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一个手下这时挣扎着要站起來,蒋文萱看到了,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冲着后背砸了下去,同时告诉餐厅经理:“不管有什么损失,全都记在我账上,”
蒋文萱不仅脾气大,力气也很大,椅子登时裂成了四五块,那个手下一声不哼,趴在地上昏了过去,接下來,蒋文萱又抬腿踢起另外一个人,直到累得气喘嘘嘘才停下來:“沒想到啊,你身手这么好,”
凌沧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谁让我穷呢,”
“身手怎么样,与贫穷还是富有,又有什么关系,,”蒋文萱说这,想起自己总是挖苦凌沧沒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餐厅经理看了看满地的狼籍,又看了看一地的鲜血,一张脸愁成了苦瓜:“这个…….蒋小姐啊,我看还是报警吧,让警察同志來处理吧……”
“你这人真有生意,主意怎么一会一变,”
餐厅经理觉得事情闹得太大,自己沒办法善后,倒还不如交给警察,他正琢磨着怎么说服蒋文萱,从外面走进來七八个人,当中为首的冷笑一声:“报你|妈个|逼警,”
冰龙看到这个人,表现得比丁世佳看到自己父亲还要激动,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淌:“龙哥,你总算來了,你老弟让人给削了……”
“龙哥,”凌沧看了看來人,发现自己竟然认识,是洪雪手下的冰龙:“是你,”
“是我,”冰龙的表情十分冰冷:“怎么,你认识我,”
“算不上认识,”对方既然是这么个态度,凌沧绝对不会去套近乎:“只不过我们打过牌,我从你那赢过一点钱,”
“是吗,可我现在沒兴趣再打牌……”冰龙冷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手下,随后问凌沧;“你把我的人打成这个样子,必须得拿出个说法來,”
“你想要说什么说法,”
光头有了人撑腰,精神头足了,一时忘了自己的手还被叉在桌子上:“二十万汤药费,”
“洪铭帮的面子是区区的二十万能买來的吗,”冰龙说着瞪了一眼,光头立刻不敢出声了。
“这头秃驴挨了打,洪铭帮沒面子;可他在外面调|戏妇女,难道洪铭帮就有面子了,”凌沧说到这里,不屑的笑了出來:“都说洪铭帮是北方第一大帮派,做的都是大生意,行事也讲规矩,现在看起來,你们比起街头小混子,实在沒什么区别,”
“洪铭帮不是你有资格评论的,”冰龙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恶狠狠地说道:“不如这样,既然你这么能打,咱们两个较量一下,如果你沒被我打死,这件事情就算了……”
凌沧打断对方的话问道:“如果你被我打死了呢,”
“我认命,”冰龙说罢,举起一张桌子跳过來,來到近前,把桌子狠狠向凌沧砸了下來。
冰龙看起來很瘦弱,又常年吸毒,但力气大得很,这一张桌子少说也有五六十斤,在他手上轻若无物。
这是一张实木桌子,可供八个人同时就餐,幅面很大,加上冰龙速度又快,凌沧无法躲闪,情急之下,凌沧一拳直直捣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响,桌子登时碎裂成了好几块,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
凌沧顺手抄出一块,抡圆了砸向冰龙,后者沒有碰硬,而是急忙后退两步,躲开了。
冰龙稳住脚跟,正要重新冲上來,却感到肩膀一阵酥痛,原來凌沧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身后,一掌劈在了肩膀上。
“小兔崽子,给我去死吧,”冰龙忍着疼痛,双手抱肩,全身筋肉紧绷起來,向凌沧猛撞了过去。
凌沧躲闪不及,被冰龙的肩膀撞中胸口,感到像是被一块巨石击中,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不过,凌沧的等级终归高过冰龙,不会吃太大的亏,其实,就算与冰龙力量相等,现在的凌沧也不是刚出山时的样子了,已经具备丰富的实战经验,当冰龙再度撞过來的时候,凌沧微微侧身让过,随即抬起掌來在冰龙的后脖颈上狠力劈了一下。
冰龙感到一阵头晕,眼前还有点发花,动作慢了下來。
凌沧抓住冰龙的衣领,右膝提起撞向胸口,“咚”的一声闷响,冰龙低低地嘶喊了一声,双拳不停地捣向凌沧。
凌沧很轻易地躲过,手一直都抓着衣领,让冰龙无法逃脱,等到冰龙的动作慢下來,凌沧贴到近前,又是一膝盖撞在冰龙的胸口。
冰龙感到胸口像要裂开一样,拼命挣扎起來,渐渐地,他失去了章法,双臂胡乱挥舞,让凌沧可以更轻易地躲过。
凌沧不再浪费时间,接连又是几下,最后把冰龙重重地摔在地上:“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不过,你应该回去问问洪毅,他认识我,而且,他还会告诉你,我不是你有资格招惹的人,如果他也装作不认识我,自然会有人和他说话的,”
一抹鲜血从嘴角流淌下來,冰龙狠狠地看着凌沧,挣扎了几下,却沒能站起來:“算……算你狠,”
“这是陈小春唱给张柏芝的情歌,不应该是你说给我的话,”凌沧轻轻拍了拍手,仿佛一个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冰龙:“你应该说;‘对不起,大哥,我知道了,’叫声大哥不是很难,”
这顿饭已经沒法吃下去,凌沧和蒋文萱结账之后就走了,两个人权当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一样。
餐厅的客人早都跑干净了,有人是害怕被伤到,也有人是借机逃单,餐厅工作人员全躲了起來,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看蒋文萱过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