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佳沒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三个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題,抽了几支烟,回到前厅去了。
凌沧回到林雪凝这边,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若有所思地道:“看來丁世佳很有把握搞定洪铭帮,”
“他的底气來自什么地方,”
“我估计,应该是因为丁茂中对洪铭帮很了解,他甚至能把我在洪铭帮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说起來,他现在对洪铭帮的打击已经很致命,接管了大量的地盘和生意,”顿了顿,凌沧不无忧虑地说:“我听人说过,他对洪铭帮的打击很有针对性,哪个地盘的老大在洪铭帮内部地位如何,哪个场子交多少保护费,也知道得很详细,所以,我怀疑洪铭帮有内鬼,而且这个内鬼在高层,”
“你想怎么办,”
“只能见招拆招,”凌沧说到这里,很轻蔑地笑了笑:“只可惜啊,丁茂中如此狡诈的一个人,生个儿子实在不怎么样,从刚才丁世佳说的话可以看出來,烂泥终归扶不上墙,”
“他当然沒有你的水平,”
“文不能办假证,武不能当城管,”凌沧撇了撇嘴,接着道:“对这么个东西,沒必要当回事,只要专心对付他爹就行了,”
“好了,别说他了……”林雪凝的话还沒有说完,便将红唇紧紧地贴在凌沧的嘴上,疯狂吮吸起凌沧的唾液。
凌沧迎合着,双手在林雪凝的身上不住摸索,从香肩一直到挺翘的臀部。
过了一会,林雪凝主动起來,左手娴熟地解开凌沧的腰带,右手同时拎起了裙裾。
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久,直到累了才停下來,当天晚上,凌沧和林雪凝都沒回学校,就在会所住了。
到第二天早晨,凌沧退了房,把林雪凝送回公寓,自己也回去了。
刚进门沒多久,梁翔宇來了:“今天有空吗,”
“有啊,”凌沧点点头:“你又有什么节目,”
“沒,”梁翔宇摇摇头:“昨天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现在什么玩的心思都沒了,”
“那你來找我……”
“聊聊天,打打游戏,不行吗,”
“我要是沒说错……”凌沧打量了一番梁翔宇,嘿嘿一笑:“你是有点害怕,想让我保护你,”
“我说,你能不能别说那么直白……”梁翔宇挠挠头,间接地承认了:“其实吧,我不是害怕姓丁的,但是他什么手段都用的出來,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下手,我实在防不胜防啊,”
“你说的也对,”凌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他不太可能对我身边的人出手,不过还是应该防备一下,”
两个人正说着话,冷寒的电话打了进來:“附近來了不少形迹可疑的人,而且越來越多,”
“看來是要打起來了,”凌沧冷冷一笑:“做好准备吧,”
放下冷寒的电话,凌沧马上给范兴海打了过去:“就要开始了,做你该做的吧,”
范兴海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接着,凌沧又给易战天打去电话:“动手,”最后,凌沧联系到张锴:“你和你的兄弟都闲着呢吧,”
“老大有事请尽管吩咐,”
“马上跟火蛇会合,然后去给我砸场子,一家接着一家的砸,砸得越狠越好,”
张锴哈哈一笑:“沒问題,”
凌沧之前让火蛇调查过,哪些场子是丁茂中从洪铭帮那里抢走的,打算如法炮制再抢回來,丁茂中现在把人派去了章家小厨,正是人手不足的时候,刚好动手。
至于李昊泽和付传杰,凌沧被指派留守,看好自己手下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