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心暖回府不久,便听说何夫人来了。. 。 。
沐心暖微微蹙眉,何夫人找她做什么?上次来是向她举荐了几名‘女’先生,那这次来?
“请她到前厅坐吧。”
沐心暖过来的时候,何夫人正慢慢地饮着茶,一看到王妃出现了,立马就起身行了礼。
“何夫人请坐吧,无需多礼。”
何夫人落坐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原来,何夫人听说在长乐王府暂住的方氏要生了,特意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另外,再就是想着请沐心暖能在数日后出席何府的一个宴会。
“是府上的何秀过生辰?那倒是应该好好地热闹一回。”
“是呀,原本臣‘妇’也是不想着闹的太大的。可是一想到,这丫头在这里住了几年,也‘交’了不少的好友,将来若是再被调回了京城,总会难免有些挂念,倒不如趁着现在还在这里,就与她们多来往来往。”
“嗯,既然如此,那本妃到时候一定会去。不过就是一桩小事,竟然还劳何夫人亲自送了一趟过来,实在是辛苦了。”
“王妃这话可严重了。您的身分尊贵,这请贴自然是应当由臣‘妇’亲自送来。”
沐心暖闻言笑笑,不再多言。
看来,京城谢家的事,对这位何夫人的影响也不小。也知道了行事要低调,做人要谦卑一些了。
“另外,臣‘妇’这里还有一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
何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然后再微微垂了眉眼。
沐心暖一抬手,方姑姑将一干下人都叫了出去,这才将手的茶盏放下,“何夫人有话就直说吧,本妃听着就是。”
“回王妃,听闻王爷与议政院的几位大臣们做了决定,那兴区,可是要建不少的学堂?”
“正是。这是由官府出银子,其有公学,也有‘私’塾。”
“是这样的,臣‘妇’的夫家何氏,您也是知道的。想要那这兴区里,也购置一套‘私’塾,您看可方便?”
沐心暖微愣,这兴区建了房舍,不就是为了卖么?怎么听着这何夫人的意思,似乎是好像买不到一样?
“何夫人这话,本妃还真是有些不能理解。何家不是有自己的族学么?为何还要再购置学堂?”
“回王妃的话,何家的族学时日太久,有些破旧。我家老爷的意思是,在兴区再重新购置一套,然后将族学拆了再重新盖成了宅院。以供何氏族人们休息之用。”
听到这里,沐心暖大致明白了。
何氏一脉,在燕州可是繁衍了数代,自然也不可能所有的族人都在燕州。如今他们的意思是要在兴区重新开办新的族学,将旧的拆除,然后盖成了宅院,以供外地的族人居住。
“可是,这兴区的学堂之事,当是由王爷和几位大人做主,本妃,怕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王妃您太谦虚了。臣‘妇’也不瞒您,因为何氏族人众多,所以,老爷的意思是,想着买下两处。可是昨日老爷差人去议政院问过了,说是好地段的学堂,都已经被卖出去了。所以?”
何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没好继续再往下说。
沐心暖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兴区还有房舍没卖,只是这地段有些不太好了。
不过,沐心暖不明白的是,这学堂还分什么好地段,坏地段的?
而且,何太守应该是一早就收到了兴区的消息,怎么会现在才想起来下手去买?再说了,依着何太守的身分,议政院那边儿也不可能会不给他面子。
这位何夫人怎么会求到了自己这里来?
沐心暖压下了心头的疑‘惑’,“何夫人,这种事情,怕是本妃也帮不上什么忙的。这房舍不是现在才刚开始动工吗?怎么就已卖出去了这么多?”
事实上,这些日子沐心暖一直在忙着招待舅母和方夫人的事,再加上一有空闲了,就琢磨她的‘女’学,所以,关于兴区那边儿的事,还真是没怎么上心。
“王妃果真不知道么?”何夫人有些惊讶道。
沐心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也知道,我大表嫂如今眼瞅着就快要临盆了,舅母和方夫人也都过来了,这里里外外,哪里不是事儿?而且王爷做的那些正事,也不是我一介内宅‘女’子能过问的呀。”
何夫人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有些突兀了,连忙赔笑道,“是臣‘妇’疏忽了。那兴区招劳工的告示一贴出去,听闻不少当地的世家名‘门’,就主动到了议政院去打听了。臣‘妇’也是昨日才知晓,这还没有动工,在图纸上可见的那些好地段的房舍,便全都没了。”
沐心暖这回是真地有点儿意外了。
若是些商铺卖得快也就罢了。怎么这学堂竟然也会卖出去的这样快?
“这个,本妃还真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那里有两条街是专‘门’用来做生意的。不知道那些是否卖出去了?”
何夫人看她一脸狐疑,便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王妃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呢。那兴区的告示才贴出去没多久,最先被抢空的,就是那些铺面了。听说,好多都是找了熟人,走了‘门’路,才勉强置办下了一间呢。”
“这么快?如此说来,那兴区的行市倒是不错了。”
“自然呢6家直接就在兴区置办了两处学堂,而且还是地段极好的,紧挨着的。另外还购置了几间大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