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门外的那只的威胁奏效了,覃子暄不想轰动整个楼栋,要知道,这栋住的都是写老爹爹老婆婆,要是吼出个心脏病发,她担待不起。
“还不给我滚进来eads;。”开门,利落的将拖鞋扔到了乔笙面前,覃子暄回到位置上继续早餐大作战。
乔笙倒是自觉,将袋子一扔,走进门,直接坐在了子暄的身旁,拿起桌子上的早餐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乔小笙,你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吧。”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是覃子暄的动作却出卖了自己,细心地倒出杯中的牛奶,递给了已经没有了任何形象的乔笙,覃子暄便安然地坐在了一旁。
等到乔笙解决完桌子上所有的早餐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覃子暄鄙夷地看了一眼吃饱喝足然后扮无辜的某人。
说起来,两人从出生到现在,做“狐朋狗友都十八年了,为毛这人的毛病还是一丁点都没有改呢,连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忍耐能力了。
“乔小笙,你是个女的,你能不能记住这一点,还有,你好像比我大吧,为毛是我在照顾你?”
“切,不要跟我谈性别,庸俗,这年头,性别神马的都是扯淡,像本少这种,就该是翩翩美少年嘛,无奈有了这样一副外表。”乔笙特别委屈地看着覃子暄。
”小暄暄啊,你不能像世人那般不懂得尊老爱幼知道不,要知道,本少也与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身上哪块地方……”
“打住,少废话,跟你这只性别部分的qín_shòu住在一起那么久,绝对是我今生做的最错的事情,说,要干嘛,一句话。”
没办法,这就是死党,不用任何的示意就能够猜到对方的小心思,不用说,又是干了什么坏事了,而且还是和她有关。
听到覃子暄的话,乔笙瞬间收起了嘻嘻哈哈,然后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小暄暄,我错了,你要保证不打我,我就说。”
“说,我保证不打你,这是二十一世纪,讲究素质,虽然我读书少,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的。”不打不意味着不揍,这年头,偷换字眼实在是太平凡了。
“你说真的,给,我就知道小暄暄对我最好了。”乔笙瞬间像打了鸡血似的,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疑惑地接过乔笙递过来的纸,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覃子暄却紧紧盯着它看了十几分钟eads;。
“说。”
迫于覃子暄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乔笙将事情从头到尾非常形象地讲了一遍。(. )
“很好,几日不见,乔笙童鞋,你的胆子真是肥到我都要甘拜下风啊,说吧,想怎么死。”
多么笑,就为了近距离接近最近非常崇拜的一个歌星,就将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卖了。
而且这是什么烂条款,说什么一经报名通过,必须参加比赛,不得无故缺席,不然便要赔偿给举办方巨额资金。
靠,这还是上了断头台就下不来的节奏了。
“小暄暄,我真的知道错了,当时就……就头脑发热,然后就把你的磁带寄了过去,这是全国性的比赛,以你的能力,绝对能够脱颖而出,成为娱乐圈的明日之星的,到时候,我……”
“等等,你怎么会有我唱歌的磁带,我什么时候录过磁带了?”覃子暄直觉她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信息,这丫的,不会早就开始算计她了吧。
“额……”乔笙的头低得更狠了,“就……就我十八岁生日那次,你喝多了,我偷偷录下来的。”
“靠,乔笙,你……”
“我没钱赔,小暄暄,我不想坐牢啊,我还有大好的青春,还有好多……”
“够了,吵死了,也就是说非去不了,那换句话说,只要参加就不用赔钱,好,乔笙,最后一次,只要去唱就以了是吧,这还不容易,警告你,下不为例,不然的话,就算你把牢坐穿了,我也不会管你的。”
无奈的再一次妥协,谁叫她就这么一个朋友呢。高三辍学,所有的美好顷刻间化为乌有,那些昔日里对她百般讨好的人如今成了嘲讽她嘲讽得最厉害的人,只有没心没肺的乔笙一直陪着她,陪着她受尽白眼,陪着她度过那些最难熬的日子。
“小暄暄,就知道你舍不得,你最好了,我发誓,我要再手贱,我就把这只手砍了,你想清蒸还是油炸,随便你,我没有任何怨言,呜呜,好感动,小暄暄。”
“走开,脏死了。”
一脸嫌弃地推开乔笙,覃子暄开始仔细揣摩这张报名表,腾风国际?虽然一向不关注娱乐圈,但是这个公司,覃子暄还是知道一些的,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众多大腕明星都是腾风国际旗下的艺人。
倒是没想到这样奇葩的规定竟然来自这样一个大公司,如果说是小公司,还能说是骗钱,那么大公司呢,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平凡人能够懂的。
不管怎么说,覃子暄单调的生活终于因为乔笙的私心有了波澜,这也算是喜贺的事情。
“小暄暄,你不知道昨天我们boss是怎么对我的,我是女的诶,竟然要我去帮他搬家具,他就是一变态你知道吗……对不起啊,我……”
boss,在学校里,一般是研究生或博士生对导师的称呼,没错,乔笙还是个学生,今年才上研一,而覃子暄,说得好听点,是一个学历只是高中的普通人,说得难听点,在外人的眼里,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太妹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