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欣茹,可能是受到昨天那个表演卫夏的监考老师的刺激,虽然答卷时专心致志,但答完之后心不在焉,总是回头看卫夏,可她每次回头都看到卫夏在睡觉,弄的她眉头直皱,
在她看來,卫夏那个所谓要和她争夺年级第一的“梦想”是放弃了,
昨天听到监考老师表扬卫夏,陈欣茹听了记在心里,觉得卫夏还有救,也挺聪明,如果开始努力学习的话,说不定还能考个本科,
陈欣茹昨天晚上回家就想了好几个小时,打算怎么督促卫夏学习,她觉得自己身为班长,督促卫夏学习是她的职责,
班上的差生,陈欣茹都督促过,但都不听她的话,虽然对她敢怒不敢言,但一个个都敷衍了事,卫夏曾经也是里面的一员,后來,卫夏他们被归为无可救药的类型,被陈欣茹毫不留情抛弃了,
昨天,陈欣茹感觉卫夏还有救,自然又要履行自己身为班长的职责,
不过,今天一天的考试下來,陈欣茹彻底失望了,她每次写完之后回头,卫夏都在睡觉,在她的潜意识里,认为卫夏不可能比她答卷快,自然就以为卫夏根本沒有答題,交的是白卷,
于是,陈欣茹彻底失望了,看向卫夏的目光也不再鼓励,而是鄙夷,
在她看來,这种浪费父母血汗钱在学校里玩乐,不学习的学生,就是不孝,
无可救药,也不必救,
卫夏看着陈欣茹奇怪的目光,有些疑惑,但他却不在意,等成绩下发时,给陈欣茹一个惊吓就行了,
让她知道,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放学了,卫夏慢悠悠走到男生厕所门口,却发现门口围了许多学生,有几个学生走进去之后,居然立刻出來了,并且一脸古怪,
“怎么了,都在这干嘛,”卫夏拍拍面前一个学生的肩膀,
“不清楚,我也是來看热闹的,”
卫夏正要进去看看,却听到一声怒吼,
“让你他妈的别看着老子,你还看,你他妈是不是想死,”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宽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别打了,”
卫夏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正要进去,却听那个被称作宽哥的接续说道:“你他妈的道歉有用吗,你是不是沒长眼睛,撒泡尿都能溅到老子脚上,还他妈敢瞪着老子,在桃江一中,有几个人敢这样对老子,就你他妈这一个傻叉,”
“对不起,对不起,宽哥,我给你擦鞋,你饶了我吧,”
卫夏眉头一皱,这个挨打的人也太沒尊严了,如果有人敢这样对卫夏,不管能不能打得过,卫夏就得上去和他拼命,
就像他启动系统之前,在厕所受到宋阳涛的侮辱,就毫不犹豫挥拳相向,
“把你的脏爪子拿开,妈的,爪子黑黝黝的,是不是摸你妈比摸多了,哈哈哈哈,”接着,厕所里传來一阵哄笑,听声音,似乎有七八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摸,饶了我吧,”
“要我饶了你,好,跪下磕三个头,叫我一声祖宗,然后说你们一家子是出來卖的,你妈服务男顾客,你爸服务女顾客,你不管男女顾客都能满足,我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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