险的墓葬!”
工匠在修建墓墙之前,先用松脂混合蜡纸打一面墙,在把古代术士炼丹用的礬酸灌注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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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礬酸也叫矾酸,是一种腐蚀性很强的有机酸物,一不小心把那松脂弄破,这矾酸淌到人身上,很快就会烧的皮都没有。
听完这些,我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这还没进到古墓里,我们就差点挂了,这古墓的凶险程度恐怕远比我们预计的高。
盗洞塌了,我们三个也受了伤,等我们撤回蔡家坡镇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看样子咱们短时间内是动不了了,等会我和老六先去摸摸地形!”麻老五道。
“咱们要是晚点行动,那岂不是让昨晚跟踪我们的那几个人抢了先?”我挣扎这从 床上坐了起来,很是担忧的说了一句。
麻老五的眉头也是皱了一下,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你们先养伤,这几天我和老六会盯着那墓,一旦有人动手,我们也动手!”
中午吃过饭,麻老五带着麻老六出去摸地形了,倒斗这勾当就等于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赌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墓的情况摸的更清楚一点,增加活着逃出来的机会。
旅馆的房间,小九还在昏迷,殷剑那厮在一旁抽着闷烟,殷玲也是低着头,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殷玲,你说那几个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去诸葛孔明的墓葬又想找什么呢?”
殷玲苦涩的笑了笑,语气颇为凝重的说道:“诸葛孔明一身清廉,他的墓葬最大的 宝贝恐怕就是那续命之法了!”
听到这句话,我脸上的神色也僵 硬住了,古墓的问题尚未解决,我们又多了一个新的敌人,在那危机四伏的地下墓室里,要是被一群人盯上,那就像是在沙漠里被响尾蛇盯 上了一样,你永远也猜不到什么时候会遭受到致命的攻击。
我忽然想起来当天饭馆老板说过在我们之前也有一伙人向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