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心暖看到他的脸上有几分的古怪,再微一眯眼,大概也猜到了他可不是真的就那么好心,想要让他们夫‘妇’来参加宴会了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来惩治他二人?”
“我想过了。既然他们来燕州是有目的的,而且十有***与明王还是分不开的。如此,我倒不如给他们个机会,成全他们就是。”
沐心暖的眼睛一亮,“你想请君入瓮?”
“聪明!”端木初泽伸手轻刮了一下沐心暖的鼻子,宠溺道,“我的阿暖,果然是最懂我的人。”
沐心暖伸手打了他的大掌一下,然后有些疑‘惑’道,“可是,那日定然人多,你又如何能确定,他们要的是什么呢?”
端木初泽神秘一笑,“就是因为人多,所以他们才好下手不是吗?另外,我的人可是一直在盯着明王那边儿,今天刚刚得到消息,他数日前,竟然是‘私’自离开了封地,去向不明。”
“什么?”这一下子,沐心暖可是被吓得不轻,直接就站了起来。
端木初泽再度将她给拉了回来,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放心!他封地上的那些将士们,目前为止还没有异动。另外,我已经在命人四处查找他的下落了。我估计,十有***,他是到了燕州。”
沐心暖的眼神一黯,“难道是来燕州与金辉和沐心暖见面的?”
端木初泽摇摇头,“不清楚。所以,这阵子我的人将金府盯的很紧,当然,外表上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另外,我已经下令派了几拨人去守着燕州的几个城‘门’了。一旦发现可疑人物,即刻就会来报我。”
“阿泽,明王显然是不肯死心的。那个位置的‘诱’‘惑’,果然就是如此巨大么?”
“谁知道呢?到底也是一母同胞,不到万不得已,想来他也不会愿意走到那一步。只是,权利这个东西,是最能蛊‘惑’人心,也是最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和命运的。太子皇兄和皇嫂,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端木初泽说到后面,声音有些低沉,“以前宠爱我,护着我的那位大哥和大嫂,只怕也是再也寻不回来了。大哥还好一些,到底也是血脉相连,可是大嫂?呵呵!我敢说,一旦我与谢家发生了冲突,无论对错,大嫂势必会下令让人要了我的命。这就是差别!”
沐心暖也沉默了,有些事,的确是不太好说。
人这一生,变数太多!
有的人一生的改变,几乎就是在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上头。
或许因为一两银子,一碗米饭,一件衣裳,就能让人发生意想不到的改变。
明王以前,也并非就是‘性’情‘阴’暗执拗之人,这一点,她从端木初泽这里,听过不止一次。也正是因此,所以,端木初泽才明明有几次机会要压制明王的时候,才一直没有动手。
端木初泽是一个念旧的人,也是一个讲情义的人。不然,他也就不会被两位兄长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之余,还要对他们既尊敬,又防备。
“阿泽,别人的事,我们不管。只要我们好好的,我们燕州也好好的,那就成了。”
端木初泽手臂轻轻地环着她的腰,感觉到了她在害怕,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不怕!有我在。阿暖这一生,注定是要由我来守护的,所以,我就是阿暖的守护神。”
沐心暖低低一笑,先前谈话中的那种有些低沉的气氛,也不翼而飞!
金辉在燕州城外,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四处看过之后,才低头进入了一处农庄。
农庄的规模不大,也并不显眼儿,充其量,给人的感觉也不过就是哪个地主家的地界儿罢了。
金辉在里面待了不足一刻钟,再出来时,整个人的眼中已是有了几分的雀跃和兴奋,上了马车,直接就回城了。
金辉走后不久,农庄的后堂里走出来一位红装丽人,正是沐心瑶。
“怎么?眼看着你的夫君走了,舍不得了?”明王的手指在沐心瑶的下巴上轻轻一勾,面上的笑容里有几分寒凉,可眸底的那抹**,却是根本没有心思遮掩。
这样的明王,让人看到了只会觉得他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
当然,也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可怕的男人。
沐心瑶显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明王,微微一笑,已是透出了万般风情。
“王爷这是不想让妾身留下了?那妾身走便是。”说着,便转身作势要走。
“走?”明王只吐出来了一个字,接着手腕一用力,沐心瑶便往后一倒,直接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明王将其打横抱起,大步往后堂走去,“没有本王的吩咐,你想着上哪儿去?就金辉那样的男人,也配得上你沐心瑶?”
这话可是又说到了沐心瑶的心坎儿里去了。
她自认聪明,又是穿越‘女’,凭什么就只是配给了一个侯府的庶子为妻?而且这个庶子,现在在侯府,还是不得宠的一个?
“王爷,那您觉得,妾身现在陪着您,将来,可还有这个命,再继续服‘侍’您?”
明王的眼神一暗,知道她这是在要自己的一个承诺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协助金辉,拿到了本王想要的东西,日后大业一成,你想要什么,不都是现成儿的?到时候,本王自然是会再给你一个身分,然后,将你锁进本王的后宫,一辈子,也不准许你再见别的男人。”
话落,便是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再然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