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次,不会这么倒霉吧?
看着他那如同死神般的笑容,苏瑾眠的心凉透了。
“没想到在这里还难能预见你。”祖启潋滟的笑容里透着一缕寒芒,“真是有缘。”
谁跟你有缘,有缘你妹。
她咬着银牙忍着快要到嘴边的话,扯出干硬的笑容,“祖先生,真巧。”
“少总。”从大楼走出的一名高层,对着祖启行礼,“老夫人已经在里面等你多时了。”
“嗯。”祖启点了点头,递了一眼苏瑾眠,这才转身进了大厦。
“呼”真是有惊无险,苏瑾眠暗叹,还好不是祖启,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拍了拍絮乱的小心脏。
“苏小姐,里面请。”不知什么时候,她身边站着一名秘书,带着职业笑容。
她点了点头,就这样一个前一个后,都进了anmani驻华公司。
不愧是世界一流水平的医疗设备公司,各地人才齐聚,超强的工作氛围,奢华气派的内部装潢。
“苏小姐第一次来anmani吧。”秘书小姐看着一脸好奇宝宝般的苏瑾眠,面带微笑,心理的优越感陡然拔升。
“嗯,第一次来总部。”苏瑾眠同样微微一笑,倒也没有什么觉得什么丢人的,明媚的眸子左右巡看。
她的工作跟anmani还是有些关联的,谁不知道在医疗界,所有的医疗设备基本被anmani占据市场,而她的实验又需要高端的仪器,这样一来,免不了跟anmani打些交道。
“如果苏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到可以为你介绍介绍。”秘书小姐很健谈,指着大厅北边的分隔楼,“那边是驻华研究所,研究最先进的医疗仪器。”
一路上秘书小姐相当的热情,十分钟后,两人到达行政总监的办公室。
当房门被开启的那一刹那,苏瑾眠的笑容瞬间凝固。
“苏医师。”贵妇优雅的红唇轻启,“这是我儿子,祖启。”
这话彻底粉碎了苏瑾眠心底的最后一丝期盼。
“怎么是你?”祖启站起了身子,眼角勾着笑,嘲讽意味甚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可是从不出外诊。”
“咳咳”苏瑾眠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心虚。
暗自咬牙切齿的狠狠瞥了他一眼,她是从不出外诊,为此还多次拒绝了这个男人的出诊请求,要不是他,她会这么惨?这个男人跟她就是八字不合,天生犯冲。
强压住心里的那股子低郁,她扬起一抹习惯性的笑容,捋了捋额头散下的发丝,“被生活所逼,迫不得已而已。”
“想必苏小姐已经认识我儿子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以后他就拜托你了。”祖夫人笑了笑,雍容华贵极具涵养,只是那笑容里,有一抹意味深长。
“祖夫人放心。”
苏瑾眠点了点头,不用猜也知道祖夫人递过来的眼神夹杂着什么意味,无非是愚人节那个晚上,她睡了她儿子,毕竟那粉色事件轰动的很,天天头版头条。
她暗自叹了口气,现在协议都已经签订了,后悔也于事无补。
况且她对工作一直秉着全力以赴态度,既然能接的下单,就得负的起责,从没有因为带着负面情绪而放弃过。
她还记得年前,接手过一个有着心碎综合症的学长,为他做心理疏导,却怎么也没想到,学长竟然想对她施暴,虽然被及时赶到的蒋思彤救了下来,也把她差点吓个半死,后来还被蒋思彤骂了个狗血淋头,可事后,她依然尽最大的努力,为学长进行心理疏导治疗。
“我,不同意。”
祖启那双幽深的暗瞳,让人瞧不出丝毫想法,薄而抿紧的唇,有些冷然。
这突如其来的反对,让两人都愣了楞。
特别是苏瑾眠,根本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样,在一开始见到他的那刻起,她就有一种被他算计的错觉,可现在又算几个意思?难道是她多心了?
她拧了拧眉,想不明白。
“你是存心跟妈妈过不去吗?”祖夫人眼角有一丝落寞神情。
“您多想了,只是我觉得她的专业水准不够。”祖启眼梢微挑,“而且我根本不需要医生!要她做什么?吃闲饭?还是养米虫?”
祖夫人拧了拧眉头,看向苏瑾眠的眼光也带上了迟疑,不错,她当时并没有考虑这些细节,一心只想让他接受治疗,反倒忽略了她的专业水准是否合格这一最基础的问题,这不得不让她蹙眉深思。
可转念一想,真是因为专业问题?想明白这一点的祖夫人,只是淡淡的递了一眼祖启,他这抵触心理医生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就算苏瑾眠专业水准在差,她也会聘请她。
苏瑾眠眉头一挑,很明显,祖启在排斥心理病状事实。
“祖先生是不是认为自己并没有心理隐疾?”一般情况下,有心理疾病的人是不会承认的,就相当于喝醉酒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一般。
她上前,递出的葱白的手指迅速的伸进祖启外套里,纤细柔腻的手掌贴在他的心脏部位,“咚,咚,咚!!!”
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呼吸絮乱,心脏搏动加速。”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由于祖启比她要高半个头的情况下,她踮起了脚,“体表温度微升,伴有虚汗症”
就在此时,她那葱白的少手被祖启强硬的抓住,按在了他的身下。
她眨巴眨巴了眼睛,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逐渐变硬的东西,让她本能的尖叫出声:“啊”
响彻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