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月认为,佛成佛的时候留下的魔壳,那便是魔。两种说法非常接近,佛和魔两种东西都是同生的,但不同的是,夏双双的说法中佛和魔是共用一个躯壳,这在藏民中是不可想象的,在他们观念中,佛就是佛,魔就是魔,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呢?他们纯洁的灵魂中没有那么复杂和高深的东西。就像一匹马和一头牛,马就是马,牛就是牛,难道他们还能变成一种东西?
而梦月的说法比较容易接受了,虽然她也把魔和佛扯在一起了,但是他们已经不是同样的存在了,佛已经脱离了魔,或者魔脱离了佛,都变成单一纯粹的东西。人们还是可以崇敬佛而讨厌魔,这跟他们的观念已经没有多大的冲突了。
现在我看到的便是这种现象,三具佛像,金色的代表佛,黑色的代表魔,它们已经是两具躯壳,截然不同的东西了。不然的话,按照夏双双那种说法,他们应该在一座雕像上的前后刻画两种面孔。
我还发现奇特的一点,这几具佛身是可以移动的,他们的下面有一个圆形的石盘,可以让他们轻易的转换另一种形态。难道,这里白天和黑夜向外呈现的是两种不同的雕像?白天便用佛像,而晚上便用魔像,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有些意思了。
我重新返回前面,对着释迦牟尼佛拜了拜,却趁机看看佛台下面的地方,看看像不像萨迦寺那样有什么机关暗道什么。
但结果却是很可惜的。地面很平整,并没有什么铜板铜锁之类的存在,这让我有些失望,起身到别处去转悠。
我又将那三个老僧人坐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仍然没有什么发现。心中不由有些怀疑,难道我猜错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座如同的经堂而已?
我并没有死心,在经堂的各处不停的转来转去,那些喇嘛都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上来管我,这也方便我的查看。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将整个经堂都逛的差不多了,但所得到的东西却很让人沮丧,这里的布局摆设都跟一个如同的佛堂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那三座雕像了,抛开那些,我便再没有什么发现了。
刚准备出去,心中突然一动。如果这里真有什么秘密,不可能放在表面,只能隐藏在下面,但也不一定非常留下什么明显的东西。萨迦寺那种,因为是镇封类型的,所以才用铜板和铜锁,不仅怕人进入也怕里面有东西出来,所以才用那种方式。但这里不一样,他们隐藏秘密,而做的不留痕迹非常自然,才是道理。
这样一想,我立马又停了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敲敲地面的每一块石板,如果有发出空洞声音的,就说明下面有问题。但是我却不得不放弃这么做,毕竟在我身边还有很多的喇嘛存在,他们不管我不代表可以容忍我乱来,就像有句话说的,你可以挑战别人的一切,但不能挑战别人的底线。
我又返回了居住的地方,将这种情况告诉了四眼他们,商量之后却发现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白天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去找,但晚上人家又看的那么严,咱们没有什么机会。所以四眼说,啥都别想,啥都别操心,咱们就把自己当成一头猪,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这样就行了。
没想到的是,刚到吃午饭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僧人来了,开口却是一句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请问,哪位是黄兵先生?”
我心中疑惑不已,这个僧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但我还是回答了,我说我就是,问他有什么事情?
年轻僧人笑了一下,道:“是我们上师叫我来传话,他想见黄先生,问黄先生有没有时间?”
“有,这个必须得有。”我急忙从床上爬起身,生怕他反悔似的直接走向房门。出了门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往哪里去,才转身询问那年轻僧人。心中却感到有些兴奋,在这里住了两天了,终于有人要见我了吗?从年轻僧人的口气中我便猜出,那位上师应该就是三个老僧人其中的一个,这可是个机会,等下见了一定要掏出一些线索出来。
我跟着年轻僧人走向后院的地方,就是藏经阁所在的那个院子,不过他没有带我走向藏经阁,而是旁边的一个房间。
我看到藏经阁的房门是打开的,经过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自然也没有看到那个恐怖的东西。想了想我问身边的人,这藏经阁平时都有什么人打理的?
年轻的僧人经验不是很丰富,自然跟我这种做生意的人没法比,毫无心机的说是他们三位上师中的一个亲自打理的。接着我就问他有没有进入看过?他说没有,藏经阁只有经过三位上师的同意他们这些普通的僧人才有资格进去的,平时,他们甚至不被允许这个院子。
我心中了然,既然这样的话,那里面有怪物的事情他们肯定也不知道了。我自然不会说这些事情,眼看着快要到了,我便弯下腰装作系鞋带的模样,口中却问他这段时间寺庙有没有来过和我们这样一类的客人?
年轻的僧人却摇摇头,说这里很少有客人过来,这段时间也只有我们几个陌生人来到这里。
他这么一说我倒感觉有些奇怪了,传奇明明说过我二舅是从寺庙离开的,如果他在这里呆过,应该瞒不住人才对,难道,他们也是秘密进来的?而且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我想不通这点,但也没有说出来,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