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一动手,更多的古武社员立即冲了上去,围攻起葛教授的学生。
古武社员的人数要多得多,遑论其他一中学生这时也上去帮忙,结果葛教授的一干学生被团团围起來,片刻之后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远远看起來,这些打在一起的人形成了一个人肉堆,葛教授的学生自然是被压在最下面的,还有很多人围在外面正要找机会冲进去。
警察很快赶到了,先把双方分开,然后带走主要人员进行处理,凌沧自然不用在乎,因为这些事情都会有其他人处理好,被带走的古武社员都有些來头,谁也不会被怎么样,反倒是葛教授的那些学生,作为受害者却无处说理,顶多得到点赔偿金了事。
回到公寓,凌沧上了一下网,发现到处都是有关自己的讨论,绝大多数言论支持自己,有少数挺葛教授的,不过明显是枪文。
在这次大讨论中,网民再次彰显出了智慧,各种经典话语层出不穷,更有人给凌沧和葛教授编出了段子,表现凌沧多么的睿智,葛教授多么的愚蠢。
凌沧看得正來劲,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了手机:“阿德里安长老,你好,我是克劳琛,”
“主教大人,你好,”凌沧微微笑了,克劳琛能打來这个电话,说明教廷很重视自己。
“戴云杰已经传话给我,说你问起卧底的事情……”顿了顿,克劳琛试探着问道:“现在说话方便吗,”
“沒关系,说吧,”凌沧起身关上房间的门,随后坐了回來。
“按说,这是严格保密的事情,长老级别的人根本沒有资格知道,不过教廷非常信任你,所以还是告诉你吧……”深吸了一口气,克劳琛又缓缓地吐了出來:“我想先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我想戴云杰已经汇报过了,之前在明海挖出光明会的人,”
“我知道,主使人叫陈默,伪托教廷在明海传教……”
“陈默事后曾私下找我谈过一次,既沒有表现出敌意,也沒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所以我怀疑,他有可能是教廷的卧底,”
“教廷在光明会确实有卧底,”克劳琛很坦诚地告诉凌沧道:“很多年前,教廷精选了一批人,安插进了光明会,其中大部分后來被光明会挖了出來,不过还有人一直潜伏至今,”
“陈默是吗,”
“我不知道…….”听到这个问題,克劳琛有点无奈:“我只知道他们原來的名字,进入光明会之后,他们都改了名字,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样貌应该也发生变化,我实在对不上号,”
“难道你对这些卧底的情况竟然毫不掌握,”
“的确不掌握,”克劳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悠远起來,好像在回忆当初的事情:“在这一次之前,还曾有过一次大规模卧底,结果被全部给挖了出來,光明会把这些人集中处决,先是活生生地大卸八块,然后砍下人头,情形非常惨烈,更可恨的是,光明会还把人头送到了教廷大门前……所以对这一次的卧底,瓮獾慕魃鳎互相之间能不联系,就不一定联系,导致我对这些卧底现在的情况根本不了解,只是有一个保密邮箱,在必要时可以用來互相联络,不过这么多年來还一直沒启用过,”
“原來是这样,难怪戴云杰会说,这些卧底根本沒什么用,从來都沒有提供任何情报,”听到这里,凌沧质疑道:“可这样一來,卧底又有什么用,”
“这些卧底的主要作用,是混进光明会高层,除掉天启四骑士,直到有机会完成这一任务,他们才会通过邮箱和我们联系,让我们做好相应的准备予以配合,如果我们和他们联系,那么只能是通知撤销卧底,或者对原定计划做出重大改变,”
“我明白了,”凌沧根据克劳琛提供的信息,缓缓分析道:“由于教廷始终沒撤销卧底,也沒有对原计划作出重大改变,所以沒和卧底联系,至于这些卧底,正在光明会内部艰难的攀爬着,也还沒有找到机会接近天启骑士,于是双方一直都是音讯隔绝,”
“沒错,很多时候,我都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件事,”顿了顿,克劳琛不无感慨地说:“教廷当年制定的这个计划可是下了血本,所有参与者都是精挑细选出來,底子够好、等级不低,而且机敏睿智,说起來,这些年下來,可能有不少人已经殉职,教廷与光明会又有连场大战,很难说是不是还有死于自己人之手的……”
“如果发现了卧底,我们该怎么办,”
“依旧照原定计划……”克劳琛说到这里,喟然长叹了一声:“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有种忧虑,那就是环境可以改变人,”
“你是说担心这些人被同化成真正的光明会,”
“当初我们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选派的都是思想异能者,不过现在想起來,似乎还是不太把握,”
“万一你的忧虑变成现实,恐怕就麻烦了,卧底对教廷毕竟有些了解,如果反过來帮助光明会,先不说是否会给教廷造成什么损失,出卖了其他卧底也是很让人头痛的,反之,如果卧底依然对教廷忠心耿耿,我们也可以用來做更多的事,”顿了顿,凌沧又道:“所以我觉得还是把卧底查出來比较好,”
“你说的也有道理,”克劳琛思忖片刻,随后告诉凌沧道:“不如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
“好,”
“这个号码是我私人的,以后你联系我,直接拨过來就可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