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超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随后告诉方寒:“对不起。堂主。归根结底。凌沧这小子运气太好。总是在关键时候能得救。”
“等等……”方寒伸出食指晃了两下。狐疑的问道:“你再说一遍。第一次救凌沧的那个人。穿着打扮是什么样子。”
“一身黑色西装。里面穿着黑色衬衫。沒有系领带。衬衫领口处插着一个白色东西。还挂着银白色的项链。下面吊着一个十字架。使用的武器则是标准的欧洲阔剑。手上好像还有一个个头很大戒指……”沈超果然了得。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竟然留心观察了对方身上的细节。
方寒听罢。眉头立即锁在了一起:“我要是沒说错。会打扮成这个样子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教廷。一种是光明会……”
沈超只是点了点头:“是。”
一个手下很不解的问:“我记得。这种装束好像是新教牧师才有的。可教廷和光明会都脱胎于天主教。这个人会不会是來自新教的什么组织…….”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方寒站起身。在屋子里來回走着:“基督教几大教派的装束有一定差别。这种装束确实是新教牧师才有的。后來。教廷和光明会意识到自己的装束不利于行动。于是就把新教的很多东西都学了过去。但是。新教组织不用阔剑。只有教廷和光明会才会…….”
“那这个人会是哪一方呢……”
“教廷不会滥杀无辜。很少介入世俗事务。这个人应该是光明会的…….”方寒说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光明会怎么会卷进來。看來事情麻烦了……”
另一个手下问道:“难道光明会和我们有仇。故意來破坏我们的计划。”
“哥老会在历史上。与光明会倒有些摩擦。不过谈不上结仇。真正与光明会有仇的。是洪门总门。”顿了顿。方寒总结道:“所以这个人应该只是为了救凌沧。而不是为了和我们作对。”
沈超淡淡的问道:“接下來应该怎么办。”
“我们对付不了光明会……”方寒很无奈的摇摇头:“奇怪。凌沧怎么会与光明会扯到一起。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先把这些调查清楚。”
“查不清的。光明会像我们一样。行踪非常隐秘。”思索片刻。方寒接着道:“当下。只有静观其变。不能轻举妄动。”
“任袅和林雷怎么办。”
“暂时不用管……”方寒刚把话说出口。担心会让手下的人兔死狐悲。于是急忙又补充了一句:“凌沧想要和我谈判。手头必须要筹码。所以暂时不会伤他们的性命。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凌沧会要求开香堂。到时候我和他算总账。如果他真的有光明会撑腰。我可以让一步。但必须把人给我放回來。”
沈超正要说话。一个手下撞开门。急三火四的跑了进來:“堂主。出事了……”
方寒白了一眼手下:“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难不成是后院起火了。”
手下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m国不就是咱们的后院吗。那边出了点状况……”
方寒听到这里。立即投过去一道凌厉的目光:“快说。怎么回事。”
手下沒有解释。而是打开了酒店的卫星电视。很小心的调到了m国的一个卫星台。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主持正在播报新闻。方寒耐心听罢。无力的坐到了沙发上。目光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