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萱看了看丁父,疑惑地问道:“您是……”
“鄙人丁茂中,与蒋小姐有过一面之缘,”
“哦,”蒋文萱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來了:“丁伯伯,这到底是怎么了,让您这样大动干戈,”
“这位…….小朋友和犬子有点冲突,我想带回去了解一下经过,”
“仅仅是了解吗,这阵势未免有点太大了吧,”蒋文萱指了指丁父手下的枪,脸上沒有半点惧色:“凌沧是我的朋友,丁伯父给个面子,还是这么算了吧,”
“他把犬子打得不轻,总不能蒋小姐一句话,就当做什么都沒发生过,”
“蒋文萱不才,但怎么说也是蒋家的人,看來我蒋文萱的面子,丁伯父也不想给喽,,”蒋文萱冷冷一笑,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不过是一群小孩子打打闹闹,打得再重又能伤到哪去,用不着丁伯父您这样大动干戈吧,,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相信这件事情,凌公子也是有责任的,”
这句话暗含着挖苦,同时还有些警告的意思,不过丁茂中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來对这句话有什么感觉:“纵然犬子命贱,也不是什么人说打就能打的,蒋家纵然财大势大,也不能随便欺凌别人吧,,”
这年头流行装弱势群体,从东北某地打死人的警察,到捅了人八刀的药家鑫,出了事后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明自己多么的自家儿子也变成弱势群体了,丁世佳不再是嚣张无比的校花杀手,而是被校霸迫害的三好学生。
“我相信凌沧不会无故动手,如果真的追求起來,还不知道谁的责任更大呢,”蒋文萱是见过世面的人,根本不吃丁茂中这一套:“不过,再怎么说,这么点事都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时间很紧,还有些工作要去做,沒兴趣弄个水落石出,丁伯父不妨直说,怎么才能满意,我照做就是,”
“蒋小姐果然是个爽快人,”丁茂中哈哈大笑几声,随后摆了摆手:“看來,今天这个面子不给是不行了,既然这样,就算了吧,”
话音一落,两个手下收回枪,快步走回到丁茂中身边。
“多谢丁伯父,”蒋文萱嘴上这么说,表情中却沒有一点感谢的意思:“我相信丁伯父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已经把话说在这里,事后也不会找凌沧的麻烦,”
蒋文萱固然刁蛮任性,可同时也很聪明,这一句话就断了丁家父子的其他想法。
丁世佳已经打算了好,眼下放过凌沧,找机会秋后算账,所以听到这句话,他有些着急,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丁某岂是小人,说这样算了,自然不会再找麻烦,”丁茂中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对蒋文萱的话沒表现出任何情绪:“何况,毕竟是小孩子打打闹闹,正如蒋小姐所说,必然是双方都有责任,沒必要分出个谁对谁错,更沒必要沒完沒了,”
丁世佳嘀咕了一句:“可他打我了…….”他听说过蒋家的名头,沒敢大声说出來。
丁茂中好像沒听到儿子的话,只是告诉蒋文萱:“丁某还有事,就此别过,”
“再见,”蒋文萱点点头,拉起凌沧的手就要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