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男子举手投足潇洒异常。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给人以非常良好的视觉感受。他很儒雅。可见腹内锦绣、胸有经纶。同时又有着很强大的气场。如同喝令沙场的将军。这两种气质很难结合到一起。能同时拥有的人。必定不是俗物。
再说这个青年男子。长得很是英俊。面如冠玉。雍容倜傥。相貌与中年男子很像。
在旁人看來。这两个人有些兄弟。实际上却是父子。
然而。这么一对羽扇纶巾的人物。接下來做出的事情。却浑如市井匹夫。
此时正是饭口。轩辕家里的佣人在吃饭。沒马上來开门。中年男人不耐烦了。抬起脚來“咣”一声踹在门上:“操。赶紧开门。都这么多年了。轩辕落风你个老匹夫还装|逼摆谱呢。。”
“快点开门。”青年男子蹦着高的骂了起來:“再不开门。放火烧了你的王八窝。”
这一闹还真管用。大门马上打开了。两个保镖冲了出來:“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闹事。”
“我和你们说不着话。”中年男子先是翻了翻白眼。突然抬脚向一个保镖胸口踢去。保镖还來不及做出反应。身体已经落到五米开外。
另一个保镖正要出手。青年男子冲上來。冲着脖颈狠切一掌。
两个保镖立即昏死过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从房子里射出一条人影。迎面撞向中年男子。等到了近前。这条人影亮出一把青铜剑。身体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挽出几朵剑花罩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也亮出一把青铜剑。笔直刺向來人。
两把青铜剑相交。发出一声沉闷的“嗡”。冲出來的人随之落在地上。这个人是轩辕斌痕。在里面听到有人闹事。毫不犹豫地拔剑冲了出來。
轩辕斌痕打量了一下中年男子。发现对方的青铜剑与自己的非常像。登时有些发愣:“你是什么人。敢來闹事。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怎么轩辕家的奴才说话都是一个口气。。”中年男子冷笑着摇了摇头:“看來轩辕家这些年混得不错。连手底下的人说话都这么傲气。”
“什么奴才。。你怎么说话呢。。”轩辕斌痕腾地火了:“我是轩辕家的少爷。”
中年男子一挑眉头:“少爷就少爷。你激动什么。。”
轩辕斌痕正要说话。突然感到恶风不善。下意识地侧了一下身。结果一柄青铜剑紧紧贴着他的软肋。从背后刺出。
是那个青年男子趁着轩辕斌痕不备。绕到了背后。对着后心狠刺了一剑。
轩辕斌痕气得脸都青了。回头看着青年男子。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卑鄙。”
青年男子只是耸耸肩膀。丝毫不感到尴尬。突然间。他挥起青铜剑。向轩辕斌痕头顶劈下。
轩辕斌痕急忙举剑相迎。却不料中年男子冲上來。把青铜剑横扫向下盘。轩辕斌痕急忙收招。连退数步。青年男子一个箭步冲上來。冲着轩辕斌痕的胸口踢了一脚。
轩辕斌痕感到一阵剧痛袭來。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背后里捅刀子。两个人打一个。这些行径在交手时倒也常见。不过。这对父子是有身份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卑鄙。
轩辕斌痕何曾吃过这样的亏。狂吼着站起身來。冲向中年男子。后者并不以硬碰硬。后撤了几步。
青年男子借机绕到轩辕斌痕身后。再度向后心猛刺过來。
这对父子配合得天衣无缝。什么样下三滥的招数都用得出來。把轩辕斌痕耍得团团乱转。
在面对两个或以上对手围攻时。正确的战术是盯紧其中的一人。防住其他人。但轩辕斌痕很快乱了阵脚。一会与中年男子过两招。一会又冲向青年男子。
这对父子其实马上可以结束战斗。不过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游戏。而且下手也很有分寸。并不重伤轩辕斌痕。
轩辕斌痕累得满头大汗。恨恨地骂出了很多难听的话。手上的招数越來越乱。
“轩辕落风的儿子也不过如此。”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轩辕斌痕的衣领。随即用剑柄狠狠敲在胸口上。
轩辕斌痕顿感浑身骨骼碎裂了一般疼痛。举剑想要还击。但胳膊很快无力地垂落下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來:“住手。”紧接着。时无空佝偻着身躯。缓缓地走了出來。
中年男子收起青铜剑。瞥了一眼时无空:“这么多年沒见。你还活着呢。。”
“老朽半条残命。只是苟活于世。”时无空上下打量了一番中年男子。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原來是独孤先生。”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好眼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独孤先生依然风姿绰约。丝毫沒有见老。”
轩辕斌痕噌地跳起。來到时无空身旁。气呼呼地道:“时叔叔。他们敢來咱们家闹事。还欺负我。你一定给我出这口气。”
“少爷稍安勿躁。”时无空缓缓摇了摇头:“你赶快去通知老爷。就说有贵客到。”
轩辕斌痕愣住了:“贵客。”
“快去吧。”
轩辕斌痕向中年男子投去恨恨的一瞥。快步跑回房子。
轩辕落风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根本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轩辕斌痕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去。急急忙忙把经过说了一遍。
“时无空说是贵客。对方姓独孤。”轩辕落风听罢。皱起了眉头:“马上带我去。”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