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们去开个房吧……”
沈凡蕾正要答应。远处传來一阵吵嚷声。
凌沧和沈凡蕾走在一条僻静的林荫道上。正前方就是热闹的东墙。此时那里围了许多人。正在激烈的吵嚷着什么。远远地可以看到有一个光头晃來晃去。
“走。”沈凡蕾拉起凌沧的手:“我们过去看看。”
“有什么可看的。还是去开房吧……”凌沧感到很奇怪。因为沈凡蕾不是喜欢看热闹的人。
“你沒看见吗。”沈凡蕾似笑非笑地指着人群:“丁茂中在。”
凌沧仔细看了一眼。果然发现了丁茂中。那个光头则是不信。
不信经常混迹在一中附近。碰上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丁茂中怎么会在。还和不信纠缠到了一起。
凌沧快步走过去。发现不信正捂着猪头一样的脸。气乎乎地道;“你注定一生无后…….”
丁茂中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看起來四十多岁的样子。打扮得非常妖娆。她长得倒是很漂亮。穿着的衣服也很高档。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庸俗。
她听到不信的话。立即张牙舞爪地冲上去:“你还敢说。。”
“生辰八字和面相是怎么说的。能怪我吗……”不信连连后退。却仍躲闪不及。脖子被抓出四条长长的血痕。
“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中年妇女仍不解气。左右开弓來了好几个耳光。不信慌忙抵挡。却还是防不住。只过了片刻工夫。只见脸上的巴掌印摞着巴掌印。红成了柿子一般。
中年妇女如此嚣张。不信却沒有了脾气。完全不像之前与赖星叫板那样。凌沧很快找到了原因。只见不信周围或远或近的站着七八黑衣人。明显都是丁茂中的手下。
丁茂中一直站在那里。沒说话。脸色阴晴不定。
凌沧走过去。呵呵一笑:“这不是丁先生吗。真巧啊。”
“是你。”丁茂中看了一眼凌沧。冷冷地问:“你怎么在这。”
“我是一中的学生。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來了。”
丁茂中的表情如同挂上了一层寒霜:“我办一点私事。”
不信看到凌沧。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冲过來躲在了凌沧身后:“老大救我……”
中年妇女扭着肥硕的屁|股冲过來。抬手冲着不信又要打过去:“我让你胡说八道。”
中年妇女的指甲很长。看起來还很结实。浑似钢爪一般。凌沧急忙后退两步。躲了开來:“这位阿姨。有话好好说……”
“小兔崽子。和你沒关系。滚一边去。”中年妇女显然是气坏了。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否则连你一起打。”
凌沧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想打我。”
“你以为老娘不敢。。”中年妇女抬手指着凌沧的鼻子。气乎乎地道:“告诉你。今天谁敢护着这个秃驴。老娘就要他的命。”
“亲爱的。这位是世佳的同学……”丁茂中拦住中年妇女。微微摇摇头:“你先冷静一下。”
“世佳的同学。”中年妇女放下胳膊。把凌沧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随后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看得出來。肯定是特招生。”
凌沧淡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幅穷酸样。不是特招生是什么。。”中年妇女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静了一下。接着道:“真不知道一中为什么要收你们这么一帮学生。”
“阿姨……”凌沧看了看丁茂中。又看看中年妇女。若有所思地问:“要是沒说错。你是丁世佳的母亲吧。”
中年妇女点点头:“沒错。”
“沒想到阿姨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刚才我差点以为。你是丁世佳的姐姐呢。”顿了顿。凌沧又道:“丁世佳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我现在知道他长得像谁了。”
“你小子倒是挺会说话……”中年妇女有些消气了。缓和了语气问道:“你高几了。”
“高一。”凌沧也笑了笑。告诉丁茂中夫妇道:“这位……这位和尚。我是认识的。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触怒了你们。”
中年妇女沒说话。看向丁茂中。后者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凌沧。沒想到。你的交际面很广。竟然还认识这样的江湖骗子。”
“丁叔叔何出此言。”
这一次。丁茂中沒说话。丁母扯着嗓子吼了起來:“你问他自己。”
凌沧看了一眼不信。不信把身体缩到凌沧身后。只探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那个男的來找我算卦。我算过之后说他一生注定无后。他就火了……”
“你听见了吧。。”中年妇女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道:“我家儿子都上高中了。他敢说我家老丁沒后代。你说这种人该打不该打。。”
凌沧又看了一眼不信。目光很是无奈。不信把脑袋低下去。愁眉苦脸地解释道:“他的卦象确实是这样说的……”
“丁先生。你是聪明人。來算卦肯定也是当做消遣。”凌沧实在不愿意管这个闲事。不信一天到晚招摇撞骗。挨揍是迟早的事情。但不信的样子实在可怜。丁茂中又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凌沧已经沒法不管这事了:“卦这种东西吗。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说得好听呢。就当是真的;如果说得不好听呢。就当是放个屁。何必认真。。”
“要是说别的也就算了……”中年妇女冷冷一笑。接着道:“他这么咒我们家老丁。我们能不讨个说法吗。。”
“阿姨。你也知道。他只是个江湖术士。你们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