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元柏朝着那些‘眼睛’一望,恍惚之中还真就能够感觉在眨动,这般情况让劳元柏有些觉得自己几人又产生了幻觉,闭目而立,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气,睁目而望。--
本以为这些‘眼睛’不会再有之前的感觉,这一睁眼,却是不然,那一只只竖立着的眼睛反倒就像活了一般开始缓缓的眨动了起来,紧接着,头顶之上也出现了这样的眼睛。
可以想象,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几人的四周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同的眼睛,带着那种煞是瘆人的深绿‘色’,更何况明知道是被刻在石壁之上,却还能够给人带来眨眼的感觉,甚至可以说那根本就是在眨眼,这般一来,恐怕稍作胆小一点的人早就吓破了胆了。
即便是胆大若劳元柏也是看着心惊,更别说是其他人。
“哗啦啦!”就在几人都为这妖‘艳’的‘眼睛’所‘迷’‘惑’之时,自天际,不对,在这里应该说自那头顶的最高处出现了一道水柱,自哪烽火台的最顶部冲击而来,一阶一阶的开始浇灭烽火台上的焰火。
随着烽火台上的焰火越来越少,整个空间也开始再次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只不过这次的黑暗是真正的黑暗,是一种劳元柏能在这样的黑暗中感官出很多东西的黑暗。
最后一丝火苗熄灭,上方的水柱戛然而止。而整个空间中的‘眼睛’也都全部显现了出来,狼眼手电‘射’在这些‘眼睛’上时甚至都不敢直视,感觉这些眼睛就要将几人吞掉。
‘眼睛’能不能将几人给吞掉,现在还没有个定论,不过有着另外的东西想要来找劳元柏几人的麻烦了。
“悉悉索索!”声响异常的密集,由远及近,狼眼一照,劳元柏只惊呼出了一个字——跑!
“什么东西?”
“别管什么东西,快跑,这东西咱们惹不起!”‘棒’球帽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刚开口一问,劳元柏顺手拉着其就飞奔起来。
“往烽火台方向跑。老夫刚才想了一下,如果这真是传说中阿普笃慕的大葫芦,那么入口肯定就在中间,也就是那烽火台中,快,不然来不及!”这是徐南荣的声音。
本来还朝着另一方向而去的劳元柏一下子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立即就转向了那烽火台处。于此同时,之前还高耸云端的烽火台正在缓缓的朝着下面缩减下来,狼眼‘射’上去,早已不是之前的高度。
危机之下几人的速度很快,但似乎身后的那东西也不慢,感觉上越来越近了,近到好些个已经飞跳起来扑向几人。
“到底是什么东西?”‘棒’球帽几乎是哭着在问了。
“快跑,是蝼蛄虫!”
“蝼蛄虫,蝼蛄虫又是什么东西?”一边奔命的跑着,‘棒’球帽还不忘追根问底,这家伙总有那种怕死,但真死也要死的瞑目的感觉。
“四川人叫土蚕,吹男人**的那种虫子。”劳元柏解释了一下名字之后,不忘补上那么一句。
川地有着这样一种虫子,名做蝼蛄,在巴蜀地方语言里被称作土蚕,往往家里有男孩子的人家,尤其是在十岁以下男孩子的人家总会特意的防备着这种昆虫,这有说法,都说这种土蚕会钻到未成年的男孩子小**里,然后把**吹得像皮球一样的肿胀,被它这么一‘弄’,这样的男孩儿长大后肯定就不算个完整男人了···当然这仅仅是传言而已,劳元柏自身也从来没有听到真正出现过这样的事。
但有一点,此土蚕非彼土蚕,在外间我们所见到的土蚕呈现土黄‘色’,长相有点类似于蟋蟀,但是在此间的土蚕却已经完全不同,首先从个头上来说就煞是吓人,前文曾经所过,世界上其实最厉害的生物就是昆虫,一只蚂蚁都能够驮起比自己重上二十倍的物体,人类行吗?其他的动物行吗?结论不言而喻。
假若将昆虫无限放大到人类一般大小,恐怕这个世界上的霸主就是这些昆虫了。
就若现在,这些土蚕虽然没有被无限放大到人类一样大,但每一只都足足婴儿拳头般大小,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这些昆虫都长出了一双巨颚,一只两只恐怕还能对付得了,成百上千这东西过来,恐怕几人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关于这虫子的来历,劳元柏的心里其实也有了个猜想,人们熟知的都是苗族人喜好玩虫子,而且在这方面的造诣非常的深厚,苗蛊几乎是所有人都惧怕的,殊不知其实还有很多少数民族也是喜欢玩儿虫子的,比若南巫,其实见到这些虫子劳元柏喜忧参半,喜的是这黑彝族似乎真和南巫有着一定的关系,大土司这一点没有骗自己。忧的是几人到底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轰!”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几人的身后升起,将那些奔袭在最前面的土蚕给烧掉了一大片,这是徐南荣干的,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黑暗中也没有看清楚,后方的哪些家伙也像是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火光给吓了一跳,皆是稍微停顿了一下。
而停顿总是短暂的,这些家伙反应过来之后,追得也就更加的猛烈起来,就在几人离那烽火台几步之遥时,好几只土蚕已经弹跳起来,劳元柏‘抽’出七星剑,一边跑着一边反手在背后劈了起来,这也算是听声辩位,如此紧急之下哪里还敢回头去看。
“啊···”一声惨叫,听声音是鬼七发出来的,之前在大石墩中这鬼七被那怪声音袭击是最后一个醒过来的,现在都还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