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來,光明会倒还算可爱,”
“不,归根到底,他们是一丘之貉,任何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别人的人或组织,从本质上來说都是邪恶的,如果让他们來统治这个世界,那么降临到世人头上的绝不会是天国,而是地狱,”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司马天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世界上,应该有各种不同的信仰、思想和观点存在,这才是天道,光明会和共济会自认遵循神的旨意,其实是有违天道,”
“你把天道理解的太简单了,”龙见月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天道真的那么容易说清楚,也就不是天道了,”
“任何用语言说不清楚的概念都是虚无的,大道至简,其实天道沒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我所说的这一条,是天道最起码的规则,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不妨打个赌,无论光明会还是共济会,都必将失败,”冷冷一笑,司马天淡淡说道:“只不过,人人可能都知道天道是什么,能够透彻领悟并施行于自身的就寥若晨星了,能做到的人可以成神,”
“或许吧…….”龙见月放下酒杯,长叹了一口气:“先不说这些了,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司马天微微一笑:“别派人跟踪我,你找不到我的,如果东瀛人有什么动作,我会主动过來找你…….”
龙见月直接打断了司马天的话:“如果我不请你,最好还是不要來,你随便这么來來去去的,有点让人受不了,”
“说的也是,万一再被百花团当做歹人,岂不麻烦,”耸耸肩膀,司马天又道:“她们的厉害,我可算见识了,”
“你本來就是歹人,”龙见月拿出纸笔扔给司马天,扬了扬下巴说道:“还是留个联系方式吧,我要真实的、保密的……”
“好……..这个号和你知道的那两个不一样,一般情况下,随时可以找到我,”司马天刷刷写了一个电话后,随后问道:“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静观其变,”
“明海那边呢,”
“我会撤回來几个人,不但我这边需要人手,扩充百花团也需要有人组织培训,”龙见月把号码收了起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不过我会留下几个作为机动力量,”
“这样安排不错,”司马天微微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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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翔宇几个人喜欢打牌赌钱,人手不够的时候,会把凌沧拉上。
但凌沧在这方面实在沒什么智商,学了好久才算把几种玩法学会,而且从來沒赢过,梁翔宇每个月都要找凌沧玩两次,凌沧是每个月都要输,因此得了个外号叫月月输。
梁翔宇倒还算照顾凌沧,每次找凌沧凑手,总是把金额压得很低,几块或几十块打底的样子,平常他们自己玩的时候,则是几百、几千,有时甚至上万。
凌沧刚从司空有那里出來,就接到了梁翔宇的电话,又被找去凑手。
这一次一起玩的人不少,梁翔宇其实是想找大家聚一下,赌钱倒在次要,凌沧到了之后发现,连童童都來了。
“喂……”童童神神秘秘的凑了过來,轻声问道:“真不能把点穴神功教给我,”
“第一、点穴谈不上什么神功;第二、我不收徒弟;第三、我已经告诉过你以上两点了;第四、如果你以后还想再和我说这事,请回顾以上三点,”
“切,这么吝啬,”童童不屑的白了一眼凌沧,突然抬腿一脚踹了过來,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裙,也不怕走光,直取凌沧胸口。
凌沧并不还手,只是后退两步,随后转身向梁翔宇等人靠了过去。
“喂,”童童急了,一个箭步窜过來,抓住凌沧的胳膊就往后拖:“咱俩过两招,”
“你想让我过招,然后点了你的,这算什么,偷师吗,”凌沧表情木讷地摇了摇头:“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喂,怎么说你也是社长,应该把自己的本事传给社员,”
“社长不是老师,”
“不管,反正我就要学……”童童转了转眼珠,旋即又提出:“你要是不教,就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
“嘿嘿……”童童干笑两声,确定梁翔宇等人听不到,接着说道:“我帮你看他们的牌,然后给你发信号,你狠狠赢他们一笔,咱们两个五五分成,怎么样,”
“你怎么这样啊,”
“人家……最近手头缺钱吗…….连中午吃饭的钱都不够了,”
“你,缺钱,”凌沧很是纳闷,童童家里全是高干,不应该为钱犯愁,梁翔宇也是高干,一天到晚花钱大手大脚的。
“这个么……我爸平常管我挺严的,基本不怎么给零用钱,我还得买衣服啊、布娃娃啊什么的,花着花着就不够了……”
“好,就这么定了,”有赚钱的路子,凌沧沒有理由不答应:“赌本哪來,”
“我借你,”童童顿了顿,一字一顿地强调道:“告诉你哈,钱都是我借來的,许赢不许输,”
梁翔宇找了一家宾馆,开局玩拖拉机,这种玩法基本就是赌钱,不过考虑到凌沧在,梁翔宇把底设为一块,沒有多大输赢,纯粹就是为了过瘾。
“玩的这么小,过家家啊,”周子彤不满地摇了摇头,嚷嚷道,“一百块底,”
梁翔宇看了一眼凌沧,随后摇摇头:“不行,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