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刚刚才想起落了东西在刚才的院子里头。要不,你引着大表姐先过去,我去将东西蓉来?”
小丫头一听,倒是眉梢渐喜,“这样,那可要奴婢再找人带您回去?”
“不必了!我一会儿找到了东西,再随便请位丫环姐姐带我过去就是。左不过一个安国公府,还能丢了我不成?”
听到沐心暖这样说,那小丫头放心了不少,点点头,便先引着李婉月走了。
小丫头一转身继续往前引路,这脸上的笑意便不自觉地漫了开来,本来就是想着怎么能将这沐秀给打发走呢,如今倒是正好,她自己落了东西在后头,可是怪不得别人!到时候,若是这李婉月真出了什么事儿,倒是正好足以让那个沐心暖,自己去懊悔不已!
小丫头这样想着,心里却仍然是有些不放心,便回头看了几眼,见沐心暖果真是带了两个丫头往回返了。这才松了口气。
李婉月又跟着那小丫头走了一截儿后,迎面便碰上了安国公府的几个丫头。
“这急匆匆地,是要去哪儿呀?”
“别提了,今儿早上夫人赏给秀的一套赤金镶红宝石的头面,今日秀高兴,便戴了出来。可是不成想竟然是将上头的一支金镶红珠蝴蝶簪给掉了。秀这会儿正在前头发火儿呢。这不是吗?奴婢们便赶忙着四处找呢。”
那引路的小丫头一听,惊叫一声,“天哪,这可怎么得了?那可是夫人一直都很喜欢的。若非是今日是她的寿辰,怕是夫人也舍不得给她的。听说,那还是夫人当年的陪嫁呢。”
“这可怎么是好?”
几名丫环说着,似乎是颇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李婉月,那神情已是不言而喻。
李婉月也是个心眼儿直的,没有那么多的小九九儿,连忙问过了那簪子的模样,又吩咐了自己的两个丫头跟着一起去找找。多个人,不也是多分力嘛!
不一会儿,这原地就剩下了李婉月和那名引路的小丫头,“李秀,咱们还是先走吧。一会儿等东西找着了,自然是会有人将两位姐姐引来的。”
李婉月一想,应当是无事,反正离后花园也不远了,遂点点头,两人再度往深处走了。
等走出了一大截后,李婉月也觉出些不对劲了,突然就止了步子,十分警觉地问道,“站住!你这是要带本秀去哪儿?”
那小丫环倒也不急,转回身来笑道,“回李秀,自然是后花园了?”
“我虽未曾来过你们安国公府,可是也不代表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人都言这安国公府的景致极好,只因安国公夫人是个极爱花草之人,惯会打理,还特意在府上盖了一溜儿的花房。可是现在你带我走了这么久,却是花草越来越少,是何道理?”
小丫环的眼神微闪,看了李婉月的身后一眼,随即一喜,“给二公子请安。”
李婉月一惊,立马回身,一眼便见一名装束富贵,可是却一脸色相地看着自己的年轻男子。
“你是何人?”
“李秀不必害怕。我乃安国公府的二公子,杨佑。”
杨佑?李婉月立刻就傻了眼,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这杨佑是出了名的纨绔?是安国公最宠爱的小妾所生,仗着有安国公的宠爱,这几年在京城里头可是没少为非作歹!
最让李婉月察觉到了不妙的是,杨佑早已是搬出内院之人,这会儿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婉月连连退后了几步,不妨她身后的那名小丫头竟然是突然自袖间取出一样东西,然后快速地就上前蹿了一步,左手抵住了她的后背,右手拿了那小瓶子在她的鼻前一晃。
只是一瞬,李婉月便是身子一软,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李婉月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有一张模糊的人脸,再细看,竟然是表妹沐心暖!
“阿暖,你怎么会在这里?”
沐心暖原本红红的眼睛,一看她醒了,立刻便带着口腔道,“可吓死我了。大表姐总算是醒了。”
李婉月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了小径旁边,而且,这会儿眼睛清明了一些,发现除了沐心暖,竟然是还有好几位相识的秀。
“怎么回事?”最先开口问的,是孙若香。“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晕了?”
李婉月只觉得脖子后面有些疼,呲了呲牙,“我也不知道。我的脖子好痛。”
沐心暖连忙看了看,“大表姐,你的后颈上都红了,似乎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打的。大表姐快好好想想,你在这里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人,又得罪了什么人?否则怎么会被人家给打晕了?”
“是呀,这么红,一看就是让人用东西打的,看这痕迹,像是有人用木棍打的。这安国公府里头,怎么竟是这般地不安全了?连府上的娇客,都能随便地让人给打晕了。”一位面生的忻娘脆生生道。
沐心暖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眼神清澈中,还带些感激之意。那忻娘却是只笑不语,反道是冲着她,有些俏皮的眨眨眼!
忻娘的话,很快就引来了一干秀们的附和。没有人注意到,她们是什么时候,又是被谁,给灌输了,这李婉月是被人给打晕的一个认知。
就在沐心暖扶着李婉月,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再缓一缓的时候,便听得一阵脚步匆匆,显然,这幕后之人,出场了!
人还没有走的多近,便听得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道,“杨秀,会不会是弄错了?我大表姐可是向来自爱,又是镇