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亮不知道躲到哪去了,天空一片漆黑。.
别墅一楼的窗口,透出昏暗的灯光。如果有人靠近窗台细听,可听到屋内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女孩的痛哼窗下是一张大的书桌,旁边是一盏台灯。虽不太明亮,室内却可一目了然。
沉缓有力的粗重喘息在宽大的卧室里尤其地清晰,那样的气息带着危险的侵略感,让人忍不住就觉得战栗起来丫!
黑色滚着金边的帝王床上,娇嫩的少女**雪白非常,身段娇媚可人,汗湿的脸颊白皙之余还泛着粉色的红润,映在黑色床单上简直就是媚态陈横了媲。
盛凌止垂眸看着,眸色很深、很沉,里面隐约地流动着黑色的东西,他突然一手捞起了软绵绵的盛婠,将这个柔若无骨的娇躯紧抱在怀里。
盛婠那比丝绸还要顺滑的肌肤,因刚刚攀于顶峰的缘故,娇躯全身泛起玫瑰的嫣红,以及缓缓淌下的香汗,湿了她的一身,摸上去,滑腻的不可思议。那如烟似雾的脸庞,漆黑的秀发妖娆地缭乱,仿佛暗夜的妖姬。
盛凌止将怀中人儿搂抱得更紧致、更牢固了,高大而阳刚的躯体就像一个大张的笼子般,几乎将娇小单薄的盛婠锁死在里面了。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与少女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强与弱在这一刻显得非常地悬殊,娇滴滴的小人儿就像一朵脆弱的花朵,只能乖顺地依偎着这个过于强大的男人!
盛婠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累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坠入梦里面似的,早就没有力气拒绝盛凌止禁锢一样的怀抱了,小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水眸微眯,红唇半启,细弱娇喘,溺水一样。
而同样的,盛凌止也在低低粗喘着,热汗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滴落在盛婠莹白的娇躯上,两人都深陷在高|潮的余温之中还未能回过神来,彼此的双唇似乎就只有那么几厘米距离,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对方余温的气息,亲昵得让人发昏。
分不出是谁的汗,也分不出是谁的体温,更分不出是谁的心跳声,他们只觉得彼此仿佛连为一体一样,肌肤与肌肤相亲的触感,黏黏的,热热的,滑腻腻的融化在一起,难分难解的感觉好似连灵魂都产生了共鸣,强烈地窜过四肢百骸!
心,在微微悸动、抽痛着!
看着盛婠那微微张启的小嘴儿,唇与唇之间露出了一条诱人的缝隙,吐气如兰,幽幽馨香。盛凌止黑沉沉的眸子闪了闪,终是没能忍住,俯下汗湿的俊脸,轻覆了上去,用长舌填补盛婠唇上的那条诱人缝隙,温柔地勾着她的小舌头,搅拌,交缠,浅尝。
相濡以沫!
一吻完之后,盛婠更是迷糊得不行,窝在盛凌止的怀里,乖顺得不可思议,就像一只爱黏着主人撒娇的小猫儿般。盛凌止看着,只觉得喜爱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小人儿!
男人厚茧的大掌轻轻抚摸上少女娇嫩的脸蛋儿,然后低下头,俊美的脸庞与少女绯红的脸蛋慵懒地耳鬓厮磨,那般惬意,那般享受,简直比情人更亲密,比夫妻更情深。
最后温存够了,盛凌止才打横抱起怀里昏昏欲睡的小人儿,下了床,往浴室里走去。走动中,似乎惊动了半睡半醒的小人儿,只听她低呼了一声,很轻很淡的一声,微小得仅仅只有抱住她的盛凌止才能听得见。他低头,缓声安抚:“去洗洗,浑身黏着汗,睡着不舒服。”
盛婠不知道有没有听懂盛凌止说的话,她只是微微眯起媚光的水眸,呆然地看了盛凌止一眼,然后小脑袋一歪,倚在他的胸膛前,眼睑缓缓合上,呼吸均匀,蝶翼的睫毛像是静止了一般,好似睡了。
也对,盛婠恐怕是被盛凌止累坏了。通常在高|||潮过后的人,身体都会极度放松且疲惫,亢奋的感官使体力消耗得很快。更何况,盛婠是生平第一次尝试这种灭顶快感,当然就及不上盛凌止的体力过人了,一次高|||潮就足以累坏她了。
看见盛婠就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盛凌止可以放轻脚步和动作,浴室的门被无声关上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淅沥沥的水声……
一直躲在床底下的于静,知道现在是她偷偷离开这里的最佳时刻。可是,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动弹不了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软绵无力,身体呈现出一种生理上的疲态。
刚才盛凌止和盛婠那长烈的欢爱,于静一直就在床下默默咬牙地旁听着,那么抵死缠绵,那么失控疯狂,仿佛灼伤的不止是他们俩人的灵魂,就连她自个儿的灵魂也被他们狠狠烫伤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孟|||浪了起来,体温越发地炙热滚烫,听着盛凌止和盛婠忘我的交欢,于静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空虚、好干枯、好渴望被滋润。
于静从未想过这么下流的事情,因为一直自视甚高的缘故,也因为一心想要得到盛凌止的青睐缘故,今年已经二十六岁的于静却还是一个原封不动的处|||女!
除了盛凌止,于静看不上任何男人,也不觉得有其他男人能够配得起自己,所以她的感情世界在这二十六年来一直都处于空白的状态,哪怕有时候她会有意无意勾|||引盛凌止的注意力,可真枪实弹的情事,于静从来都没有过。
一个二十六岁的成shú_nǚ人,没跟男人牵过手,没跟男人做过爱,就连接吻,也是于静自个儿强来的,人生得不到该有的爱情滋润,生理上就难免觉得空虚不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