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南城忍无可忍,大斥一声:“爷,我们杀出去,集结兵马重头再来。 我们生为七殿下,为九爷而生,我们死,为七殿下,为九爷而死。”
“对,我等誓死追随九爷,效命七殿下。”
剑奴扬剑高喊一声。
“你若还是这么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新帝下手狠辣……芑”
宋黎扬了扬手,令拎着清儿的武士走上去,他也跟着站到了拓跋弘身侧:
“九无擎,你若再动一下,老夫就斩掉她的左臂,再敢杀一个人,就斩掉她的右臂,然后是,左脚,右‘腿’……直到她死掉……
“也许,你舍得让你的宝贝‘女’儿就这么惨死,那是因为她在你心里没份量,她就只是一个孽种猬。
“好,没关系,等她死了,就该轮到你母亲了。
“九无擎,新帝仁慈,许她不死,许安乐王一个锦锈前程,但老夫没有新帝那么心慈手软。
“你信不信,老夫会令将士,把你母亲一块块的割下来,然后再烧成灰,撒到官道上,令万民贱踏……
“还有拓跋曦,那可是一条祸根。古话说的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新帝想饶恕拓跋曦,其实,老夫觉得根本就没这个必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拓跋曦根本就不能留。
“要是非得留,以后,让他做个内‘侍’如何?如此留他一命,也算是对他的特别恩典了吧……”
孩子的哭声是如此的凄惨,他脸上,却笑若‘春’风,话呢,凶残无比
他在‘激’他。
九无擎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他举目观望,清儿惨兮兮的挣扎着,小手已经没了,不知是谁给她包了伤口,可血依旧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广场上,煞龙七宿护着拓跋曦退了回去,他们靠近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炎王唯一的后嗣,被铁链锁在钢铁铸成的十字架上。
七宿之天机和‘玉’衡,曾杀上祭台,未果,斩不断铁锁,无功而返。
他的身后,依旧聚集着一支不可觑的力量,只是,这支力量想要从五千护陵军里救出母亲,且完好无损带他们一起冲出皇宫,那是不太现实的。会有无数人死在这里。
“爷,我们不降!杀出去吧!我们只能忍痛先不顾主母和小秀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七宿之天璇近身劝着,脸上,身上全是血,早已杀红了眼。
九无擎惨笑,对,他不能拿将卒们的命去抢那具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的‘肉’身。母亲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也是命。
“好……撤!带着曦儿一起出去。”
“是!”
天璇领命而去,大喊一声:“兄弟们,杀出去。”
黑压压一片开始往宫‘门’处涌去,
拓跋弘寒起脸来,涌动的人流告诉他:九无擎不肯投诚。
温脸的宋黎眼神半眯,随手自‘抽’出一把了长剑,抵在清儿的手臂上。
意思很明显:九无擎,你敢动,我所说的种种都会做到。
九无擎驻足在原地,漠然的看着,这个孩子天生注定是一个悲剧她是宋黎一手策划下的产物,注定要成为他复仇的工具。
可是,他不懂,究竟多大的恨,令他如此的折磨他们。
他往后跨了一步,那剑光一闪,落下,孩子的惨叫声,刺破长空他亲眼看到孩子的手臂落到了地上,心头一阵疼痛,挖心似的难受天真灿烂的娃娃,遭的这是什么罪。
他却救不了。
救不了。
同一时间,三支长箭,似流星一般,自所有人头顶飞过,直直的,准确无误的‘射’向丹樨之上,那力量之强,可撼天动地。
宋黎早已看到了这破空之箭,看来是有人看不惯孩子受罪,想让她死的痛快一些。
那能如他们所愿,长剑一挥,将其斩落,不想,前发三支,后支也是三支,三支落地,另三支转眼就在眼前,穿过他的防线,一箭双雕,“噌”的‘射’入清儿的身子,连带也钻进了那武士的‘胸’膛。
下一秒,拎着清儿的武士身子摇了摇,没有把持住身形,几下后,带孩子一起自高高的台阶下滚掉下来,中途,两具身子被那高高俯冲力量颠散,各自滚落。
丹樨之上,立刻有武士自上面飞奔下来,‘欲’将他们捞回去。
“爷,走吧……”
南城哑着声音拦住,眼底全是泪意,不许九无擎上前,横竖小秀已经没用了,再以身犯险,并没有多大意义。
所幸那一箭给了一个痛快。
死了便只能死了。
以后一定替她报仇。
“嗯,你们先走,我去救我母亲!母亲一定要救!以后,曦儿便是你们的主子。整个煞龙盟都由他统领。”
九无擎没有去看那个可怜的孩子,转身,单枪匹马往那密密麻麻的的护陵军飞奔而去。
他想弃之不顾的,为大局着想。
可是看到清儿惨死,他不敢想像,母亲的留在宫时在,会受到怎样可怕的凌辱。他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敢就这样放掉母亲。
“爷!您不能去。”
南城急着跟了过去。
九无擎哪肯依,他必须去。
他绝不留下母亲。
绝不。
飞步而去,面对群而冲之的利剑长枪,他一踮地飞起,一边以手中宝剑斩落他们手中的利刃,一边,借力打力,借他们头顶一纵,几个起伏,如青鸟展翅,所到之处,血‘肉’横飞,以骇人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