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琳一行人急速赶路,她在害怕什么,卢少华自然是知道的。
看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卢少华忍不住就是轻嗤一声,一个她,一个梅氏,之前不都是自诩是大家闺秀吗?梅氏看不起大嫂,这个谢怡琳来了之后,也是一样的看不起大嫂,可是这做出来的事儿,却是一个比一个没脑子!
真不明白,她们怎么就还以为自己是这天底下最聪明,最该得到男人疼爱的女人?
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吗?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两日后,卢少华将谢怡琳总算是送出了燕州的地界,一路还算是安稳,眼瞅着就快要等京城了,却是赶上了京城落钥,于是当天晚上投宿在一家客栈,而之后,谢怡琳便再也没有了踪迹。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卢少华慌了。他火速地进城,找到了谢府,将谢怡琳的事情一说,众人自然是焦急万分。
因为谢怡琳是女子,又是未出阁的姑娘,所以,谢府只怕是派人在暗中寻找。
谢家嫡系这边儿得到了消息后,也只是默了默,原以为这一路上端木初泽不曾出手,便是他看在了太子妃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了,可是没想到,临到京城了,他到底还是出手了。
消息传到了东宫,太子妃也只是微微蹙了眉之后,摆摆手,“不必找了,如果真是阿泽出手,只怕这会儿,谢怡琳早已是见不得人了。即便是找到了,也不过就是给我谢家再添一分耻辱罢了。告诉我父亲,就当是谢家,从来没有生过这么一个女儿罢。”
“是,娘娘。”
太子妃面有不舍,“虽然本宫也舍不得怡琳这个孩子,可是到底也是她不争气在先了!也是本宫的错,如果本宫一开始,不是放任她去燕州,或许,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岔子了!说到底,本宫不敢让人去试探阿泽。这是伤了他的心呢。”
“娘娘,依奴婢看,这中间会不会是再有什么其它的人?”
太子妃侧目,“什么意思?”
“回娘娘,若是长乐王对谢怡琳出手,何需等到了现在?奴婢的意思是说,长乐王竟然是将王妃宠到了骨子里去,又怎么会容忍她过了这么些天的安稳日子?王爷是什么脾气,您是知道的。若是王爷一心护着的,被人给欺负了,那是当场就要收拾的。何苦还要等了这么些日子?”
太子妃微微一怔,“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本宫实在是想不出,这个时候,除了阿泽,还会有谁对谢怡琳动手?”
“娘娘,京城的几位王爷虽然走了,可是不代表,他们的势力也都随之消散了。”
太子妃的神情一凛,整个人的气势,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略有些冷肃的脸上,竟然是泛出了淡淡的杀气!
“让人去查,不过不要太过张扬,到底是谢家的女儿,就是死了,也不能弄脏了谢家的名声。”
“是,娘娘。”
谢怡琳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大得有些离谱的床!等她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时,才发现,地上并没有她的鞋子。
谢怡琳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看了看四周,一瞬间,极惧的害怕,便将她整个人紧紧的包围了起来。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己的喉咙里,竟然是只能发出一种呜呜的声音,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这里什么地方?是什么人将自己带来了这里?
谢怡琳再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和各处,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的那些金银首饰,竟然是一件也没有了。
难道是劫财?
可是不对呀!如果仅仅是劫财,又何必再将自己弄来这里?还是说,这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自己下手的?
谢怡琳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端木初泽的报复!
谢怡琳早已是昏迷了五六日,而她对于这一切,显然是并不知情的,只以为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之后,一夜之间,自己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谢怡琳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心一下子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再快速地躺下,将身上的被子盖好了,然后开始假装昏迷着。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这一次,谢怡琳听的清楚,这脚步声,可是不止一人。而且,如此重的声音,当是男子居多。
谢怡琳藏在了被子下的手,开始隐隐发抖,甚至是连她的眼睫毛,都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哟!小美人儿,既然是醒了,就不必再继续装下去了。起来吧。怎么着?还想着让大爷我伺候伺候你梳妆?”
这男人说出来的话如此地不入流,谢怡琳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掉入了一个狼窝!
事实上,她还真是没有猜错,她的确是到了一处狼窝!而且还都是sè_láng。
“大哥,我瞧着这小美人儿娇滴滴的,还真是不错呢。啧啧,您先玩儿着,我们哥儿几个在外头给您守着门。”
谢怡琳这下子是没办法再装下去了。连忙坐了起来,然后可怜兮兮地摇着头,一脸的不情愿。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会儿再也不能说话,她定然是会将自己显赫的身分说出来,以期能将这些恶人给吓跑了。
“啧啧,果然是醒了。怎么?不装了?”
谢怡琳摇摇头,嘴里拼命地发着呜呜的声音,只是还不等她有机会跑下床,就被来人一手给捞了回来。
看着男人放大的脸,吊三角儿的眼睛,还有那脖子上没洗干净的泥,谢怡琳的心中就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