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从阎罗令箭上传荡而来,这一秒我的心脏也是提到了嗓子眼,狂跳不停的,仿佛随时都会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若是超度一两只冤魂,按照我们今晚这阵势,和灵界与地府的关系,大家互相买一个面子,很轻松就可以搞定。
这一次难就难在冤魂的数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足足上千的数量,阴曹地府不一定会卖面子给我们。
“刘阳,快点!过了丑时就不行了!”
廖青松的催促声在我耳畔响起,随即我只得是猛吸几口凉气,微微闭上眼睛唇齿启开,默念出了那催发阎罗令箭的咒语。
咒语落下的时候,阎罗令箭顿时就爆发出来一团璀璨的幽深的黑茫,那黑茫越来越强盛,慢慢的整个阎罗令箭都颤抖了起来,最后缓缓的脱离了我的手掌,静静地悬浮在了我的面前,一团接着一团越来越强盛的黑茫不断从阎罗令箭上爆发出来,似乎是那阎罗令箭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让的那神坛下面装着冤魂的坛子都一个个颤抖了起来,隐隐的耳畔还回荡着那冤魂畏惧的哀嚎声,阎罗令箭一出万鬼哀嚎,这就是鬼中之皇的气势。
酷v…匠cv网^唯m/一正“版:,其他都是^盗版po
“阎罗令箭在我手,四方阴差听我号令!”
随着我的吟唱,霎时间整个空地阴风打着旋的开始呼啸个不停,虚空泛起褶皱,剧烈的波动着,仿佛随时都会崩碎一样,神坛上那些符咒符幡都被狂暴的阴风吹的瑟瑟作响。
最终只听见咔嚓一声,那扭曲的虚空硬生生崩碎开来,一个旋转着黑漆漆的黑洞一般的缺口凭空出现在了空地上空,紧跟着就是一股异常恐怖的气势从那黑洞之中蔓延了出来。
那股气势一出现,神坛之下那坛中的鬼魂哀嚎的更加厉害了,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威胁。
一队接着一队穿着甲胄的阴兵从那缺口之中走了出来,整齐的步伐踏动之间似乎虚空都在颤抖,那些阴兵周身恐怖的阴气翻腾,它们就站立在那翻腾的阴气之上,俯视这空地之上。
最后只听见嗖的一声破风声,一个黑影从那缺口之中窜了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异常恐怖的气势,那黑影落在了那队阴兵最前面,森白的脸颊高高的帽子手持哭丧棒,赫然便是白无常。
当时我就感觉心里千万头草泥马一起狂奔而过,哥们我和这白无常还真是冤家对头,怎么每一次用阎罗令箭都会把这家伙弄出来,不知道是我运气太衰,还是白无常在下面搞得鬼。
白无常在地府的地位还是很高的,黑白无常算是地府之中经常和灵界打交道的大人物了,即便是灵界大佬面对黑白无常也得给它们面子。
“原来白无常神君,有失远迎多多恕罪!”
廖青松那孙子舔着脸就上去给白无常拍马屁,其他修道士也是纷纷迎合,在场的大概只有我和殷玲对白无常的出现毫不在意了,因为我两最清楚,白无常和我们那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现在白无常这老孙子跳出来,今天的事情铁定了没那么容易搞定!
果不其然,白无常森冷的目光仅仅只是从廖青松等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便是定格在了我和殷玲的神色,脸上那永世不变的僵硬笑容,微微虚眯起来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瑞利的眼神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和殷玲,那种感觉就像是要用眼神把我给和殷玲给杀死一样。
“嘿呵呵!刘阳,好久不见,你还下来找本神君报道?”
白无常说话的声音非常的沙哑,就像是一个几天没有喝过水还抽了好几包烟的嗓子在说话,听的人很不舒服。
而我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白无常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我怎么还没死,怎么还没落到他手里。
我冷冷一笑,朝白无常拱了拱双手,同样讥讽着说:“多谢神君抬爱,这常言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像我这种祸害恐怕还的活个千把百年的reads;!”
狂暴的阴风席卷之间,隐隐的空气当中似乎是多出了一丝丝火药味,周围那些修道士也不是傻子,他们全都察觉到了我和白无常之间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怨,一时间周围那些初出茅庐的修道士看向我的眼神之中,都是充满了那种很狂热的敬佩感觉,似乎在他们看来,有胆子和赫赫威名的白无常言语相对,白无常还不出手灭杀的,都非常牛叉。
白无常知道要是光动嘴上功夫的话,十个他也不见得有我牙尖嘴利,当即那老家伙虚眯的眼神便是在空地上扫视了一圈。
“刘阳,原来你又想超度这些冤魂!”
我也没隐瞒,向前踏出了了一步,直接开门见山,说:“没错,这里有一千多只冤魂,都是枉死的可怜人,希望无常身神君您能大发慈悲,给这些可怜孤魂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
区区一个小道士,你凭什么让本神君给你办事?
我一挥手,那阎罗令箭飞回了手里,朝白无常扬了扬,说不凭什么,就凭这个,难道还不够?
见我拿着阎罗令箭,白无常哈哈的狂笑了起来,那一笑之下,阴气如出海怒龙一般的翻腾着,四野八方都是孤魂野鬼的哀嚎声。
小小道士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阎罗王可只答应过你,头三次使用阎罗令箭调遣三千阴兵任你驱使,可是现在三次机会你已经用完了。
本神君可没义务在答应你任何事情,你一小小道士能泛起多大里浪花。
白无常这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