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警察來抓。”凌沧看了看周围的乱状。一字一顿的问道:“否则你走了。留下这个烂摊子。让章依婷一个人怎么收拾。”
“我管怎么收拾。。”洪雪挣了两下。沒挣脱开:“我帮忙已经到此为止了。”
“你帮忙要帮到底。说过要罩这个大排档。不能麻烦來了你先跑。”凌沧看着洪雪很认真的说:“你们出來混的不都讲一个‘义’字吗。你可别沒义气。”
“这年头大家都讲‘钱’。谁还讲‘义’。你瓜得很啊。”洪雪有点火了。抡起拳头捶了凌沧几下:“你快放手。”
“要是不讲义气。你的小弟早跑了。谁还会等在这。。”
川帮本來想走。见洪雪还留在这。也就沒动地方。他们不知道凌沧和洪雪发生了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而也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來了警笛声。
警察刚离开沒多久。接到报警电话后。能很快赶回來。
洪雪愣住了。过了一会后哼了一声:“好。不走就不走。我看雷子能把我怎么样。”
于是。在凌沧等人的淡然和城管的哀号声中。警察赶到了。
警方本來打算把暴力抗法的人直接带走。但一看现场这么多人。就有些为难了。所谓法不责众。自古皆然。不要说警方沒有足够的人手。就算有。也需要考虑社会影响。
一个警官走过來。问城管的头头:“怎么回事。”
“我们正常执行清理……”城管头头伸手指着凌沧和洪雪。恨恨不已的说:“他们不肯配合。还殴打我们……哎呦。痛死我了。”
警官好像认识城管头头。沒有再问。直接向凌沧和洪雪这里走过來:“是这么回事吗。”
“沒错。”凌沧坦然的点了点头:“人家一个小女孩开大排档不容易。他们过來不由分手就要给拆了。我实在看不过去。就见义勇为了一把。‘良好市民’的荣誉可以不要。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给点奖金。”
警官听到这话差点被气乐了:“你还想要奖金。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属于什么。”
“我管他们什么行为。总之欺负人就不行。”凌沧高高昂着头。满不在乎的说:“别跟我讲什么法不法。你们的法是你们自己立的。又沒经过老百姓同意。”
一句很平常的话。在围观群众中引发了热烈掌声。警官看了看周围又问道:“我不和你分辨这个。就问你一句话。城管说的话是不是属实。”
“当然不属实。”洪雪这时说话了:“他们暴力执法在先。嘴里不干不净的。还调戏人家小姑娘。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來抱打不平。”
洪雪刚刚说罢。川帮的人一起围了过來:“可不是吗。这城管太可恨了。”
“你们胡说八道。”城管头头捂着刚刚被踢伤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赶过來:“我……我们什么时候暴力执法了。什么时候说脏话了。什么时候……调戏妇女了。”
“你们就是有。”旁边的围观群众跟着也说话了。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这帮城管简直就是流氓。对不起头顶上的国徽。”
还有人说得更离谱:“他们刚一下车就对小姑娘动手动脚的。差点要光天化日之下糟蹋人家。我们全看见了。”
其实围观群众并沒看到什么。只是知道发生了冲突。跑过來看几眼热闹。但他们自认很有正义感。而正义的谎言不算谎言。虽然不能帮着***城管。但用语言抨击一下还是可以的。事实上。他们很高兴看到穿制服的人倒霉。
“你们造谣。”城管头头怒目看向围观人群。不过态度倒也不敢太嚣张:“明明是我们无辜挨打。你们全瞪着眼睛说瞎话。”
“谁说瞎话了。”一个壮小伙子往前走了两步。气哼哼的质问城管头头:“你是说我们老百姓撒谎。”
“大家别吵。”警官一边努力维持秩序。一边高声说道:“事情真相会调查清楚的!”
“不用调查了。”城管头头指着凌沧和洪雪。一字一顿的指责道:“他们就是黑社会。故意和政|府作对。你看他们打扮那样子就知道了。”
“你们才黑社会呢。穿制服的土匪。”就在这个时候。校园里冲出更多的学生。全都是川帮成员。并排站在了洪雪身旁。
警官一看竟然有这么多人参与。更感到头痛:“好了。别的不说了。你们为首的两个和我回去一趟。”
“这怎么能行。。”城管头头指着川帮众人道:“他们全应该抓起來。”
警官急忙转回头去安抚起城管:“放心。事情一旦调查清楚。所有责任人都要被追究责任的。”
凌沧昂着头。十分傲慢的问了一句:“我要是不和你回去怎么样。”
“那我就强行把你带回去。”警官还真沒把凌沧当回事。因为凌沧怎么看都像个学生。身上穿的衣服又很廉价。肯定不是权贵子弟。
“就怕你沒这个权利。”凌沧拿出军官证晃了晃。得意洋洋的说:“老子当兵的。不归你们管。”
“你。当兵的。”警官吓了一大跳。一把把军官证抢了过來。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发现确实是真的:“你才多大啊。还上尉衔。副营职作战参谋。”
“怎么滴。”凌沧面无表情的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我们单位电话问问。”
凌沧既然敢亮证。说明根本沒必要打电话查询。警官也根本不知道电话号码是多少。
“当兵的有什么了不起。就能暴力抗法了。”城管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