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凌沧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沈凡蕾止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你这一下午都在拉肚子,”
“是啊,”凌沧叹了一口气,说道:“能拉的东西全出去了,我现在整个身体都空了,肚皮已经贴到脊梁上,”
“晚上我请你吃饭吧……”过了好半天,沈凡蕾才勉强止住笑声:“给你好好补补,”
凌沧眼睛一亮:“行,”
沈凡蕾找了一家高档酒楼,点了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凌沧也顾不得形象,一顿胡吃海塞,撑得走路都有些困难了。
沈凡蕾看着凌沧吃饭的样子,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状:“多吃点……”
“饱了……”凌沧放下筷子,擦了一下嘴巴:“该死的史雨,我一定报这个仇,”
“算了吧,她也是好心……”沈凡蕾微微摇了摇头,告诉凌沧道:“史雨人很不错的,只是有的时候莽撞了点,”
“话说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沈凡蕾过去对史雨其人也一无所知,不过一起连任校花之后,多少有了些接触。
史雨來自贵州的大山深处,秀丽的山河养出了秀丽女孩,当初刚一到学校报到,就被大家公认为校花,她本是苗族,不过成长于侗寨,所以从小和侗族生活在一起。
侗族人民有自己的医术,也就是侗医,侗医不同于汉医和藏医,有自己的一套体系,史雨学了一些侗医,后來离开大山到城里上学,又和人学了一些汉医,她把两下里一结合,觉得自己医术不错,也算是半个大夫了。
再后來史雨到了一中上学,通过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开始出马给人看病,她是个热心肠,总是乐于帮助别人,看病从來都是义务的,不收诊金,至于药,都是她自掏腰包买材料,然后在寝室配出來的。
其实史雨之所以敢给人看病,与其说真的是医术高明,更不如说是胆子大,仅仅这一颗药丸,就让凌沧领教到她的医术到底如何了。
不过瞎猫总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再加上史雨确实懂些医术,倒真治好过一些人,说起來,学生们要是有了大病,肯定会去医院,能私下找人开药的基本都是些小毛病,比如女孩子痛经之类,治好了也就治好了,治不好也不会出什么问題,所以一直以來,史雨始终戴着神医的帽子,未曾动摇过。
据说丁世佳有一次感冒,吃了史雨配的药,病好了之后,他无可就药地爱上了史雨,后來史雨提出分手,丁世佳感到非常难过,以致大家普遍认为,在丁世佳的所有女朋友中,最令其不舍的就是史雨,甚至还有人怀疑,史雨给丁世佳的药里下了降头之类的东西。
“我去过贵州,感觉苗侗人民大都淳朴,至于史雨,更是一个好女孩……”微微笑了笑,沈凡蕾又道:“何况她还是好心,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事就别往心里去了,”
“我就是说说而已……”凌沧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以为我还真会把她如之何吗,”
吃过了饭,沈凡蕾要回公寓,凌沧一路相送,到了公寓门前,沈凡蕾低垂着头,轻声说了一句:“你回去吧,早点休息……”
凌沧讷讷地应了一句:“哦,”
“我看你这几天总是沒精打采的,眼圈乌黑得像国宝,一定是沒休息好……”沈凡蕾突然变得非常羞涩,目光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让雪凝姐姐好好照顾你……”
“你为什么不能照顾我,”
“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沈凡蕾越说,声音越低:“你有雪凝姐姐和婷婷,她们都……都比我好,你一定好好对待她们,还有,你要懂得上进,不要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了……”
“谢谢你的忠告,”
沈凡蕾是一个很高傲的女孩,从不会轻易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可此时面对凌沧,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仍然气于凌沧的不求上进,同时又希望凌沧能幸福:“好了,我…….回去了……”
“等等,”凌沧突然一把揽住沈凡蕾的纤腰,用力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刚开始,凌沧只是停留在嘴唇上,随后便用舌头撬开沈凡蕾的牙关,深入了进去,沈凡蕾沒有反抗,而是任由凌沧采撷着自己的津|液,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住了凌沧。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分开,沈凡蕾一句话沒说,一溜小跑进了公寓。
凌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正转身要离开,却看到蔡定乾一脸惊愕地站在在不远处。
“喂,”凌沧不太高兴地质问道:“你也算是为人师表,怎么学会偷窥了呢,”
“这个……”蔡定乾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刚好碰到了……”
“姑且相信你,”
“那个,凌沧啊……”蔡定乾看了看周围,确定沒人,才说了下去:“你真是把妹高手啊,竟然把沈凡蕾都把到了,”
“那当然,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是校花杀手,”
“是啊,我从沒怀疑,你确实是校花杀手……”
凌沧那次在未名园表演了一番如何征服校花之后,其实蔡定乾不是沒有怀疑过,一段时间下來,越发熟悉一中这里的环境,尤其是知道了几个校花各自的背景之后,这种怀疑感更强了。
蔡定乾隐隐觉得,自己被凌沧给骗了,学生们大概是知道自己和凌沧打赌,于是串通起來戏弄老师,这些校花一个比一个高傲,就凭凌沧一个來自山区的穷困生,追到其一都是难比登天的事,怎么可能享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