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苏秋白开口,苏破军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他。ob>
东方妙闻言也看向了苏秋白,看到儿子的时候,她原本冰冷的眼神也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我从小到大,见爸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我却能理解他的痛苦。每个人的性格都有所不同,我自幼便胆大贪玩,对于那些看起来不可能做到的事都敢于去尝试,再加上这几年来我的几次奇遇,都让我的实力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增长。若非运气好,我也无法救母亲出来。”苏秋白说着,看向了苏破军,“可是父亲与我不同,他生性隐忍,又受爷爷影响,处事较为理性,他除了封闭与惩罚自己,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
东方妙听着,看了一眼苏破军,细看之下,才发觉他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痕迹,甚至还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看起来年代已经十分久远了。
曾经年轻时候的苏破军,也是个白净英俊的阳光少年,然而此时的他,脸上已经看不出当年的意气风发,留下的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和一丝隐藏很深的哀伤神色。
不知为何,东方妙的心猛然揪了起来,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融化着。
看到母亲神色的变化,苏秋白暗道有戏,连忙继续说道:“我是男人,因此我也了解男人的心理。一个正常的男人,很难忍受二十七年的孤独与寂寞,除非他心里有一个无法割舍的爱人,即便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得到,也绝不会去找个人来代替她。”
东方妙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而这看在苏破军眼里,又顿觉一阵心疼,下意识地便上前将她揽进了怀里,而东方妙却并没有拒绝他,而是伏在他怀里闷声哭了起来。
苏秋白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了,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他们二人自己处理就好,而他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这一次,他没有再去偷听父母的谈话,因为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和好如初的。
一直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外面依然没有动静,苏秋白觉得有些奇怪,要和好也用不了这么久吧?这样想着,他便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往客厅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之下他顿时笑了起来,只见苏破军与东方妙依偎着靠在沙发上,眼前的电视机虽然开着,却在播放广告,显然二人都没把心思放在上面。
苏秋白担心一会儿安雅或者其他女孩会突然回来,因此不得不上前打断了父母的甜蜜低语。
“你俩这算不算是和好了?”苏秋白试探着问道。
东方妙闻言看了苏破军一眼,却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你看呢?”苏破军也笑着反问道。
苏秋白表情夸张地拍了拍自己胸口,说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好不容易把母亲救回来,紧接着就得面临你俩离婚呢。”
苏破军瞪他一眼,说道:“少油嘴滑舌,说吧,刚才在屋里有没有偷听?”
苏秋白连忙举手发誓:“天地良心,我是那种人吗?”
苏破军用一种了然于心的神色看着他,一副认定他偷听了的模样。
“行了,不跟你胡闹。我已经跟你妈妈说好了,明天就带她离开,先去卫海军区把手头的事务处理了,然后就带着她到世界各地去玩一玩,好好弥补这些年亏欠她的时间。”苏破军认真地说道。
苏秋白闻言一愣:“不是吧,你要放弃总指挥官的身份了?”
苏破军却淡然一笑道:“与你母亲相比,官职算的了什么?现在我无需再靠战争来麻痹自己了,还当这劳什子将军做什么?正好卫海现在也已经趋于平静了,需要我这个将军的地方也不多,我申请退伍也不是难事。”
听到苏破军这一番话,东方妙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了,看的苏秋白忍不住啧啧称奇,一向不善言辞的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把母亲哄的这么开心的,看来有机会还得向他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经验。
“那祝你们玩的开心,要是钱不够花了找我要。”苏秋白说道。
苏破军笑着说道:“你小子口气倒不小,你从哪弄的钱?”
苏秋白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朋友们一起开了家公司,效益还不错,钱的问题不用发愁。”
对于他的事,苏破军也不多过问,只要他不做违法的事就好,不过他也并不缺钱花,因此便拒绝了苏秋白的好意。
下午,出去工作的女孩们就陆续回来了,安雅更是直接把苏秋白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怎么样,搞定没有?”
苏秋白对她点了点头,安雅这才放心地道:“那就好,也不枉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下午。”
苏秋白闻言歉然笑道:“改天请你吃饭补偿你。”
见二人躲在一边交头接耳,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阮玉便凑过来笑着说道:“小白哥,安姐姐,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人被她吓了一跳,安雅连忙伸手去揪她的耳朵,笑道:“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是不是皮痒了?”
阮玉却仍旧嘻嘻哈哈地笑道:“安姐姐恼羞成怒了,我看你俩一定有事!”
被她这么一闹腾,其他几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结果都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连一旁的东方妙都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儿子,搞的苏秋白一阵尴尬,连忙解释道:“你们可别凑热闹了,小玉这丫头说的话你们都信?”
阮玉不服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