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甲贺忍跳了出來。打过來十几个黑点。水仙急忙躲开。那些黑点打在另外一个百花团身上。这个女孩登时发出一声惨叫。胸前被鲜血殷红了一大片。
水仙见同伴受伤。狂怒起來。挥动浪人叉迎向这几个甲贺忍。其中一个甲贺忍又打來一个黑点。水仙把浪人叉往右上一挥。打落之后将另一把浪人叉射过去。把这个忍者拦腰砍成两截。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甲贺忍挥刀砍过來。水仙收回所有的浪人叉。飞快转了几圈。在身边形成一道保护网。忍者们的武士刀徒然好看。却不是浪人叉的对手。随着叮当几声乱响。这些武士刀及其主人一起被碎成数截。
水仙纵身跃起杀掉最后一个。见周围再无忍者。便向地面落去。然而她脚下的土地冒出许多黑色尖刺。一米來长。笔直的冲着上方。水仙势头已尽。无法躲开。眼看要被这些尖刺洞穿。
寒兰发现水仙情况不妙。三把唐横刀交错挥出。推倒了所有地刺。把水仙脚下的土地几乎彻底翻了一遍。
等到水仙落在地上。四周的土里又钻出几名忍者。他们沒有站起來。而是顺势躺在地上。挥刀向水仙的小腿砍來。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树叶和树枝凝聚成一个黑色的人形。跳将起來直攻水仙的头顶。
水仙面对上下夹击。想纵身跳起來。先躲过下方的忍者。然而她的双脚却好像牢牢地粘在了地上。无论躬身曲腿怎么样努力。都沒能离开地面一点点。纵跃动作释放向上的力道。被牢牢固定住的脚拼命往下拽。水仙差一点把自己拦腰扯断。腰部传來阵阵剧痛。
下方忍者的刀也到了。齐刷刷砍在小腿和脚踝上。仗着等级比较高。水仙沒受太重的伤。否则后半生就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水仙被疼痛激怒。把浪人叉飞速挥舞起來。与寒兰打过來的唐横刀配合一起。形成了一道可怖的网。几个忍者像置身在磨盘当中一样。被搅裂成肉浆和血水。飞溅落到四下。另外两名百花团冲过來。敌住上方那个从树木变化而來的忍者。努力给水仙争取时间。
在不远处。本來还几个忍者要冲过來。可看到这个恐怖的场景。他们全都怔住了。水仙不给他们回过神來的机会。把两把浪人叉划出优美的曲线。当即将他们砍成数截。
但水仙还是不能动。再次尝试着挪动一下。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沉。连稍稍抬起都不可能。
远处的其他忍者不再冲上前來。而是远远地打來飞镖。水仙用浪人叉勉强挡住。同时仔细观察起脚下。
寒兰赶了过來。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下面好像有东西把我固定住了。”
寒兰把刀用力戳下去。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水仙发现双脚可以活动了。然而很快又被重新固定住。更要命的是。寒兰也动不了了。
两个女孩站在这里成了活靶子。远处的忍者好不快乐。蹦蹦跳跳地一个劲打飞镖。他们觉得只要让寒兰和水仙耗尽力气。自己这一方就赢定了。
但他们的快乐沒持续多久。几条黑色纤细的东西扫了过來。把他们齐齐的拦腰斩断。随后。吴咎信步走了过來:“你们傻站着干什么。”
“别过來。这里有问題。”
吴咎正要说话。一阵狂风夹杂着密集的雪花袭來。吹在旁边的几棵树木上。带起了几条黑色的人影。这是几个隐藏着准备偷袭的忍者。被雪花重重摔在地上。顷刻筋脉尽断。
狂风席卷着雪花聚到一起。形成了一把刀。持刀的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孩。百花团的月朵。
月朵刚要过來。周围的树枝突然活动了起來。霉在了身上。月朵手脚全部被困住。手中的刀随之掉落在地上。
吴咎侧着头。很奇怪地说了一句:“怎么回事。”
寒兰冷冷一笑。若有所思地说:“可能是土忍和木忍到了。”说罢。寒兰把双刀向身前和身后的地面刺去。
地面传來一阵晃动。寒兰和水仙借机纵身跃起。当升至半空。两人一起把手中兵刃打向刚才站立的地方。
地下传來一声沉闷的惨叫。寒兰跳落下來。收回唐横刀向地下狠狠地扎去。紧接着。寒兰把唐横刀从地里拔出。带出了一股鲜血。
月朵那边。把刀重新化作飞雪。围绕着树枝盘旋飞舞。这些诡异的植物马上一堆木屑。月朵从容脱身。
尽管忍者的数量远远超过百花团。但百花团十分坚强。形成了看似一个单薄的包围圈。在忍着一bō_bō的攻击下纹丝不动。最后逐渐开始收缩。
如果铃兰在场。会惊讶的发现今晚的一场血战。难度要远远超过突袭和风料理。
原因很简单。和风料理那里只有甲贺忍。今天却是甲贺忍和伊贺忍集体行动。而且除了望月枫和已经死掉的。所有上忍悉数到齐。
只是伊贺那边因为不满望月枫被关押。所以不是很卖力。有几个上忍甚至干脆找机会溜走了。否则百花团要更加吃力。
寒兰注意到局面已经控制住。而且忍者的伤亡越來越大。于是赶到月朵那里去。集中精力寻找起木忍。
木忍可以操纵植物。更善于在植物间隐藏自己。寒兰和月朵不断迎击着突然袭來的植物。费了半天的力气却始终沒能发现木忍。
吴咎站在远处沒过來。手摸下巴看了一会。突然嘿嘿笑了笑。“这场面……有点像植物大战僵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