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突然的厉声指责,顿时让何家大爷不满了。( 。
“弟妹这是何意?好歹她也是你的嫂嫂,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儿就对她大呼行,成何体统?”
谢氏知道了真相,这会儿恨不能压根儿就没有这么一个大伯哥,如果不是他们,自家老爷何至于在王爷面前那样丢脸?
“嫂嫂?大哥是气糊涂了吧?她这位所谓的夫人,可曾过了明路?可曾入了祖谱?不过就是一位小小的妾室,竟然是敢打着何家长房夫人的旗号,屡次进长乐王府拜见王妃,你可知道,你这欺瞒之罪,足以让她再也张不开嘴了!”
何家大老爷一惊,连忙看向了自家弟弟。
何家骏早就看不惯大哥如此地宠妾灭妻,可是奈何他是兄长,自己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太过,再说了,这位贵妾也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表妹,若是闹的太僵了,只怕舅舅那边儿也要闹腾。
以前也就是基于这些原因,所以他对长房这边儿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了,直接就给捅出了一个天大的娄子!
何家骏来之前就想好了,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姑息这对母子了。
何家骏知道自己的父亲偏重于长房,谁让他们占了一个长字?
可是如今事关整个儿何家的兴衰,有些事,也不能不说开了。
何家骏摆摆手,管家将一干下人全都带了出去,守在‘门’外。
何老太爷一瞧,知道这事情似乎是严重了,看向何家骏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的疑‘惑’。
何大爷一看人都退出了,‘阴’沉了脸问道,“二弟,再怎么明儿也是你的亲侄子,你何故要当众杖责?你可知道,这三十杖打下去,他的名声前程可就是全都毁了?以后你让明儿如何做人?”
何大爷决定先声夺人,至于夫人的事,可以一会儿再说,何明可是一直是他看重的儿子,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的。
何家骏有些嘲讽地一笑,还以后如何做人?
那何明还能不能出来,都是两说儿呢,他想的倒是既长远又简单情不知道何明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是吧?
“大哥,刚刚我夫人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何明这一次,是死罪难逃,没有以后了。”
何大爷一听,眼睛立马就瞪圆了,一拍桌子,蹭地一下子就站直了,“你说什么?老二,那何明可是我们长房的根,好歹也是唤你一声叔叔的,你真就这样狠心?你打了他三十杖还不够?还要取了他的‘性’命?”
何大爷瞪着何家骏,见他根本就是一幅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大,冲着老太爷就喊上了,“父亲,您都瞧见了?他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明儿的!明儿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也是我们何家的人吧?他身为燕州的太守,倒是不能护着自己的亲侄子了?”
何老太爷轻轻皱了下眉,咳嗽了一声,“老二,差不多就成了。明儿还小,吓唬吓唬他也就成了,何必非要如此?让你们兄弟间也闹的不痛快。”
何家骏深吸了一口气,今日发生在了茶楼的事,他不相信他们会不清楚,事情闹地这样严重,他们还想着保全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谢氏一听老太爷这话,就知道这是又往歪里想了,定然是又以为这是自己在撺掇着老爷不理会此事了。
“父亲,今日的事您应该也听说了,那何明当众辱骂王爷,多少人看着呢,您不会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那可是长乐亲王,是咱们大雍的战神王爷!不说皇上知道了会不会怪罪何家,就单是这百姓们的唾沫星子,都能将咱们何家给淹了。”
何老太爷的面皮一紧,脸‘色’微红,知道儿媳‘妇’这是在怪自己刚刚的话有失公允了。
“可何明到底也是我们何家的种,总不能就这样让他送死吧?”
何家骏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冷冷地扫向了大房的这位所谓的夫人,“表妹,今日我还叫你一声表妹,那是看在了我过世的母亲的面子上。你与何明到底做了什么,心中有数!现在趁着我还没有发火,你最好自己说清楚了,或许,我还能好心给你一份儿体面,若不然的话,你也别怪我不给你颜面。”
柳氏听了身子一颤,这位二爷多长时间没有叫过她一声表妹了?
当然,二爷自然也从来未曾唤过她一声嫂嫂,在他的心目中,真正承认的也就只有佛堂里的那一位长嫂了。
柳氏一想起这个,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二爷这是什么话?我与明儿怎么了?我们一不偷二不抢,能有什么事儿?”柳氏强硬了嘴皮,就是不肯松口。
谢氏听了,倒是有些嘲讽地笑了笑,“你做了什么?呵呵!柳氏,你以为王爷身边儿的人都是吃干饭的是不是?”
谢氏说完,懒得再理会她,转头对何老太爷道,“父亲,之前有关于长乐王和王妃的一些流言,想必您也听说了吧?”
何老太爷心里头突突一跳,一抹极为不好的预感攀上了心头。
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听说了。”
“父亲,大哥可是养了一个好妾室,一个好庶子!这燕州城的这股流言,可都是他们母子一手策划的。王爷的人早就查到了他们的头上,只是看在了我家老爷的面子上,出言警告,未曾真的降罪与他们。可是今日那何明不知死活,竟然先是辱骂王爷,后又冲撞了王妃,您说,他这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
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