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肖贤恭敬的点点头:“我就是跟书记说道说道。”
退出房间,他的心情却很高兴,自己在领导面前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有时候自己不能给领导一种没有脑子的感觉。身秘书固然要让领导觉得自己忠诚,同样要展现自己的能力,否则领导以后怎么拔你?
而且曾肖贤看得出,陆书记并没有因自己的话而生气。
船到桥头自然直,陆睿相信,既然有人想要让自己乱了方寸,绝对不会仅仅用这么简单的方式,肯定还会有后手的。
躺在床上,尽管已经浑身疲惫,陆睿却一点都睡不着,双眼皮不断的打架,不时袭来的困意让陆睿总是想要休息,但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柳庆东和仁庆市很多干部的面孔,如同走马灯一般的不断在自己的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一个接着一个的,不管陆睿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眼睛都仿佛在眼前一般。
窗外蒙蒙的细雨不停的敲打着窗户,省会灯火通明的夜晚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心醉,可是陆睿心中的一抹不安却好像秋天疯长的野草一样难以消失。
田东阳被捕这个事情如果放在两个月之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这个事情,表面上是一个偶然事件,可实际上却是对自己一把手的领导权威的公然挑战。
仁庆市的班子早就不是过去那个杂牌班子了,杜振海的那一次站队选择,再加上一号首长的莅临检查,早就了仁庆市今时今ri的权力格局,可以说,在包远征病倒之前,仁庆市那些反对陆睿的人,该垮的垮了,该走的走了,该收起心思的也收起了心思。这其中,就包括省委的某些大佬,以组织部刘部长和常务副省长周宏清首的几个人,乃至于省zfu的那位张省长,他们都是明白人,明白如今仁庆市的位置,也清楚就算想要对陆睿下手,也得等待恰当的时机。毕竟陆睿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又有上面的重视,不是那么容易动的。
但是如今的这个田东阳被抓事件,却让陆睿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随着包远征市长的病倒,仁庆市的有些人,包括省委的有些人,已经有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做人,尤其是做官,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一个大学问。官场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人与人的事情,你周围的人跟你的关系,你跟下级的关系,你跟上级的关系,都是需要处理好的。
一个官员如果不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就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和选择。
很明显,如今的仁庆市,有那么一股暗流,这股暗流原就存在着,只不过在陆睿的高压强势下不得不隐藏起来,但是随着包远征的病重,再加上省里某些人的推动,现在渐渐的成了一股想要撼动陆睿地位的力量。
目光投向窗外,陆睿忽然淡淡的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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