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心有个嗜好,就在她享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也不喜欢有人听墙角,所以殿外,并没有人守卫,这倒是方便了凤清月。
凤清月不知道怎么出宫,就在皇宫中走着,看见宫女侍卫便远远的绕开,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在何处,确实是走不动了,嘴里又吐了很多的血,在一片树林里昏倒了。
此时,替铃敏向铃心禀报的宫女阿花失落的走回敏敏宫,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见到女皇,从早上女皇进入后宫东岛国来的男宠宫殿里,便一直没有回来,她獾攘撕眉父鍪背揭裁挥械鹊剑担心铃敏的伤势便回来了。
当阿花到达敏敏宫外的树林时,意外的看见了一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看着女子的打扮不像是宫中之人,翻开女人的脸,意外的看见是凤清月,阿花是铃敏的贴身婢女,对于铃敏与凤清月的事,也是知道一二,如今她见凤清月似乎被人打伤了,便将她带进了敏敏宫。
阿花见公主看病的御医还在,想到凤清月与公主的关系,便御医替凤清月看看,得知凤清月被人震伤了心肺,开些药多加调养倒是能救回一条性命,只是伤势过重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阿花纳闷凤清月怎么进宫了,又被谁伤得这么重,难道是她进宫想见公主,被宫中的侍卫打伤,无意间逃到这里。
但是这些也只是阿花的猜测,一切还是等凤清月醒了才知道,对于公主喜欢的一个女人,阿花觉得自己做的足够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照顾好公主,公主身上倒是没有伤,就是脸被人划花了,听御医说公主的脸全是毁了。
天黑的时候,铃敏醒了,脸上火辣辣的痛,全身也痛,脑中有瞬间的空白,看着熟悉的床顶,她这是在宫中了,脸上的痛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脑袋里就像被什么充盈了一般,记忆回流,她想起了,她与凤清月缠绵之后,因为太疲乏便雇了一顶轿子回宫,为了早些回宫,不让母后知道她出宫,便选了一条超近路的小道,当她经过时,被人袭击了,她都没有看清对方是谁,也没有看见对方的武功套数,就被打晕了,身边的人看见刺客丢下轿子就四处逃命了,她昏迷倒地的时候,只知道脸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很痛,醒来已是在皇宫了。
其实,也是铃敏儿自己倒霉,她雇佣的那顶轿子,早就应该报废了,可是因为铃心的苛捐杂税太高,令百姓没有钱置办,只能将要报废的轿子,令家中的女人绣制精美的图案绷裹住断裂的钢丝。
当时,那些抬轿子的人见到蒙面黑衣人,顿时就吓住了,手一松,轿子重重磕在地上,铃敏儿好使不使,那脸刚好就撞在断裂的钢丝上。
“来人。”
“公主,有什么吩咐,”阿花立刻从殿外走到铃敏床边。
“拿镜子来,”阿花担心公主接受不了,想要转移了话题,说道,“公主,凤清月进宫了,在隔壁偏殿里休息。”
“她怎么来了?不是让她不要来宫里吗,万一被母皇知道了,怎么办?”
铃敏说是这样说,但是还是掀开了被子,一时间,心里想到凤清月进宫所为何事,倒是忘记了要用镜子这回事,双脚落在地上,又纳闷凤清月来找她,怎么在偏殿里不进来呢,疑惑归疑惑,铃敏还是向偏殿走去,看来,铃敏对凤清月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当她看见凤清月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时候,瞬间眼中对凤清月的不满就被愤怒代替,到底是谁将她伤成这副模样?
铃敏看向身后的阿花,阿花摇摇头,表示不知情,将她见到凤清月的场面,告诉了铃敏。
铃敏也想不通,透过夜明珠的光芒看着凤清月,满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此时的她像极了当初自己在北漠国被明东辰侮辱后的模样,油然升起一股怜惜,心中便更加疼爱凤清月了,更是不顾自己脸上的痛,照顾凤清月,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
阿花劝铃敏该去休息了,可是铃敏却不愿意离开,阿花没有办法也只能守在偏殿外,防止有人进入。
公主喜欢女人这件事,女皇还不知道,整个敏敏宫没有人能够承受的起女皇的怒火,真希望老天垂帘,这天千万不要到来,但是纸又怎么包得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