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两人便施展轻功如两只青鸟向山上疾驰而去。尹若雪不知山上有何事所以甚是焦急,不觉中便把玄天劲运到极致,疾行了一阵,才想到吴华可能跟不上来,正想放慢速度,却看到吴华就在身旁满脸气定神闲的,好像还留有余地,心下不觉一惊,想道:“自己练玄天劲已有二十年了,八重的劲力已练到四重,可说在派内除了几位师父,师祖辈外已算排名在五名以内了,可吴华才上山三年,竟这等厉害了。”吴华并没有发现尹若雪这会注意着他,而是满脸好奇的想着这山上出了什么事情,尹若雪心中顿时对吴师叔敬佩不已。竟能将吴华教得这么好。
转念间,两人便到了望游峰上。望游峰为玄天山脉的最高峰,形似一支独角,直插云天,许多年前顶端尖锐,无法住人,后玄天派一位奇人突发奇想将其顶端切去,留出一圆形平地,后人便把内派搬来到此,在这峰上可谓“会丹临绝顶,一览众山小。”虽然玄天派为中原一大门派,一般人多想其派内建筑定是金碧辉煌,奇特无比,可实则却与其恰恰相反。
望游峰上,只有四大庭院,分东西南北个正位分布。房屋多为民间普遍建筑,青瓦石砖,朴素得紧,若让不知情的人来到此地,只会觉得是哪户还算有点钱财的土财主在此建了庭院,诀计不会想到这便是堂堂玄天派。吴华虽然上山了三年了,可一直未能到过这,这会儿,看到此地这番模样,心中顿时吃了一惊不过,惊讶归惊讶。
那四院中南院中不断传来的钟声却给不了吴华继续惊讶的时间,吴华尾随尹若雪后在这稍辨方向,便向南院直奔而去。落于那庭院时,只见堂上立着两位青衣中年人,一位生得面容朴实厚重,一位则像一白面书生.另一位白衣少年,手持一把月形唬,在山风吹拂下微微摇动,立在正堂前,被一群玄天派弟子围在其中。
此人长得不算俊俏,却十分硬朗脸上棱角分明,看似年轻却似饱经沧桑,身材微高,两眼炯炯有神,可额上却奇怪的印有一指梅印,可谓奇怪。
吴华看到他的装束顿时想起从尹若雪听到的有关于流海派的事情,心中一震,心念道:这莫非便是流海派的,不过又不能太确定,便拉了拉尹若雪悄声问:“师姐,这不会是流海派吧!”接着又想起堂上那两人不知是谁,便又问道:“那堂上二人是谁?”
尹若雪并未作答只是快步向堂上走去,道:“大师兄,二师兄,没事吧!”
那堂上二人看了尹若雪一眼及跟在她身后的吴华,却也不作答,只是盯着堂中的白衣少年。吴华以为尹若雪没听到,便欲再问,话刚要出口便见堂中那白衣少年张口道:“玄天派掌门呢,今年的比武日期到了,你们找何人来与我比武?”
那堂上的白面书生接口道:“既然是流海派的,我们自然有人应战,可近几段日子掌门却在闭关,阁下是否一个月后再来。”
那白衣少年道:“一个月,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这是你们掌门吩咐的?”
白面书生道:“正是掌门吩咐下的。”白衣少年哼了一声,道:“此地,我只来此一遭,今日若没人应战,我便不会再来了,更不会等,不过这样看下来,便是玄天派一代不如一代了,这次应战都似要靠掌门了。”
那面色朴实之人,似乎性情有些急躁,听到白衣少年这么说,顿着指手喝道:“你怎么说话的,欺我门派无人?”话毕便欲握拳跃向白衣少年,却见那白面书生,身子微微一晃便有半个身子后发先至挡在他的身前,道:“师弟,退下。”
那面容朴实之人只能退身回来原先位置上,只是拳头却握了甚紧,白衣少年见此,也不何动作,只是气定神闲的立在那道:“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这中原修道派中,唯有玄天派能让人佩服,感觉这次看来,我来是多此一举了,这掌门不在便没比试之人了,我这会再问一次,可有人来应试?”
尹若雪听到这般严词,心中甚是不满大声道:“应你之人,自然有。”
那白面书生听到后道:“师妹,你那应他的剑法尚未练成,今日怎么可……”
那白衣少年扬起头,道:“哦,应我之人,是你吗?”
吴华则在一旁惊道:“师姐,你……!”
尹若雪对那白面书生道:“大师兄,流海派的事不能等,我们也不能辱了玄天派,再说,他又不是三头六臂,一场比试,我还是应得来。”
白面书生见尹若雪这样说,知道她意已决,这便是无法阻扰的,自小尹若雪的性格便是如此,只道了声:“可,……。”便不再说了。
而吴华见那白面书生不再拦了,顿时心下一慌,道:“尹师姐,你真要去……”
尹若雪回头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便跃入正堂前。吴华见尹若雪如此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心下有些焦急,却又不愿表现出来,只能站在场边,看着场中的情况。
尹若雪跃入正堂前便问道:“请教阁下姓名?”那白衣少年道:“我姓名你不便知,不过你我同辈,你可称我越痕。”
尹若雪道:“我叫尹若雪,那该怎么个比法。”
白衣少年道:“老规矩,不用真气,五招后我开始还招。”
尹若雪听后,便道:“那好,这就得罪了。”说完,便抽出佩剑,一把长约半米,宽不过一指半的短剑,此剑可大有来头,名叫星堂。据说是当年创派祖师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