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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虎挽起袖子,这就要走上前去,凌沧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揍他了,”秦虎一脸的天真:“揍到他开口为止,”
“你看他这副样子……”凌沧摇摇头道:“简单暴打一顿,起不到什么效果,”
“那你说怎么办,”
“既然他不肯说,那么留着他的嘴,也就沒用了,”凌沧说罢,转过身來道窗前。
为了防止在押人员伤害他人或者自残,看守所内所有窗户用的都是特种玻璃,碎裂之后会形成许多角度很钝的颗粒,不足以伤害到人体。
杂物室有扇玻璃破掉了,还沒來得及更换,摇摇晃晃的支在那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碎裂纹路。
凌沧打了一拳,把玻璃彻底弄碎,随后抓起一堆碎片,回到老赖身前:“把他嘴弄开,”
秦虎的手下立即抠住老赖的下巴,用力将嘴掰开,老赖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凌沧将玻璃碎片一点点放进自己嘴里。
秦虎明白了凌沧要做什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來一卷胶带,把老赖的嘴合上,随后用胶带封起。
凌沧挽起袖子,冷冷地看着老赖:“还不想说,”
老赖惊恐地看着凌沧,拼命摇头,发出一连串“呜呜”的声音。
凌沧不再说话,抬拳打在老赖的脸颊上,这一拳的力量非常大,老赖顺着力道躺倒在地,但马上又被秦虎的手下扶正。
紧接着,凌沧又來了一拳,这一次老赖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倒去,等到再次被扶起來,老赖把眼睛一闭,昏死过去。
秦虎不用凌沧吩咐,把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老赖浑身变得湿漉漉的,寒风从窗户吹进來,产生了一股刺骨的寒冷,老赖打了一个哆嗦,马上醒了过來。
凌沧接着又是两拳,老赖整张脸都变形了,胶布的边缘沁出了血珠。
“这种游戏我可以晚上一整天都不腻,”凌沧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让老赖更加惊恐起來:“而且我还有更多办法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秦虎嘿嘿笑了起來:“凌沧老大,你是不是以前在这种地方待过,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
“我沒待过,”凌沧摇摇头道:“不过我学得快,”
老赖感到嘴巴像是要爆开一样,不断传來无比的剧痛,他看着凌沧,发觉这个貌似学生的家伙,有着无比的狠辣和凶残,他的眼睛慢慢渗出泪珠,开始后悔做所的一切,当凌沧再次要把拳头打过來,他急忙点了点头。
“打算招供了,”凌沧把胶布撕开,老赖急忙吐出了一堆玻璃碎片,和鲜血混合在一起,看起來颇为骇人。
把所有玻璃吐出去之后,老赖又呕了一会,把肚子里的饭菜都倒了出來,总算才好受点。
“现在可以说了,”凌沧看着那堆呕吐物,很不耐地捂住了鼻子:“要是还不肯说,我就把地上这堆东西,全都塞回你嘴里,”
“我说……我说……”由于嘴里受了很重的伤,老赖说话含混不清,用了许久,才把事情说清楚。
原來,老赖是各个看守所里的常客,为雇主在看守所里教训别人,以此为生,前几天,有一批新关进來的人是老赖的兄弟,他们带进來一个消息,有人出重金整治凌沧。
老老赖欣然同意,并用了两天的时间,观察凌沧的生活习惯,最后决定趁着凌沧抽烟的时候动手。
接下來的事情,与凌沧的猜测一样,那些人动手袭击凌沧的时候,老赖一直在旁边把风,等到秦虎卷进來,管教又发现了,他急忙跑过來做出一副拉架的样子,目的是掩护同伙撤退。
“算你老实……”凌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來纸笔,放到了老赖面前:“把你所有同伙的名字写出來,”
老赖犹豫了起來,看到凌沧又要动手,才慌忙写起了名单。
这份名单很长,有十六个人之多,秦虎站在旁边看了看,冷冷一笑:“人倒是不少,不过沒咱们多,”
“好了……”凌沧把名单收起來,告诉老赖道:“辛苦你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秦虎问道:“怎么处理他,”
“本來我想弄死他,不过看在他老实交代的份上……”凌沧摆摆手:“弄残算了,”
不用凌沧进一步吩咐,秦虎马上行动起來,先让手下去水房打來水,把地面冲刷干净,随后一把拎起老赖,向窗口走去。
“你干什么,”老赖慌忙挣扎起來:“我都交代了,你不能……”
沒等话说完,秦虎把老赖扔了出去,“噗”的一声闷响传來,老赖摆成一个“大”字型,躺在了楼下。
看守所的楼层大多不高,举架也通常较矮,这里是三楼,不至于把人摔死,不过足够摔残了,楼下放风的犯人发出一阵喊声,管教也发现了,急忙赶了过來,把老赖扶起。
“咱们该走了,”凌沧说罢,带着秦虎等人离开杂物室,径直來到楼下,仿佛沒事人一样看着管教们抢救老赖:“你说,这小子会不会出卖咱们,说是咱们把他扔下來的,”
“不会,老赖可是这种地方的老客了,什么规矩都明白,”秦虎摇摇头:“不管犯人之间出了什么事都不能告诉政|府,伤了残了都得说是自己搞的,这是最起码的规矩,如果坏了这个规矩,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