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婠可以说是一路被盛凌止横蛮地扯着进房间的,纤细莹白的手腕都被俊脸阴霾的男人勒红了一圈,疼得她一双黛眉颤颤地蹙起,却只能迈着小步子跟上男人的大步伐。
一进去房间,盛凌止反身就将盛婠压在门上,铁一般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异常紧致的力度仿佛怕盛婠会凭空消失似的,铜墙铁壁一般的窒息禁锢!
“盛婠……盛婉……”盛凌止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整个人重重地压在盛婠身上,轻声含糊的低喃,一时间难以分清他究竟在叫盛婠还是盛婉,只是那环着盛婠的双臂却是越缠越紧,她动,他也跟着动,像水蛭般你越动他就越缠得紧,恨不得将盛婠化入血水之中丫!
盛婠被夹在门与盛凌止之间,小小的人儿只能乖巧地抵在盛凌止起伏不定的胸膛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听着他独有的仿佛陈年红酒一般香醇的声音,那一声声“盛婠”的呢喃,恍若世间上最动人的情话般。
也不知道怎么地,盛婠的心有点乱了起来,那张白玉莹润的俏脸微微泛起了红晕,如喝醉了酒一样,头重脚轻了起来。小脑袋一抬起,那唇几乎快要吻上盛凌止的下巴了,温柔地回应道:“哥,我在哦,我就在你这里。媲”
此时此刻的盛凌止满脑子都是过去的回忆,盛婉、盛婉、全都是盛婉!这种错乱的混乱感逼得他快要疯了,浑身焦虑狂躁,明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在盛国栋身上,但他还是忍不住怨着恨着。明知道怀里的人是盛婠而不是盛婉,他却不由自主地将她当成是盛婉,仿佛只有这样子自我催眠,盛凌止才觉得自己能够好过一点。
“是啊,你就在我这里……”看着清丽可人的少女,那美丽的轮廓渐渐和他脑海里盛婉的轮廓重叠在一起,盛凌止忽然就笑了,粗粝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摩挲着少女雪嫩的肌肤,然后头一低,俊脸越发逼近——
他先是轻轻地亲了几下她的小脸,在看着她的脸庞有烧红的趋势之后,猛地逮住少女香甜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盛凌止偏冷的唇,在狠狠地吻了少女一番之后,直接探入了她的小嘴儿里,一阵肆意的翻搅,吻得青涩单纯的小人儿开始晕头转向,双脚丫都发软了,如踩着云雾般,越发站不稳了。
可霸道的男人却依然强势得要命,仿佛被饿坏的孩子般,有些急切狂乱地在她的下巴上、脖子上,落下了热热的吻!
鼻息间,耳边全是盛凌止好闻的味道以及粗重的喘息,盛婠的心,更加砰砰乱跳了起来。
盛凌止发沉发热的身躯几乎全覆在纤细的少女身上了,她发软的脚丫一个站不稳,顺着门前缓缓地滑了下去,脸红红地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张嫣红的小嘴儿都被吻肿了,黑发撩人,异常性感!
别样的娇媚,有那么点禁|欲又蚀骨的风情。
这样妖的小模样,倒是有把圣人逼疯的本事!
盛凌止猛然单膝跪在盛婠面前,黑的仿佛点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俊美的脸庞也暧昧地靠近了她的脸,看得盛婠一阵的脸红心跳,纤细的身子微微哆嗦着,想要躲,可身后就是门了,还能往哪里躲?无处可躲啊!只好断断续续尴尬道:“哥……哥,我脚软,站不稳,你快扶我起来……”
看着小人儿敏感地颤抖了起来,眸子爬上了氤氲的水雾。. 那娇鲜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启着,娇弱地仿佛被风捶着的花瓣,又可怜又可爱又妩媚!
盛凌止的眸子一下子转深,炙热的大手摸上盛婠胸襟前的纽扣,竟然开始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很快就露出小巧精致的锁骨,以及丰满的胸脯前一片白花花的春光。
盛凌止这样突如其来的肆意行为,吓得盛婠轻叫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连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一手遮掩着自己胸前暴露的风光,软软地哭腔道:“哥,你又要欺负我了是不是,你太坏了!”
说着,盛婠愤愤不平地用手推开了盛凌止,可奈何男人太强壮坚硬,她竟然推不动丝毫,有些气坏了,捉起他厚茧的大手掌,张嘴就咬了下去,倔强得很。
“盛婠,我要看!”盛凌止由着盛婠咬自己的手,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痛,反而觉得该死地撩人,下腹瞬间就绷紧了。沙哑的声音,强势却明显带有着重重情|欲的色彩!
盛婠不知道盛凌止要看什么,呆呆地松开了小嘴儿,不再咬他的手了,水眸炯炯地看着他,一丝银线甚至还挂在她的嘴边上,那样子像极了小妖精似的,娇媚可人。
盛凌止眼里着了火,忍不住低下头一把咬上盛婠小巧的锁骨,有点报复她刚才咬自己的手的意思,力度虽然是很轻,但啥事挑|逗撩人。那偏冷的唇夹带着责的躁热,一点点越发往下吻,那灵活的大手则是快速地在前方开路。不知不觉少女胸襟前的衣扣全被解开了,露出白色纯洁的蕾丝胸罩,两团嫩肉如牛奶般细滑嫩白,随着她娇喘的呼吸微微晃动,生生地勾人的眼,让盛凌止心头一热!
最后,男人的唇异常温柔、爱怜地落在少女左胸上的一道粉红色的疤痕上面。那是盛婠8岁那年做心脏移植手术所遗留下的伤疤,一辈子不会消去的痕迹,粉粉淡淡的倒也别有一番味道。惹得男人一吻再吻,仿佛爱不释手似的,以绝对虔诚膜拜的方式一下下吻着那一道伤疤,吻着那一颗跳动的心脏,吻着他那爱得要命的女人所遗留下唯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