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拾掇拾掇,我给他重新包扎一下,咱们这就走。另外,我的治疗费和其他所有的费用都由你们来承担。”
“只要能治好他的伤,钱不是问题。”
我们谈好了价格,赖沙陀又从爬上了他小木屋的阁楼里,叮叮当当捣鼓了一阵,从上面取出来几个小瓶子,估计里面都是些他自己配的药,用小布袋装好,又匆匆拿了件衣服,便和我们出了门。
我们赶上了中午到岑王老山风景区的汽车,一路上山子竟然和赖沙陀交谈甚欢,看那架势赖沙陀也没少给山子吹嘘自己的医术多高明,山子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看那架势差点又要拜师傅了。
春妮儿则被窗外目不暇接的景色给迷住了,隔不多大会儿就会摇晃着我的胳膊喊:“快看快看,好美啊!”
我没有任何的心情看窗外的风景,我现在担心的仍是山子的伤口。
等车到了地方,赖沙陀就带我们钻进了附近的小村寨,我很纳闷儿,既然都到了这儿了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
“你傻啊,铁皮石斛长在人迹罕至的地方,采这玩意儿还得偷偷的来,你总不能找几个人扛着镐头大摇大摆的从!”
“赖大夫,那这草好找吗?”春妮儿有些惴惴不安。
赖沙陀摇了摇头,“非常不好找,就算找到了,也采不了几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