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男人先是一愣不哭了,然后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最后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就像废了一样,毫无知觉也不能行动,一下子,哭得更加厉害。
我呵呵笑道。“这根本不算惩罚,我只是点了你的穴,让你的手臂暂时瘫痪而已,等哪天你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错了,你的手臂自然就会恢复。”
当然这么说是吓唬他的,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刚刚点穴的时候只是下手轻了一点,最多一个月这点了的穴位就会自动解开,只希望他这一个月内,能好好想想,下次那么别那么无赖了,我今天也算是,帮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教训教训他而已。
可那家伙不知道啊,见到这样的情况,顿时是嚎啕大哭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我不理他,毕竟白萝卜和杨若柔老师正在前面那个站等着我呢,我还得去找他们,然后不说,直接甩下这老男人走了。
这个小插曲倒不是特别影响我的心情,至少最后我不是打了他的脸,给了他惩罚吗?我倒不是那种很喜欢借此打脸的人,我只希望,这种人在我教训过之后,以后会好好做人才是。
毕竟师父说,我们道家也有点化世人,让世人在苦海里迷途知返的责任,所以说大一点,我这也算是替天教育人。
这乡间的公路上一般很少人,都是车来车往的,我看这里离县城也不远了,就开启轻功跑了过去。师父所教我的轻功,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保留下来的轻功吧,虽然速度比不上车子,但如果这轻功使用在山野林间,那这速度就会变得奇快无比。
想想看,在山里头能有个四十码的速度,恐怕连老虎豹子都追不上你了。
很快我就来到了县城那个站,白萝卜挽着杨若柔的手,两人正在等着我,白萝卜睁大了一双眼睛,盯着集市似乎想买些什么,而杨若柔则正焦急的往我这边看,看到我来了,不由轻松的露出了笑容。
“一凡,你没事吧,刚刚那个人怎么样了?”见我走近了,杨若柔立马问道。
我也不怕什么,直接跟她坦白。“我刚刚看到那个家伙的脏手了,所以下车帮老师您去教育教育了他,他那只脏手,恐怕一个月内是用不了。”
“这样子不太好吧?万一那个人报警怎么办?”杨若柔说是这么说,可脸上的表情却止不住的高兴,做得好几个字差点就写在脸上,而白萝卜则适当的说道。“他报警也没用,反正他肯定不知道我们住哪个村。”
我也跟着笑道。“就是,没事的老师,咱走吧。”
杨若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也算是一辈子农村人了,在乡下行事总是小心谨慎,因为他们家只有她这个独女,而她的父亲去世的又早,只留下一个母亲,像这样都是女流之辈家庭,在农村总是被欺负的多。
因为农村,就讲究一个兄弟多,这个兄弟是指有血缘的兄弟多,一般一个人家,如果有三四个兄弟,各个长得人高马大的,就连村长也会给几分面子,因为那句话说得好,人多就是力量。
杨若柔虽然说不上,从小到大都被是欺负长大的,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谁也不可能去欺负她吧,但家里这样特殊的环境,使得她的性格有些软弱老实,从当年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看得出,今天这个事情也看得出。
今天我为她出头的这个事情,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水花,要说这水花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从那一天之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我们到了杨若柔她母亲家里,她老公朴正生早就在这了,这几天正好赶上周末,朴正生是过来照顾照顾她母亲的。
我和白萝卜来的时候,发现杨若柔的母亲正躺在床上,脸色很差劲,然后我就问男老师朴正生,这是怎么了,朴正生在我耳边细声说。“不过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而已,恐怕也没多少日子了,所以我没事都会抽空上来看看她。”
我明了的点点头,可我从杨若柔那里得到的信息,她妈妈连六十都没到,刚刚五十出头这样,身体怎么会那么差劲呢?在
于是我做到她妈妈的床边,给她妈妈把了一下脉。
“我明白了,老人家是不是心里有些不痛快的事情?这是心病,不是身体差。”
我这么一说,本来还无精打采看着一边的她妈妈,突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想解释我学过几年医所以懂点,可老人家突然脸色又一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然后干脆就呼吸不上来了。
“糟了,我妈的心脏病又犯了,正生,药在哪啊?”杨若柔连忙跑了过去,可朴正生在旁边的抽屉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然后整个人都懵了似得看着我们,最后他想起来,大叫一声。“我下去买!”
“不用了!我来!”
说罢,我立马打开她床边的窗户,接着解开她上衣的扣子,然后马上做起心脏复苏来。我虽然跟着师父学中医,但师父也说过,有时候某些西医的东西我也是要学习的,这样才能灵活运用。
另外,其实很多看起来像西医的东西,也并非一定就是西医,像这种心脏复苏术,严格来说,应该叫做现代医学。而且很多看起来像西医的东西,严格来说也不是西医,比如说x光这一类的,其实是现代医学,只不过被西方发明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