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错了?说说吧,这次错在哪里了?”
沐心暖轻咬了一下嘴‘唇’,“我不该‘女’扮男装,没有事先请示你,就直接跑了出来。 。还有,我不该惹是生非,不该与那薛二少正面冲突。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态度,那是绝对的好!低眉顺眼,态度诚恳,言词恳切,不过,端木初泽却是被她这么一‘弄’,直接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呀,不是不让你出‘门’,只是有必要如此么?想出来逛逛,就正大光明的逛。我陪着你就是。”
沐心暖的眼睛闪了闪,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当真么?你不骗我?”
“傻丫头,骗你做什么?我这里的事情也处置地差不多了,至于那位薛二少,暂且关押在都察院,我倒是要看看薛家的人,是如何去砸了都察院的?”
端木初泽声音的冷厉,倒是让沐心暖喜笑颜开了,“就是!薛家的人,简直就是目无王法。不过,你觉得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动手?”
端木初泽摇摇头,眸光一闪,有些戏谑地看向了她,“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放心,一有消息,我自会带着你一道过来看热闹。只不过,不许着男装了,像什么样子?”
端木初泽没有说的是,这沐心暖男装的样子,也实在是太过‘诱’人了,简直就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道今天那个薛二少看她的眼神是不是会让人恶心?
着男装的沐心暖,当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小妻子的另一面,怎么可能要给那些外人看?
端木初泽的‘私’心,沐心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只能是乖乖地跟他回了小院儿,而后,便再乖乖地服‘侍’了人家半夜,这才作罢。
两日后,沐心暖正在院子里的一处池塘前喂着鱼,荣月便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夫人,公子说一会儿要带您出‘门’,让您先去准备,公子在前头等着您。”
沐心暖的眼睛一亮,看来,是薛家的人果然有动作了么?
这一次,荣月身为贴身婢‘女’,没忘记再帮自家夫人备上了一顶帷帽。
一行人到了都察院的府衙外,看着乌压压的人群,端木初泽却并未靠近,而是带着沐心暖去了对面的一处小茶楼。
底下的人越聚越多,其中有不少,一看,便是有着一定的功夫底子的,当然,这些都是端木初泽告诉沐心暖的,凭她,还真是看不出来。
“这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看到了几顶轿子过来,又有人骑了高头大马,这阵势,还真是壮观的很。沐心暖细看了几眼,依然没有看出什么‘门’道,遂看向了一旁的王召问道。
为什么不问端木初泽?因为某人昨天晚上被欺负地狠了,又想着出来看热闹,所以不能再轻易地得罪了人家,所以,便只能是从侧面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王召看了看自主王爷,再看了一眼底下,小声道,“回夫人,都是当地的世族名绅。当然,这里的世族,与京城和燕州的,自然是不可比的。不过,刚才属下瞧着,应该是有上头,也就瑜郡的官员过来了。”
“瑜郡?这么说,是那位在瑜郡府衙当师爷的秀才得了信儿?”沐心暖微微拧眉,“这消息倒是传地‘挺’快呀。”
“夫人,您看,那个不就是卢大公子么?”荣月有些心急道。
沐心暖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的确是卢少锋,看来,来的人官阶不小,否则,也不会让卢少锋这样的人亲自迎出来。
“咦,华阳县的县令也来了。”荣月又道。
端木初泽轻呷了一口茶,“这里是他的地盘儿,他出现在这里,亦是再正常不过,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了,既然是他的上峰派人来了,他总不可能再装聋作哑吧?”
沐心暖闻言,明眸转了转,想到这位县令似乎是姓于,去年她来这儿时,那位于县令对当地的百姓,可谓是真的上心。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涉及到了上头,这位于县令,又能不能再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突然,沐心暖似乎就明白了端木初泽只是动了动这位薛二少的用意了,他要对付的,既然是整个儿薛家。自然就要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
能在华阳县作威作福这么久的一个大家族,显然不可能就只是府上有这么几个秀才举人,就能办到的。
而在京城,她也从未听到过有什么出奇的大官儿是姓薛的,这个姓氏,在京城,实在是并不怎么起眼,而沐心暖因为外祖家的关系,再加上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所以对于外界的一些小人物,一直都是不作关注的。
此时再看这些人的阵仗,刚刚那位从轿子里出来的,似乎是一位从四品的官员,这官阶儿,可是只比那位郡台大人小了一级。沐心暖是真心好奇,薛家,到底是有着怎样出奇的背景了。
“阿泽,今天卢少锋会不会有麻烦?若是我们不出面,他能否应付得下来?”
端木初泽笑笑,直接握住了她置于桌上的手,“放心,他不会有事,你忘了,他的身边,如今不止是有一个赵子赫,还有徐海呢。那个徐海可是个‘精’明到了家的人物,想要为难卢少锋,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听着他言词中的不屑,显然是没有将刚来的这几个人当回事儿,沐心暖拧拧眉,她知道端木初泽是想着利用这位薛二少来钓鱼的,只是没想到,他要钓的,竟然还不止是这些?
“阿暖,你不觉得,仅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