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的嘴角总算升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令凤霓裳精神振奋起来,连续三天加更加点,终于将手中的大事忙完。
在这三天里,凤霓裳也没有等到北漠国传来任何异样,一切总是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着。
第四天的时候,凤霓裳处理完毕朝中大事,便让人清理国库,管理一个国家,必须要对这个国家的财物有个底,才能根据现状而做准备。
凤霓裳叫人将管理财物的钟尚书找来,让他将国库里的钱财重新整理一遍,交一份纸质文书到她跟前。
凤霓裳才吩咐下去,没有相隔半个时辰,钟尚书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额头上的汗水就像雨滴一般,不停从他的额头滑落,他颤颤兢兢的抱着手中厚厚的竹简,“启禀女皇陛下,微臣有事禀报。”
凤霓裳刚看完奏折,铃心一死,有些老臣就上奏向给铃兰女皇竖一座石碑,此次西凤国变革,百姓里传言是铃兰女皇显灵了,凤霓裳心盘查了,她再做打算,毕竟她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铃心将宫里所以铃兰的信息毁得一干二净,只有凭借着百姓的思想绘制,缅怀娘亲。
凤霓裳看着焦头烂额的钟尚书,不觉眸光冷了冷,“钟尚书,有何事?”
“启禀陛下,国库里空无一物,似乎被人洗劫一空了,”钟尚书说完,头趴在地上,这位新女皇,他也不知道性情如何,只是知道她为西凤国做了好些大事,而铃心也是被她杀了的,所以对凤霓裳怀着敬意与畏惧。
“什么?”凤霓裳顿时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国库里空无一物,凤霓裳的眸光落在钟尚书的身上寸寸冰冷如雪。
“今日,微臣将门打开,里面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了,全是一片空白,”钟尚书将方才看见的一幕按照实际的情况说了出来。
“怎么会没有了?里面可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凤霓裳又问道。
“没有痕迹,”钟尚书不敢起身,就跪在地上回话。
“走,”钟尚书起身,低着头走在前面给凤霓裳带路,两人到达国库的时候,那些带刀侍卫已经将国库的门紧密的围了起来,他们见凤霓裳到来,又快速的跪了下去,“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凤霓裳根本没有心情说话,直接,偌大的库房,里面真的空无一物,凤霓裳的黑眸一凛,“国库的钥匙除了你还有谁有?”
“每一届的女皇手中皆有国库的钥匙,”钟尚书回道。
难道是铃心早就搬走了国库里的财物?
“上一次盘库是多久?”
“半月前。”
按理说,半月前钟尚书才清理了国库,铃心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将财物搬走,就算是搬走,那她也应该寻得蛛丝马迹,可是现场根本没有快速移走的痕迹,关键出在哪里呢?
凤霓裳紧蹙着眉头,不停在库房里走动,想要寻得一些关键的东西,忽然,在一个极为隐秘的角落里,凤霓裳看见了一枚闪光的物件,凤霓裳弯下腰捡起,放在手心,凝视着。
这是什么?
凤霓裳下令众人不可将国库里的事泄漏半个字,她带着这枚发着蓝光的小物什回到了凰熙宫。
她一直放在眼前,想要寻得一丝痕迹,她问了问身边的冷情,这东西他可认识,然而,得来的却是冷情摇摇头,寻思不到,没想到有过了几天,一件令人措手不及的事传进了凤霓裳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