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对大多数人来说,不是一个陌生的词,同样的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个陌生的词,小时候每年最期待的便是过年的时候了,因为过年会有红包,会有很多糖果,会有一桌子好饭好菜,还会有鞭炮,太多数不清的东西吸引着我了。
不过现代社会,似乎很多人都淡忘了这一些,只有一些坚持传统的人在默默坚守,但这一切都已然变味,我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03年,那时候的年味还是十分浓重的,大概临近一月的样子,很多务工者都准备回家了,大街小巷老早就有人开始摆mài_chūn联炮仗之类的,师父也在整理着行李东西准备回去。今年过年,是回到我的山村里过,也是我和师父、白萝卜过的第一个年。
不过在回去前有一个小插曲,就是消失了几个月的老毕又忽然出现,见到我们忙说就知道你们没有走,紧接着先给我提前打了个红包,又和师父聊了起来。
我有些没想到老毕会给我打红包,我想他肯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故意讨好我才这么做的,而且又让我想到不得是,他竟然给我打了个一千元的大红包,这在当时是什么概念?我瞬间就成土豪了!
虽然之后还是被师父用各种借口帮我存钱唯有收走了……
老毕跟师父聊的事情,无非是一些盗墓的事情,老毕说这次他们找到一个斗,赚了不少的钱,然后又说了一通没什么营养的话,不过却没提让我师父一起去盗墓的事情,只是最后有几句话老毕贴着师父耳边说的,我没听见,就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临走时,老毕说了声恭喜发财,摸了摸我的头,目光又在白萝卜身上停留了几眼,便走了。
我完全无视了老毕,因为我知道有师父在他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况且给他看几眼白萝卜,白萝卜也不会少一块肉。
可是师父不是笨蛋,先前就见老毕对白萝卜情有独钟,后面又见到白萝卜非同寻常,这次终于发现了端倪,思索了好一会儿,问我。“老毕之前是不是和白萝卜认识?”
我听到这个有些慌了,连忙含糊其辞。“我不知道啊,师父,我们快走吧,我想爷爷了!”
最后师父也没问啥,背上一袋子行李,提上一些给我爷爷买的东西,最后我再抱上白萝卜,我们就坐上了回去的火车。因为火车上不能带宠物,我还费了一些周折把白萝卜藏在怀里才上的车,好在白萝卜在验票的时候很听话没有吵,但等火车发动了,它受不了,硬要跑出来坐在桌子上,虽然最后乘务员也瞧见了,但宠物我已经带上来了,她也没多说什么。
当时那节车厢里也有几个跟着大人回家过年的孝子,见到火车上有猫咪,那个兴奋那个好奇,一个劲的跟我套近乎想摸摸我的白萝卜,不过我都没搭理他们,因为白萝卜就是我的白萝卜。
我们是晚上九点多到家的,平常这个时候长沙市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可我的小山村里早就黑不溜秋,全村恨不得一点火光都没有,只有天上点点繁星,十点,村民恐怕早就入睡一个小时,都在做着春秋大梦了。
因为路黑,我和师父找了有一会儿终于找到我家的老房子,连夜把在熟睡的爷爷叫了起来给我们开门,再次见面的时候,我跟师父离开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爷爷看到我和师父回来了,高兴的合不拢嘴,我也开心的在爷爷身边,跟爷爷说着这些天的奇遇。
爷爷开灯烧了热水给我泡茶给我们洗脚,因为这天气已经有些冷了,不洗个热水脚实在冻得慌,之后也没多聊什么,爷爷说白天起来再说,我和师父就回去睡了,因为没多余房间的原因,那天晚上我、白萝卜和师父都是挤在我那张床上睡的,所幸我那张床是那种很老式的床,够大也不成问题。
第二天早上,我就把昨天想跟爷爷说的话全部都忘记了,因为我回到了这个我从小生活的地方,一切就好像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爷爷也依旧起床给我做早饭,一切都很自然,可能是我们刚回来的缘故,今个爷爷给我和师父一人下了一碗鸡蛋面,这可是平时没有的待遇。
我毕竟是在这个山村里长大的孩子,我回来的消息在这个藏不住秘密的小山村瞬间就爆炸了,接着我那几个酗伴便跑过来叫我玩,不过在出去之前,师父硬要我站一个小时马步,还说每天出去玩之前必须这样做才行,那些酗伴只好在旁边饶有兴趣的围观,耽误的不少功夫。
如果说我第一次见到白萝卜的时候,它还没满月,那么如今它也在我身边呆了差不多六个月,已经快要有成年猫咪的体型了,因此在体力上面并不差,我在跟着酗伴出去玩的时候,它便会在不远的地方跟着我,或者是消失一会儿又出现在我的身边,不会跟丢也不会被村子里的狗吓到,反而狗狗对它都敬而远之。
酗伴们看了都惊奇啊,都说赵一凡你怎么有那么听话的猫咪啊?我嘿嘿笑着不跟他们说,就说这是我捡的,农村的孩子都老实,听了我这么说,纷纷都表示羡慕,也想捡一只,但对白萝卜却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整个春节期间,我都是带着白萝卜出去和酗伴疯,炸牛屎,捡起地上的木棍当剑来玩,当然,如果要用‘剑’决斗的时候,肯定总是我赢的,然后,就这样玩着玩着,就玩到了除夕。
除夕晚上,爷爷惯例打了个红包给我,惯例是十块钱,而师父也不出意料的也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