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日上三竿,清风肃静,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问剑峰顶,器冢之内。
三个都身着白色道袍的少年此时将北辰星晶戒中的事物用灵念拉了出来,只见这些都是一些残破的东西,也就是寻常说的垃圾,三人将垃圾随便的扔一堆,然后抚了抚衣袖,他们看了看被古辰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器冢,面上闪过一丝笑意。
此时三人之中个头较大且下巴下有一个瘊子的少年,嘿然一笑道:“这器冢就是那个向星陨师兄和君悔师姐提出挑战的古辰弄得?”
星陨和君悔自从那一天接受古辰提出的生死赌约之后就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说问剑峰上的少年古辰谁以后也不许欺负他,他们要和那个少年四年之后进行一场生死决斗,否则让那些不听话的混蛋好看!
这个消息一散发出去,整个仙侠宗都沸腾了。
星陨和君悔是谁?虽不能说是仙侠宗的小一辈儿中的佼佼者,但是却是排在前几名的。
那个古辰是谁?一个问剑峰管理垃圾的小子而已,他竟然向名气在仙侠宗一直居高不下的星陨和君悔挑战,这莫不是疯了吗?
仙侠宗弟子之间不停的讨论着,其大多都对古辰的这个举动表示不屑和嘲笑,而更多的是提着看热闹的心态,总觉得这个小子是个疯子。
三个少年之中有一个身材矮胖的少年接口道:“嗯!听说这个小子是七年前被带上山来的孤儿,由于他的资质太差,所以那些师伯师叔们没有一个看上他的,是以宗主便将他放在了这个问剑峰上。星云师兄,你说宗主是不是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呀?”
那个下巴之处有一个瘊子的少年名字叫做星云,三名少年数他的年龄最大。
星云冷笑道:“星汇师弟说的很对,问剑峰上灵气稀薄,且没有什么灵兽可以供打来宗主不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干什么?”
一旁没有说话的脸色黝黑的少年也冷笑道:“是呀!想不到这家伙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见到了星陨师兄和君悔师姐,竟然要和他们做生死之约?这家伙莫不是活着不耐烦了吗?估计是活够了吧!”
星汇笑道:“我觉得星魂师兄的见解有些不妥,他或者活着不耐烦了,或者是孤独了这么久心中变态吧!至于活够了?这个说法可有些牵强!”
星云和星魂一听星汇的言语,都笑了起来,他们很赞成星汇的说法。
星云习惯性的用右手揪了揪下巴之处的瘊子,微笑道:“说实话我也挺佩服这个家伙的,竟然敢挑战灵道在小一辈儿中排名第六的星陨和排名第二的君悔,他的胆子当真不小!”
星汇嗯了一声,皱起那张肥脸道:“这么说来还真是,我倒有些觉得这家伙太嚣张了,他敢挑战星陨和君悔,那么就是不将星陨和君悔放在眼里,他不将星陨和君悔放在眼里这不是明摆着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吗?”
星汇说着一双小眼儿不停的偷瞄着星云和星魂的表情变化。
星云带笑的容颜此时闪过一丝怒色,冷笑道:“说的很对!星陨和君悔平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而这家伙却不将星陨放在眼里,那么我们在他的眼里算什么?”
星魂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他是一个直肠子,听风就是雨的,此时有些生气的道:“他敢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看我们去教训他一下,看他还嚣张个什么?在仙侠宗可不单单只有星陨一人强横!”
三人都是少年,这一来二去的谈论着古辰,竟然对古辰的行为产生了怨气。
星云沉吟道:“可是星陨和君悔发出了话,这四年里不让仙侠宗的小辈去惹他。如果我们去惹了古辰,那么让他们知道了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星汇微微皱了皱一脸的肥肉,笑道:“我们教训他的时候在警告他不让他说出去不就行了?再说了他说出去能怎样?”
星魂接着道:“像他这样的贱种,我们欺负他又如何?只要打不死他,让他能够去参加四年之后的生死决战,我想星陨和君悔也不会对我们翻脸吧!我们可是他们的师兄弟,那个小子算什么?虽然是仙侠宗的人,但是谁承认他是仙侠宗的弟子了?宗主可没有让他做问剑峰的封峰主,而是打理问剑峰,这不是仙侠宗的奴才是什么?”
星云觉得这两位师弟说的都有道理,冷笑道:“那好,这小子不是喜欢打理垃圾吗?那么我们将他打理好的这些垃圾给弄的乱七八糟,让他在被我们胖揍之后,再让他来这里打理垃圾,他打理一次,我们弄乱一次,什么时候把他累的跪地讨饶为止!这样看着才舒服。”
星云那邪邪的方法一出口,只见平常和他穿一条裤子的两个师弟也随着星云笑了起来。
三人笑过之后,都将刚才自己从北辰星晶戒中拿出来的垃圾一脚踢乱,然后各自找了个地方开始他们的伟大计划。
只见那些残破的灵器被星云手中荡出的青色烟球给击的四处飙飞,而那些被摆在一起的布匹被星汇指尖汇聚的一抹青火给点个精光。
而星魂则在一旁将围着器冢的金月灵竹用手中一柄土色灵剑给全部斩断。
古辰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弄好的器冢此时被这三个混蛋给弄得一片凌乱,指尖残破的灵剑和灵器被星云弄得到处都是,一股焦糊味儿从器冢之中传了出来,滚滚的浓烟瞬间笼罩了整个器冢,器冢周围的金月灵竹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本来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