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启燃起一根烟,深吸,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瞧着苏瑾眠勾了勾唇角,“苏医师还有问题吗?”
苏瑾眠点了点头,微微一笑,“祖先生也爱好拼图?那可以谈谈你喜欢那种拼图吗?是山水画的?还是抽象艺术式的?”
“喜欢大副,十米以上的。”祖启微微一笑,回答的很巧妙,并没有直接点明所喜欢的类型。
十米以上的?尼玛,那叫拼图吗?她连一米的都没拼过
收回心绪,她继续着,“祖先生最得意的十米拼图有哪些图案了?”
他眸子一凝,认真的思索片刻,揉了揉太阳穴,他本想避过这个问题,可苏瑾眠却紧咬不放,“苏小姐真想知道?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尼玛,答案还可真可假?
“当然是想听真话了,我很好奇祖先生会偏爱什么样的图案。”其实好奇是假,她不过是想从爱好下手而已。
祖启吸了口烟,吐出烟圈后,才一脸认真,“最得意的就是三天前拼出的一张人面像。”
这答案有些出乎苏瑾眠的以外,人物画面?他不是比较厌恶人么?
“噢?那祖先生拼的是哪位名人画像了?”难道是蒙娜丽莎?她脑海自然想到了世界名画上,像祖启这种高大上的男人,应该会偏好名画之类的。
“名人?”他嘴角勾着笑,“要是说名人的话,也算是吧,这段时间她还是比较出名。”
这段时间?苏瑾眠蹙眉,难道说的是活人?“哦?不知道祖先生还追星?方便透露是明星的名字吗?”
“追星?”祖启扬眉,带着一抹鄙夷,“我没那个时间去追星。”他细细的瞧着苏瑾眠,而后笑了笑,“这个人苏医师应该不会陌生。”他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她叫苏瑾眠。”
十秒的发愣,她仰头盯着祖启的眼睛,审视这话的真实度,但是从眼中看到的除了认真,依然是认真。
呃,苏瑾眠一脸惊秫,脑海想着自己被放大成一张十米大的脸心里一阵恶寒,尼玛,太惊恐了。
她嘴角抽了抽,半响后才回过了神,“祖先生为什么要拼我的画像?”仰头瞧着祖启那双暗瞳,她真有奔上去掐住他脖子的冲动,他自己变态别带上她好么?好么?
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下情绪,“那祖先生对画像中的人会生出脏的感觉吗?”
md,一想到把问题最终还是要扯到她自个身上,就觉得别扭,特别是还要问他对画像上的人物有什么感观
“图画而已,倒不会觉得。”他的回答很简短。
什么叫图画而已,难道说换成她这个人了,他就觉得有种脏的感觉??
苏瑾眠咬了咬牙,愤愤不已,“那祖先生对‘我’,这个让你感觉很脏的女人发生了荒唐的一夜关系,怎么看?”她特意咬重了我这个字眼。
祖启挑眉,笑了笑,比较喜欢她此时的模样,脱离职业表情后的她,显得可爱多了,“苏医师觉得那一夜如何?”他不答反问。
“简直是糟糕透了。”她脸有些发烫,基本没多做想,直接脱口而出了。
等她话出口后,才反应过来,脸还有些发热,刚才她很自然的想到了海湾大酒店,那一幕喷火香艳的画面,两人毫无衔接的结合,以及被填满的满足感……
想到这些,她恶狠狠得剐了他一眼,次凹,他一定是故意的。
“祖先生,请认真回答。”收了心绪,她极力掩饰自己刚才的恍惚失神,明明很正常的医患角色,怎么就在他的一句问话中就调换了耶?
“难道苏医师觉得我还没能满足你?”他凝眉,半眯着眼,“要知道,苏医师的特殊嗜好也只有我可以不计较,或者说只有我能满足。”
他故意咬重的嗜好二字听起来特别咯苏谨眠耳朵,这话要多别扭就多别扭。
绕是苏谨眠心脏够强壮,也差点气成心脏病,尼玛,这男人非得说让人误会的话吗?不说会死?那次不就是咬了他两口,挠了他几下么,好吧,是让他带了点血痕,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算得了什么?
搞的别人还以为她苏谨眠多重口味,多女王了……
尼玛,她在心底再次暗骂一声,火气噌了起来,“如果说特殊,我哪儿有祖先生特殊,见过晕车,晕船,晕机的,可还算头一次见到晕爱的,祖先生,这是病,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治疗……”她挑眉,彻底斗上了。
晕心理学的,非常人的思维去判定让祖某长见识了。”他勾了勾唇,“gaochao与晕爱原来是一个意思,不知苏医师治愈过多少晕爱人士?”
男人最听不得自己的女人贬低男人在床上的功夫,她很成功的激怒了这个男人,此时却还不自知。
“咳咳……”一旁安静煮茶的左进强忍着笑意,干咳两声以做掩饰。
两名当事人很自然的就把目光转移到左进身上,两双高电流的眼神真是让左进都有些坐立不安,他带着职业性微笑朝两人分别欠身,“我并没有听懂谈话内容,两位继续。”
好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苏谨眠嘴角抽了抽,满脑门黑线。
祖启倒是比苏谨眠淡然多了,轻瞥了眼左进,“你先出去。”
左进站起身子,欠了欠,离开。
门被带上的那一刻,二人再次对视,谁都不肯让步。
直到祖启很突然的站起身来,迈着修长的腿往苏谨眠面前走去,这才惊醒了她。
“祖启你要做什么?”她脸色由黑变白,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