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不过先把我的疑问解决了,我再告诉你。△,..”姜伟雄继续说道。
苏秋白只好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查到你在这里之后,就装成精神病人潜伏进来,想找机会告诉你这些事。”
这些理由还是能说通的,因此姜伟雄便信了大半,良久,他忽然低笑了一声,说道:“其实这些事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姜家就剩下我一人了,是死是活都听天由命吧。”
苏秋白皱了皱眉,他之前倒是想到过这种情况,却没想到真的会发生。看宁家和巴家的样子,他们当初的五个分支发展到现在,即便不算壮大,至少也该有一个村子的规模吧,怎么姜家却混的这么惨?
“话也不能这样说,姜家虽然就剩了你一人,但其他四族却还有不少人,你总不能不顾同族死活吧?”苏秋白试着劝道。
谁知姜伟雄闻言却冷笑了一声,说道:“同族?那你可知道,我们姜家之所以有如今的下场,就是拜你所谓的同族所赐?”
苏秋白顿时大惊失色,他之前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原本以为这五个部族之间相互都是不联系的,谁知他们非但有联系,关系居然还恶劣到这种地步。
看来事情又再次往更加复杂的方向转变了!
“你说的是谷家还是梁家?”苏秋白问道。
姜伟雄哼了一声,说道:“是姓谷的。”
苏秋白仔细梳理了一下这些事之间的关窍,忽然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你杀死的就是谷家的人?而你这些年装病住在医院,也是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杀?”
姜伟雄沉默了半晌,才答道:“我原本也想一死了之,断了这千百年来的恩怨,可是我不甘心!同为摩姆族后人,凭什么我们就要被灭族,他们却能逍遥法外?想知道圣器的下落,我偏不告诉他们,为此我宁愿老死在这医院里!”
苏秋白闻言,顿时也同情起他来,这种身负血海深仇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想想都知道有多绝望。
“不过谷家的人为什么这么做?”苏秋白又问道。
“从几千年前起,谷家的人便看我们姜家不顺眼,后来我们各自携带圣器离开齐云山脉之后,因为一次偶然的机缘,我们两家人再次相遇了。从那时起,谷家便开始觊觎我们姜家的圣器,妄图据为己有,而姜家的势力原本就不及他们,在这些年的争斗之中,渐渐就变成了如今这种结果。”姜伟雄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听得出他的声音中仍带着一丝恨意。
苏秋白按照他的话思索了一番,这圣器除了能够组合成炎黎弓杀死塔辛之外,应该也是一种权力的象征。万一有朝一日塔辛复活了,五族势必要再次联合起来对付他,而到时候谷家如果持有两件圣器,那他们理所当然地便会是摩姆族的新首领了。而这或许就是当初五个分支互不联系的原因,不知道对方的下落,即便有觊觎之心,也无从下手,便从根本上断绝了内战的可能。
谁知这姜家如此倒霉,遇上同族不说,刚好还是个和他们有过节的,最后还落得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所以……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和谷家的人一样,只是觊觎姜家的圣器?”姜伟雄冷冷说道。
这下苏秋白就头疼了,这要怎么证明?总不能把塔辛拉到他面前,来证明他确实被放出来了吧?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我和巴家的两件圣器拿给你看,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好的理由能说服你了。”苏秋白坦诚地说道。
姜伟雄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想要姜家的圣器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我,帮我除掉谷家那些奸贼,为我们姜家的人报仇,我便把它给你。”
苏秋白闻言一愣,其实他并不想介入这种家族恩怨之中,即便谷家的人对姜家做的事的确过分,他这个外人却也不好插手。再说,这件事他也只是听姜伟雄的一面之词,真实的情况如何还需要考证,万一谷家其实并非恶人,要他如何下的了手去灭别人满门?
“怎么,你怕了?”姜伟雄问道。
苏秋白摇头道:“我不是怕,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对付塔辛,如果不尽快集齐五圣器,等塔辛的力量完全恢复过来,一切就完了。”
姜伟雄闻言却笑了起来,说道:“那就正合我意了,塔辛对摩姆族的恨意经过这几千年的积累,只怕已经突破天际了吧?只要他一出手,谷家的人一个也别想活下来,也算是替我们姜家报仇了。至于我……反正姜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烂命一条,他想要就拿去好了。”
苏秋白最怕的就是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而经历了这种家族巨变,他的心理早就已经扭曲了,试图用无辜人的性命来博取他的同情多半也没有用,这倒是让苏秋白为难起来了。
或者直接答应他的请求,大不了将来反悔,反正此时是大局为重,他当一回违约之人也是无妨。
想到这里,苏秋白便说道:“好,我答应你。你把圣器给我,然后我便去找谷家,拿到他们手上的圣器之后,我便帮你报仇。”
谁知姜伟雄又笑了起来,说道:“你当我傻?别想忽悠我,先去帮我报了仇,并且拿出证据来,我就信你,并且把圣器交给你。”
这人果然没那么好骗,苏秋白心想。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