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和陆允风谈了近一个钟头,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因为最后进来的,只有陆远一人。(. 广告)
“我哥呢?”
“他去做他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一句话,堵得覃子暄哑口无言,她又不能再接着问下去,做什么该做的事情?这样,不还得跟陆远说个没完,当然,这只是她心中所想,问下去,对方会不会回答还不一定呢。
反正,接下来的三天的时间,覃子暄是没有见到陆允风的,徐琳开始还会问问,后来也没有下文了,估计是在陆远那找到答案了吧eads;。
打陆允风的手机,没人接,打顾洛洛的,她也是一无所知,不想让顾洛洛担心,她还得编个理由安抚。
在焦急等待的过程中,覃子暄在公司医院两头奔波,日子单调而又简单。
只是她的生活变得简单,却有人不想让她继续这份简单。
“我还想着你会在哪里呢,算起来,我们认识这么久,私底下却没有什么交流,今天本来是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还真让我碰到了,怎么样,找个地方谈谈?”
说实话,安黎会花这么大的功夫来找她,确实让覃子暄始料未及,不过,既然对方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她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我不能离开太久,就医院对面的咖啡厅吧。”
是错觉吗,今天的安黎显得非常的颓废,整个人都不复以往的嚣张与张扬,更像只落败的公鸡,好吧,母鸡。
“好。”
安黎也没顾得上回应覃子暄眼里的打量,语气很平和,走在了覃子暄的前面,离开了医院。
“很得意吧。”
才刚坐下,安黎出其不意的一句,让覃子暄一头雾水。
得意?得意什么,现在徐琳这种情况,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来你还不知道,是啊,你一向都是一副无害的样子,让每个人都不自觉地想要接近,其实,最有心计的也是你,覃子暄,我今天会成这幅样子,我认了,因为我没有你那么有远见……”
“等等,你说的为什么我完全不明白。安黎,我承认,我不喜欢你,甚至厌恶你,但是我怎么也没卑劣到背后算计人的地步。”
“说实话,想要让你滚出这个圈子,我有的是方法,每一个方法都以光明正大。”
覃子暄早就说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所以,千万别想在她身上讨到什么便宜,但是
也别想让她不必要的“好名声”eads;。
安黎在覃子暄说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态,覃子暄此话是真是假,她也出来混这么久了,当然能够辨别。
“能我还真的误会你了,但是,如果不是为了你,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覃子暄,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你说的是我舅舅?”
覃子暄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覃尔斯来兴师问罪来了。
只是,这事在她这方,了不起就是牵扯出了两人的甥舅关系,她还真想不到对安黎有什么伤害。
其实这事还真的怪不了覃子暄,首先,覃尔斯这三天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事先跟覃子暄通气,再则,覃子暄这几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哪有时间、哪有心情关注那些八卦新闻。
“舅舅?对啊,我怎么会以为那个男人会真的毫无理由地对我好呢,还真的以为会有个男人爱我如生命,原来不过是想帮外甥女出气,因为我几次三番让他的外甥女难堪,所以,他要把我捧到云端,然后毫不留情地抛下,哈哈哈。”
安黎笑着,却流下了眼泪,花了烟熏妆,也花了她的视线。
这才是真相吗,覃子暄听完,却没有一点要觉得开心的意思,毕竟在他们这些旁观者看来,覃尔斯真的是在毫无原则疼爱着安黎啊,原来不过是为了帮她出一口气!
递上纸巾,示意了她的眼角,而后覃子暄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轻泯一口,优雅无比。
看着这样的覃子暄,安黎只能苦笑,怎么会认为这是一个乡野女子呢,陆允风最宝贝的妹妹,覃尔斯最疼的外甥女,顾梓熙用生命爱着的女人味怎么能那么平凡。
而她,一直妄想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安黎,她才是那个最应该认清楚现实的人。
“安黎,如果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对你觉得抱歉的话,那就真的很抱歉了,因为我不会说对不起,你跟我舅舅的事情,那是你们的事情,他既然没有跟我说,我就没有为这件事情承担任何责任的必要,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放下杯子,覃子暄颔首,就要离开。
安黎所谓的从云端跌落的细节,她没兴趣去了解,能够让安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狠招。
覃尔斯一向是个温文儒雅的人,这次还真是让她大跌眼镜啊。
“子暄,会到今天这地步,是我自作自受,而我今天来此的真正目的,也不是想要让你觉得愧疚,而是,我爱上覃尔斯了,是的,我爱上了那个如罂粟花一般的男人,他如今,却对我避而不见。”
“你是想让我帮你去见他!”
覃子暄陡然转身,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安黎爱上了覃尔斯。
“是,求求你,如今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也没有了和你争的能力,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
安黎上前揪住覃子暄的衣袖,怜无比,如此低声下气的语气,如果不是覃子暄对安黎有足够了解,她都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