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人就是小萌了,其次是虎子了,只有他成了一个冤大头。
“阿牛有进步啊!”村支书来到阿牛身边说。
“村支书,你来了。”阿牛说道。
“我来找土生。”村支书看着一边的何土生说,何土生却好象不知道他来了他的一味地砍着他柚子枝。
“土生,你也在这里帮忙啊?”村支书见他没理会自己,故作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来和他套呼。
“嗯!你也来了。”何土生一样没看他,仅仅是一个回复。
“好久没人陪一块喝酒了,到我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去人家那里喝酒了,酒瘾发了,就想拉上何土生,顺便向解释一下那复杂的事情。
“我忙着呢,哪有时间去喝酒。”何土生回绝了他说。
“那晚上吧,最近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哥俩聊聊心事。”村支书摊开了事情说,找他喝酒就是想借喝酒的时候消除了个人的误会。
“晚上我有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我怎么样了,你没看见我在干活吗?”
“算我求你了行不,有误解总得和解吧?”
“求我也没用,我现在不想讨论任何事情。”
“唉!算了,顺其自然。”村支书见何土生这样,只好摆摆手,唉声叹气地走了。
“老何,我是不是应该留他下来一块喝酒?”见村支书走了,阿牛问着何土生说,他们很好的关系,现在成了一对冤家。看样子村支书找他和解来了的,他本来想挽留村支书下来,又见何土生好象不理他的样子,再说村支书从来没有看得起过自己一家,所以他迟疑了,见村支书走远了才跟何土生说。
“你要叫他我就不去了。”何土生对他笑笑后说道,说不清楚,他不恨虎子和村支书,也说上不谅解,这是非常时期,要想象从前一样笑脸相迎是不可能,发了这样的事情,彼此的心上都蒙上一层阴影,谁也不能一下子抹去,只有让它在时光里慢慢地消失。
“好在我没开口。”阿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你叫他也未必会去你喝酒?”何土生又说上了这样的一句,象阿牛家这样到处脏兮兮的,村支书是不会上门的。
“又是。”阿牛笑得更加尴尬了,是啊!他这样的村支书怎么会上自己这样的家里来喝酒呢!要是叫了,他不来,自己不是讨个没趣吗?伤自尊。
“阿牛,你看我们今天能不能砍掉完这里的柚子枝?”何土生看着这一大片的柚子树说,他下手很快,刀起刀落,砍掉一棵柚子的老枝和弱小枝条,一棵就几秒就削好。
“你说呢?要是今天我们能做完,我把家里养得最大的那只阉鸡杀了给你吃!”阿牛说。
“那你得回去磨刀了。”何土生估计现在都砍掉一半的了,下午不用到太阳下山就砍完了,自信地说着。
“那好,中午回去就准备好。”
“嘿嘿!我就等着你家的大阉鸡了。”
……
帮阿牛家“修理”完柚子树,回来得很早,何土生在家里生火烧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他拿上手电筒,从家门出来,嘟嘟马上从后面追出来说:“大爸,你要哪里?”
何土生本来不想叫他的,叫他,他也不会去,于是他说:“去阿牛,叔叔家喝酒,你要不要去?”
“阿牛,叔叔家,喝酒?”嘟嘟皱着眉头缓慢的地说,他那个家啊,那个脏,想想也翻胃,想了一会儿后他抱着何土生的大腿要求他说。“大爸,你也别去了,他家脏死了,他家的东西你也吃得下去。”
“他家现在干净多了,要不你也看看。”何土生笑笑,对他说。
“不去,不去。”嘟嘟连连后退的晃着头,摆着手说。
“大爸答应了阿牛,就得去。”何土生又对他说着。“你不去,回到你妈妈那里去,这些天你都大爸家里,你也应该去陪她了。”
“好吧!”嘟嘟无奈地说。
两个出了门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何叔叔,你来了。”何土生一到阿牛家,他的孩子们正在盆边洗着手转着头对他说,看样子她们刚才还搞卫生呢!
“你们的爸爸呢?”何土生打量阿牛家的院子说,院子比以前打扫得干净多了。
“在屋里头。”她们说道。
“老何,快来进里面坐。”何土生正要走进去,阿牛就从屋里出来拉着他进去坐了。
“还合格吧?”何土生坐下了,阿牛询问着他说。
“这是你家啊i净一些住得舒适一些不是吗?”何土生笑了说,意思是说这是他自己家,搞得自己是视察他似的,打扫干净不是为了自己来才做样给自己看的,要常常保持清洁,自己住着也舒服。
“呵呵,是的。”阿牛两手合掌举到了头ding上不好意思地笑了。
阿牛的孩子们也从外面围了进来,何土生从口袋拿出了糖果分给她们说:“来,叔叔给东西你们吃。”
两个最孝子向何土生伸出了脏脏的小手,他手里的糖果却没有放下去对阿牛的大女儿说:“这么脏的手啊,你带妹妹们去洗干净,叔叔再给你们。”
“你们两个,不把妹妹的手洗干净了就不要吃饭了。”阿牛大声喝令着自己年岁稍大的两个女儿说。
他的那两个女儿赶紧拖着妹妹出去洗手了。
“阿牛,你教孩子也不能这样的骂孩子呀!”何土生见他大声骂着孩子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