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当年只身一人來到桃江市闯荡,闯出了名头之后,他的表弟毛七才从老家过了跟着他。
黑子这人重情重义,而且家中就他一个独子,沒有兄弟姐妹,因此对毛七颇为照顾,把毛七当亲弟弟对待。
毛七一个刚从乡下上來的青年,和大多数沒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一样,只是几天便被灯红酒绿的都市迷了心智,从一个憨厚老实的农村小伙变成了一个浮夸纨绔。
卫夏一直安静呆在衣柜里,静静等着毛七回家。
黑子晚上是不回在这里呆的,道上的人物,都是白天蛰伏,夜晚出來活动,“做生意”。
过了十二点,毛七还沒有回來,就在卫夏渐渐失去耐心时,别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接着一阵打闹声传进來,卫夏眯眼一看,就见到一群人吵吵嚷嚷走了进來,被众人围在正中央的就是毛七。
一群人似乎都喝了酒,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一个大袋子,袋子里装着洋酒和熟食。
毛七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拍拍大腿,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就乖巧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挽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身上痴缠着。
“恩,又到了咱们一周一次的聚会,今天就在我家举行,大家放心,我哥晚上不会回來,所以大家尽情happy。”黑子大手一挥,搂着他怀里的妞就倒在了沙发上,两人旁若无人地激情拥吻起來。
众人嚎叫一声,喝酒的喝酒,玩妞的玩妞,还有几个人在吸着白色的粉末。
卫夏出了柜子,把房门半掩着,看着在沙发上激情的毛七沉默无语,可眼里闪动的却是难以形容的仇恨和怒火。
卫家成躺在病床上无法走动,可毛七这个罪魁祸首居然逍遥法外,还在和他的朋友花天酒地。
这个人渣。罪该万死。
……
到了凌晨一点半,这些人还沒有散伙的意思,依然围在茶几旁喝酒,期间除了几对按捺不住的男女进房释放了欲*火之外,基本沒有人离场。
到了凌晨三点,终于,他们都感到困了,因为到了早晨黑子就会回來,毛七不能留他们过夜,便吩咐两个人把垃圾一收拾,把他们送出了门,不过,毛七却把她带回來的那个妞留了下來。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向这间房走过來,卫夏连忙躲回了衣柜,留一条缝。
一阵撕衣服的声音传來,不过十几秒,外面就传來毛七粗重的喘息和那个女人的呻*吟。
透过衣柜的缝隙,卫夏看着外面不堪入眼的一幕,内心却沒有半分杂念,似乎这一场让人血液逆流的现场直播就是两个动物在交配。
毛七的身体虽然在这几年虽然被酒色掏空了不少,但毕竟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把那个女人架在身上保持着高频率的冲撞,居然坚持了半个多小时。
卫夏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们,一动不动,就像变成了雕像。
一场云雨过后,毛七和那个女人一人抽了一根烟,又过了十來分钟,女人爬到毛七的身下,吞吐起來,然后坐在毛七的身上,半蹲起身子,缓缓坐下去。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然后又快速运动起來。
“就当成是你这生最后的一餐吧。”卫夏冷笑。
突然,女人停止了动作,指着衣柜说道:“我怎么总感觉衣柜里有人在看着我们一样。”
“这哪会有什么人,”毛七说着,一张臭嘴往在女人身上拱着。
“真的,我总感觉那里有人在看着我们,你去看看吧。”女人推开毛七。
“妈的。女人真是麻烦。”毛七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光臀上,从床上爬起來,向衣柜走过來。
卫夏的心脏剧烈跳动起來,身手入怀,捞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紧紧握在手里,看着走过來的毛七。
杀戮,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