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见到她把儿子一带回来,就被我们直接抓住,还看不懂我们用了什么办法,就用了两三张符纸就定住了她儿子,顿时吓得给我们跪下,师父也见不得这样,连忙扶起她,说没大事,把事情问清楚了,事情也就解决了。
寡妇这才舍得起来,师父让我把寡妇送到房间里,因为有些事情不能让凡人知道,我听师父的话,去做了。
白萝卜跟着师父在院子里,盯着这个赶尸门的人,我就把寡妇送了进去,安慰了她几句然后想出来,但没想到寡妇抓扯住了我的衣服,我有些意外的回头看她,她擦了擦眼泪,对我说。“你是一个好孩子。”
我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懂得该怎么样去回答她,冲她笑了笑,关门好就来到了院子。
此时,师父已经准备好问他话了,其实一旦是被镇阳符控制住,一般凡人,哪怕是像师父这样的道行,也很难解开,少说三个时辰,不然没有机会可以动弹。
不过考虑到要问话的缘故,师父把镇阳符贴在了他的四肢上,再将一张镇阳符对折贴在脖子下面一点,这样他就能说话了,可没想到,他一张嘴就是。“手下老鬼,速速救阵!”
师父一看他喊出召唤粽子的口诀,连忙又扯下那镇阳符不让他说话,师父道。“你老实一点,再这么跳,你不怕你妈出事?!”
说道这个话,那人果然紧张起来,怒瞪着眼睛看着师父,师父没好气的数落道。“追溯上古我们也算得上是同门中人,你修道也不容易,却为何要用粽子来吓人?那粽子是不是让她诈尸的?”
师父把对折的镇阳符贴了回去,那人连忙道。“不是我让她诈尸的,是她那块地风水不好,自己诈的尸,我只是正巧借了她的尸体一用,说起来不是我,他们家还要出祸!”
“真是一派胡言,你知不知道那老人的儿子被吓成什么样了?”师父问。
那人就答。“他本来就是那副傻啦吧唧的模样,根本不是被吓得!况且我也只是给他一下教训!”
“教训?”师父盯着他叹了口气。“说起来,如果要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师公,你得叫我徒弟师叔,你说教训是吧?今天我就好好教训你!”
我在旁边听得有些晕,怎么我莫名其妙就捡了一个师侄呢?不是说好的,我们这一派是一脉单传的吗?
那赶尸门的人听得也是晕乎,张张嘴想骂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该怎么骂,然后就见师父从昆仑神木里拿出一根拂尘,这赶尸门的人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能从那么小的木匣子里拿出那么大的东西,顿时睁大了眼睛,不过接着,师父就把拂尘当做鞭子,打在赶尸门的人身上。
“我现在就代替你的师父,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用法术去害人!”说罢,师父就连连在赶尸门的人身上打了八下,那拂尘打起来好像没有力气,但赶尸门的人却像被师父用鞭子抽似得,他又害怕叫声引起了屋里他妈的注意,于是咬着牙,瞪着师父。
等师父喘着气抽完的时候,那人骂道。“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师父都快五十岁了,你凭什么让我叫你师公?!”
师父没想到教训完这家伙,这家伙还死鸭子嘴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甩起拂尘狠狠来了一十六下,才解释道。“今天我打完你,你别后悔,也别急着找我寻仇,先回江苏问问你是师父,我为什么打你,你就知道了!”
说完,师父就扯掉了对折的镇阳符,他就不能说话了,师父最后说道。“我警告你,以后别想着用法术去吓人去欺负人,如果被我发现,我会让你师父废了你的法术武功,别以为我开玩笑,要不是我现在受了伤,你这样的兔崽子,我一个打十个!”
说罢,师父又在他身上贴了十张镇阳符,然后回去告诉寡妇,让她不要摘下这些符,等明天再说。
我看师父用拂尘处罚这赶尸门的人很是奇怪,因为拂尘那么软,怎么有力量呢?师父跟我说,这拂尘不是打在人的ròu_tǐ上的,而是人的魂魄上,所以他才疼得那么厉害。师父还说,以后我千万不能用法术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他也会那样处罚我。
我点点头答应,心想今天是杀鸡给猴看吗?
然后我又问,为什么师父要让那人叫他师公叫我师叔呢?师父说道,虽然千百年下来,到家开枝散叶分了那么多门派,但说到底还是同宗同源,大家用的法术都是一样的,所以,论辈分,他要叫师傅师公。
我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心想这辈分可真乱。
离开了寡妇家,我们就直接去洞里找回了那老人老婆的尸体,她贴了张镇阴符站在那里,师父直接一把火烧掉了,然后从昆仑神木里拿出一个骨灰盒,装走骨灰,回到老人家里,我们告诉老人事情已经结束了,并且把骨灰交给了他。
老人到这一刻并没有什么特别激动,只是默默的点点头,我们看事情处理完了就准备走,谁知道老人突然拉住师父,道。“大师啊大师,虽然我老婆的事情结束了,可是我儿子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啊,他欺辱了寡妇,总不能这样子算了吧?”
师父觉得奇怪,问道。“你想怎么样?”
老人不由分说,直接给师父跪下,师父又吓了一跳,扶都扶不起来,老人在跪的时候说道。“大师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这个儿子虽然疯点傻点,但并不是什么坏人,干活也是老实本分,如今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