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一君完全就是一个仅仅是孔夫有力,而脑袋里如草莽的山村野夫,欲拒还迎的招数还是凤清月教他的,凤清月让山田一军在东岛国等候佳音,而她则往西凤国。
凤清月来到西凤国当然依旧落脚在风月场,她在这里选择的卖艺不卖身,每日都想着怎么结交西凤国的重要朝臣,她也遇上了几个朝臣,可是那些男人太狡猾,凤清月觉得掌握不住,便放弃了。
凤清月在西凤国待了十余日,还没有锁定目标,又过了两日,这日正是十六,那晚的月亮特别的圆,凤清月跳完一曲舞之后,被人带进了一个阁楼,凤清月不知道是谁要见她,可是看这里的主事人的举动,想必此人颇有来头,心中已经做好献出自己的打算。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头发高高束起的女子,女子来风月场寻欢,凤清月当时也有些惊愕住了,但是很快她便平静了下来,笑脸迎了上去,可是这位女子并不好对付,她的笑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不过,凤清月却没有死心,她练就了一身的厚皮子,女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也不理凤清月,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凤清月就站在一边替她倒酒,女子喝下了两壶酒之后,就醉倒了。
醉了的女子不停的哭着,说着一大推凤清月听不懂的话,凤清月看着女子身上的饰物非富即贵,她想只要伺候好这个女子想必也能得到不少的银子,怀着这样的心里,凤清月将女子扶到了大床上,女子倒在床上,凤清月将她的鞋子脱了,将被子盖好,正准备走开。布叼丰号。
不想,女子却仅仅拉住了凤清月的手,女子的劲很大,一下就将凤清月拉到了她的胸上,还好凤清月的头撞在女子的娇软上,到没有多痛,只是让凤清月有些脸红,她一直都是女人与男人,突然来个女人,难免有些不适应。
凤清月用力想要挣脱女子的禁锢,可是却听见了女子说了自己的身份,她自称本宫,这个词,凤清月知道只有皇宫中人才可用,看女子的年岁不大,肯定不是女皇,那么便猜到了女子的身份是公主,西凤国的女皇只有一个女儿,名铃敏。
凤清月看着铃敏顿时就笑了,从铃敏后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听出了铃敏被人强、暴、过,还有什么妓啊院啊的,凤清月虽然疑惑当然也不会去问,就当听见了惊天的秘密,让她又怕有喜。
就在此时,铃敏去一把将凤清月拉下,瞬间将她压在身下,嘴里说着,“男人可以的,女人也可以。”
接下来,铃敏就像疯了一般,撕扯着凤清月的衣衫,凤清月有些怕,哪里遇到这么强势的女人了,顿时小脸就苍白得跟张纸似的,全身还瑟瑟发抖,这样的凤清月恰好落进了铃敏的眼中,顿时便觉得这个女人如当初在北漠被明东辰折磨的她太像了,便将动作温柔了下来,还出声诱哄道,“我会好好待你的。”
凤清月知道女子的身份,又想到她来西凤国的目的,遂就从了铃敏,两人一夜欢好,凤清月觉得女人与女人也有着不同的韵味,男人属于强攻,女人属于温柔,滋味也不错。而铃敏与凤清月有了一次,当然后面也有了好几次,一回生二回熟,渐渐热络了起来。
凤清月联想到铃敏的话,给自己编了一个身世,她说自己家里很穷,小时候上山采药被人强、暴了,后面被人卖进了青、楼,遇到战事,青、楼倒闭了,她没有钱,但是却洁身自爱,便成了这里的卖艺不卖身的舞姬。
铃敏听了凤清月所言,顿觉凤清月比她还可怜,就将她赎身了,给她买了一座小院,两人长长在小院里幽会。
后来,凤清月觉得时机成熟了,有一次见铃敏蹙眉,便问她所谓何事,铃敏也不避讳凤清月,便将烦恼说了出来,就是最近被铃心骂,得不到铃心的关心,凤清月觉得是个好时机,便替铃敏出谋划策,她告诉铃敏,如果在铃心的身边放一个替她说话的男人,想来以后的生活就好多了,铃敏也觉得凤清月所言甚是,便将此事交给了凤清月。
后面,铃敏将手下介绍给凤清月,凤清月让那个人在铃心耳边说这个东岛国的男人,最后那个人不负众望,一番好口才,吹得铃心春心荡漾,去了东岛国,花了番经历才待会山田一军,从此山田一君在后宫十分得宠,成了西凤国的大将军。
“哎,清月,”凤霓裳听完整件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替凤清月抱不平。
“二姐,怎么了?”凤清月看着凤霓裳蹙起的眉头,开了口。
凤霓裳见凤清月跳了进来,便状似为难,想说却又不想说,嘴动了好几次,话就是没有说出来,凤清月急了,她伸手拉住了凤霓裳的衣袖,“二姐,你说。”
“那个山田一军就不是个东西,清月这么好一个女子,那个男的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凤霓裳顿时就声色俱厉的骂道。
“他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如果让我逮着机会一定让他好看!”凤清月也愤愤的说道,眼中全是一片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